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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奶茶,叫他喝,就是不告訴他。其實(shí)跟傅煦同行的人是在問傅煦,那句最美的月亮,是不是說給橙雪的,現(xiàn)場只有那位是姑娘,確實(shí)好看。那人還介紹過自己的meimei給傅煦,被傅煦拒絕了,他以為傅煦就喜歡這種漢族的小姑娘,萬萬沒想到,傅煦喜歡的是漢族的小哥哥,不是小姑娘。傅煦不肯說,謝時冶便暗中記下了,到時候去問就行。他又問傅煦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知道他來這邊拍攝了,傅煦是來這邊取景的,正好也在這邊住上一段時日,改改劇本,感受一下當(dāng)?shù)仫L(fēng)情,已經(jīng)住了有一個禮拜。而為什么會知道謝時冶在這,當(dāng)然是因?yàn)殛栮枴?/br>傅煦說:“陽陽告訴我,說有人再見不到我,就要消極怠工了?!?/br>謝時冶紅了臉:“我就是隨口說說?!?/br>回到剛剛停車的地方,節(jié)目組的人已經(jīng)到齊了,這個綜藝的導(dǎo)演認(rèn)識傅煦,見到他在很吃驚,聽到傅煦只是單純路過,就更覺得這是天上掉下來的特邀嘉賓。只是這還是要問過傅煦的意見,要是同意,可以馬上簽合同,安排拍攝。傅煦聽到這個邀請,看向了謝時冶。導(dǎo)演跟著他的視線一起望向了謝時冶,導(dǎo)演是圈內(nèi)人,當(dāng)然也聽過那些不和的傳聞,當(dāng)下有點(diǎn)后悔,覺得自己邀請的太過輕率,萬一得罪了謝大牌怎么辦?可是剛才他分明看見謝時冶和傅煦一起買了東西過來,還分給組員們,不像是關(guān)系不好的樣子。謝時冶一臉期待地望向傅煦,沒想到沉默了陣,傅煦還是搖頭拒絕了。導(dǎo)演大感失望,謝時冶雖然沒說什么,但他也是失望的。攝制組馬上就要進(jìn)入沙漠深處的營地,還有許多的安排,既然傅煦不愿意,節(jié)目組也不好勉強(qiáng)。謝時冶沒想到分別來的這么快,他臉上沒了笑容,又不敢讓其他人看出自己的不舍,只語氣低落道:“那我走了?”傅煦嗯了聲,說去吧。謝時冶上了車,車子搖搖晃晃地離開了現(xiàn)場,謝時冶回頭,看著車后的人越來越小,他轉(zhuǎn)回身,伸手揉眼睛。橙雪坐在他旁邊:“是沙子進(jìn)眼睛了嗎,這邊風(fēng)沙太大了,別揉,越揉越疼?!?/br>謝時冶悶悶地應(yīng)了聲,然后接過對方給的眼藥水,滴進(jìn)了眼里,閉眼休息。第一天到沙漠,晚上除了吃喝,還進(jìn)行了許多小游戲,為綜藝增加不少趣味性和話題,謝時冶還換上了當(dāng)?shù)胤?,跟橙雪一起跳了個當(dāng)?shù)氐奈璧浮?/br>節(jié)目組請來了當(dāng)?shù)氐臉逢?duì),老人撥琴排鼓,雄渾粗曠的身影在沙漠的空曠中傳得很遠(yuǎn)。橙雪女團(tuán)出身,腰肢纖細(xì)柔軟,跳起舞來很好看,當(dāng)?shù)胤b銀飾很多,在她身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懼x時冶牽著她一只手,看著她在身前轉(zhuǎn)圈,裙子掀出了一朵花。周圍的人都在笑鬧,謝時冶卻不合時宜地感受到了孤寂。攝制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節(jié)目組沒有給他們的帳篷安攝像頭,大概是想明天直接過來搞突襲。謝時冶一個人一個帳篷,他躺在睡袋里,看著信號極差的手機(jī),嘆了口氣,起身出來抽煙。