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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那群人不斷的喊“抓活的”,“抓活的”,牙都恨得直癢癢。 一想到華榮月居然也會耍這種惡作劇似的小手段,他就又好氣,又好笑。 路留生抓著個機會,從窗口跳了出去,回頭看了眼這屋子里,還有些心有余悸。 “這幫瘋子們確實是太嚇人了?!彼牡溃按_實……有時候需要讓他們老實一下?!?/br> ☆、意圖攜款逃跑 那個想要黑吃黑的老板娘最后被處理了, 華榮月的手上算是多了一批完全忠心于“花面”的人。 這群人主要包括利己主義者,討厭“另一個花面”的人,還有單純討厭“瘋子”的人。 這一批人平時在花船里面不聲不響的, 如果花面一直以來都那么強大,花船一直以來都順風順水,那么這群人還不會有什么動作, 但是現(xiàn)在嗎……這群人都有些蠢蠢欲動。 倒也不是說所有的人都被華榮月給忽悠了的, 還是有那么一些人掙扎了一會后, 最終還是選擇不背叛花面。 華榮月對于這部分人的心態(tài)就是一陣嘿嘿笑, 在心里默默的說恭喜你們,逃過了一劫。 花船最終的一次例會上,華榮月依舊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聽著周圍這群人們說著話。 花船的例會人數(shù)不多, 滿打滿算都湊不到十個人,在這里的全部都是花船的老熟人。 華榮月聽著聽著就快睡著了, 她在這群熟人面前,就會稍微放松一點。那些人看著快要趴到桌子上的花面, 聲音的不知不覺的小了一點, 最后屋子里就剩下蚊子大的聲音。 “對了, 咱們這最近進來的人太多了, 有挺多人混水摸魚進來了, 咱們要不要……再來一次清洗?”清秀小帥哥看著手頭的檔案悄悄的說道。 “這個……” “我們倒是想, 但是現(xiàn)在咱們花船的人手太少了, 大部分的人手都在管著花街的治安……”一個年紀不大, 模樣可愛的小姑娘嘆了口氣說道。 “嗯?你們在說清洗嗎?”都快睡迷糊的華榮月突然間爬了起來。 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她。 華榮月從自己的懷里拼命的掏,最后終于掏出了一張紙扔了過去。 “呃……都在這里了?!彼劬@回已經徹底就剩一條縫了,“上面標紅的都是已經確認叛變了的, 后面是他們所屬的組織,里面的人你們清理一半,邊緣一半,但是不要讓他們察覺到,剩下的那些是搖擺不定的,這些人你們再好好觀察觀察……” 華榮月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就快要打呼嚕了。 屋子里面的人看著被華榮月甩到桌子上面的名單,忽然就集體沉默了下來。 他們又默默的轉頭,看向了睡的無憂無慮的花面,又默默的轉頭,看向了桌子上的名單。 蝴蝶女從旁邊拿過來一件衣服給花面披上,旁邊的清秀小帥哥抽了抽嘴角,從桌子上拿起了那份名單,簡單的看了一眼后,發(fā)出了一聲,“哇……” 旁邊的一個年級稍大,面容沉穩(wěn)的男人也接過了名單看了一眼,然后他也發(fā)出了一聲,“哇……” ……屋子里面的人都傳過了一遍這個名單,然后彼此沉默著,都有些莫名的內心復雜。 會議結束以后,大家都靜悄悄的走了出來,就剩了蝴蝶女在屋子里面照顧花面。 清秀小帥哥走了一半,忽然間轉頭問旁邊的小姑娘,“唉,你覺不覺得花面大人是真的會茅山道法?” “啊?什么茅山道法?”小姑娘茫然的說道。 “就是讀心術之類的?!鼻逍阈浉绲馈?/br> “切,你是不是外面的話本聽多了?!毙」媚锉梢暤目戳饲逍阈浉缫谎?,“……就算花面大人真的有古怪,那他也應該是個狐妖,怎么會是道士呢?” “喂!你這個才更像聽話本聽多了吧!” …… 如果讓華榮月對花船的人說,這份間諜名單是別人哭著塞給她的,恐怕花船的人都不信。 但實際這是實話…… 百草堂里,李靜怡正在安靜的在門口曬藥材,她看了眼門口正在忙碌的捕快,他們正在巷子口那邊貼通緝令。 最近通緝令多了好幾張,平時這巷口幾天也不容易貼上一張的,但是最近巷口已經貼的密密麻麻的了。 江湖最近的不平靜,從那些通緝令上就可見一斑。 李靜怡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她對于這個東西倒也沒什么感覺,畢竟她知道自己恐怕在成年之前是沒辦法闖蕩江湖的。 她平日里就一直待在這個小小的醫(yī)館里面,好像跟整個江湖離得很近,卻又像是隔了一層永遠都觸碰不到對面的鏡子。 “咚咚咚?!遍T外有人敲了敲窗戶框,李靜怡抬頭看了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站在那邊看著她。 李靜怡對他揮了揮手,男孩子就噠噠的跑了進來。 齊大夫也在百草堂里面記賬本,那個男孩子跑進來之后就開始幫李靜怡處理藥材,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所以有些笨手笨腳的,不過在李靜怡的慢慢教導下,也漸漸的上了手。 屋子里安靜的過了很久,然而就在這時,百草堂門口的那個小小的風鈴響了一下。 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唉,您好,請問您哪里不舒服嗎?”齊大夫連忙抬頭,放下了手中的賬本道。 那個人進屋之后,目光在李靜怡和瘦高男孩子這兩個半大孩子身上看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投到了樣子同樣弱雞的齊大夫身上。 李靜怡突然間覺得自己的鼻子聞到了一些古怪的味道,她又皺了皺鼻子,確認這味道的確是血腥味。 她目光隱晦的看向了剛剛進來的那個“病人”,那人走了過來道,“我身上受了些傷,你幫我包扎一下。” “好的。”齊大夫立刻去拿繃帶和傷藥,那個人又啞著嗓子道,“等等,去后面包扎,我不想讓別人打擾?!?/br> “沒問題?!饼R大夫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們這醫(yī)館大門經常敞開,外面行人來來往往,如果是身上有傷需要脫衣服,那確實是容易被路人看見。 李靜怡一直警惕的盯著那個人,就在齊大夫要去后院的時候,她忽然開口道,“等等,齊大夫,你忘拿剪子了。” “唉,對了,我怎么把剪子忘了?!饼R大夫笑道,“最近怎么糊涂了。” “你們先過去吧,我找到了就給你們拿過去?!?/br> 齊大夫跟那個人到后院去了,李靜怡拿到了剪子,然后悄悄的溜進了后面的屋子里。 齊大夫已經幫那個人把身上的衣服解下來了,那個人摘下了自己頭上的斗笠,他的頭上也有著一道長長的刀疤,現(xiàn)在血還沒有凝結,上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