這時候他瞧見了今天給他們開車的大哥,也沒在睡,跟營地的主人在聊天。謝時冶走了過去,坐在大哥身邊,跟人喝了幾杯,這才模仿著傅煦的口音問他們,這是什么話。他模仿得并不像,但這句話實(shí)在太有名了,大哥和營地的主人哈哈大笑,大哥用生硬的漢語跟他說:“這是我們這里男人跟女人求愛的情話,你是人間最美的月亮。”謝時冶的心就跟被狠狠撞了下,臉上也不知道是因?yàn)榫七€是別的什么,紅透了。這時他手機(jī)震了震,是微信,也不知道傳送了多久,那人又等待了多久。“我在營地外面等你?!?/br>是傅煦發(fā)來的。他猛地起身,就像那幾杯酒將他灌醉了一樣,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外走。大哥喊了他幾句,說沙漠中容易迷路,叫他別走遠(yuǎn)了,免得找不回來。謝時冶擺擺手,說自己不走遠(yuǎn)。怎么可能走遠(yuǎn)呢,傅煦就在外面等他,就算走遠(yuǎn)了,他也相信那個男人能把他帶回來。他走出營地,沙漠一望無際,不像城市中遍布燈光,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沒有其他的亮光。謝時冶打著手電筒,看著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人,那人也有手電筒,開關(guān)了好幾下,有頻率有節(jié)奏,就像一個摩斯密碼,可這回謝時冶看懂了。老男人不知怎么回事,總喜歡用隱秘的方式來示愛。用他聽不懂的話,又或者是摩斯密碼。他跑了過去,跑得狼狽,腳陷在沙子里,又用力抽出來,帶出不少細(xì)沙。謝時冶跌跌撞撞,奔到了傅煦的懷里,將人差點(diǎn)撞到,他喘著氣,大聲道:“我看不懂密碼,也聽不懂當(dāng)?shù)氐脑?,你說出來,告訴我!”傅煦摟著他的雙臂微微用力,狠狠收緊了。謝時冶忍不住在傅煦耳朵上狠咬了一口,周圍極安靜,除了他們的呼吸聲,沒有其他的聲音。所以非常清晰的,他聽見了傅煦說:“我愛你?!?/br>第88章沙漠的晚上很冷,擁抱的身體卻火熱,包括那顆聽到告白的心,在胸腔里狠狠撲騰著,就差慫恿著謝時冶上天入地去秀恩愛,告訴所有人,傅煦是他的,他說他愛他。傅煦握住他的手,拉著他往外面走,邊走邊問他:“跟我去個地方?!?/br>沙漠不好認(rèn)路,沒有豐富經(jīng)驗(yàn)的人一般不敢隨便亂走。攝制組也再三叮囑過,別亂跑。謝時冶卻相信傅煦不會亂來,沒有十足把握,不可能冒險。他腳上的運(yùn)動鞋已經(jīng)被沙子灌滿了,走起來很不方便,于是脫了,提在手上。底下的沙子細(xì)膩冰涼,傅煦接過他手里的鞋,幫他提著,還道:“可能會有枯枝,當(dāng)心扎腳。”“沒事,我的腳沒那么嬌嫩?!痹捯魟偮?,就被扎了腳,謝時冶勉強(qiáng)忍住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痛呼,做出無事的表情。明明天這么黑,也不知道傅煦是怎么察覺到的,他停了下來,謝時冶便開他玩笑:“你不是想背我吧,平地上還能考慮一下,沙漠里太吃力了,還是別了吧。”傅煦不緊不慢道:“我沒想背你。”謝時冶被堵了個瓷實(shí),好一會不知道該說什么。之前還覺得傅老師這一套套撩得人受不住,這會怎么又直男成這樣。下一秒,傅老師便坐到了較高的沙子上,把自己的鞋松開脫了下來,遞到謝時冶腳邊:“穿我的,不容易進(jìn)沙?!彼鲱^看謝時冶:“我們的鞋碼一樣,不用擔(dān)心不合腳?!?/br>他和謝時冶的身材相近,他不過比謝時冶高了那幾厘米,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