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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給妖祟王爺獻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才,至少不會成為暴君,蘇裴琛是一有了權(quán)就為所欲為啊。

    看著榮鳳卿一臉悠然的表情,鷹枕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是和水眉待久了,兩個人卿卿我我胡話說多了,正常思考和說話都不會了?

    有可能…

    所以下次叫筱如花看水眉看緊點,不要他們兩個見面了!

    鷹枕戈越想越覺得可能,所以榮鳳卿叫他推下他懷馬上著心思跑了。留下榮鳳卿一個人在軍帳中,無聊的翻閱著各類急報。

    “統(tǒng)帥,李將軍到?!?/br>
    “進來?!?/br>
    李成蹊看著榮鳳卿,面色冷峻:“適才鷹將軍把事情對我們說了,將軍們商議,一致覺得把這種跳梁小丑拒之門外就好,統(tǒng)帥為何要見他?”

    “不僅要見,還要厚禮相待,三軍出城迎接,喜炮齊鳴。擺九九八十一宴席,用青州最好的宅院安置他,送歌妓美人,日夜不要斷,我親自帶著他,參觀青州風(fēng)光,走時候備好金銀珠寶,重禮相酬,你們不能以一言輕慢于他?!?/br>
    榮鳳卿倚著墻,笑的和善:

    “放心,安排下去,我擺了半個月的局,就差這一個子了?!?/br>
    66.  求娶   第一眼她已落心上

    黃沙滾滾, 蘇裴琛遠遠望著青州城門,城門禁閉城墻高聳,斑駁的痕跡在夕陽下越發(fā)凝重, 他嗓子一緊, 莫名的發(fā)怵起來。

    嗓子干的快冒煙,水都解不了渴。

    “到青州了, 爺要喝個夠, 再睡個三天三夜…”

    他渴的頭昏眼花, 都忘記自己的使命了。

    侍從緊抿著唇不說話。

    能不能進青州的門, 還是另一回事呢。

    顧廷推薦了二公子來出使青州, 朝廷上一片抗議之聲,沒有人認為蘇裴琛能成功, 說不定反而讓矛盾加劇。

    蘇裴琛的混賬, 不是一天兩天了。

    “到了到了, 怎么門不開?驛館沒有人就算了, 爺來了城下了都沒人迎接嗎?”

    快到城下, 蘇裴琛其實心里也擔(dān)憂, 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在別人眼里什么分量。

    但是他好歹是個使臣, 總要派個人來接他吧。

    向守城官兵交付了文書, 官兵看都沒看徑直跑進去,城門沉悶的轟鳴幾聲,被緩緩拉開,忽然一陣巨響,卷起來風(fēng)沙無數(shù)直撲蘇裴琛而來。

    蘇裴琛捂住臉。

    再睜開眼時,眼前的路上鋪著絲絨地毯,一頭是一眼望不見邊, 一頭抵在腳旁。

    兩列士兵齊整的半跪下,金戈齊鳴的聲音叫蘇裴琛幾乎耳聾。

    “恭迎貴客!”

    蘇裴琛沒見過這場面,他疑惑的看向身邊侍從:“他們說的貴客…是我嗎?”

    侍從猶豫著不敢點頭。

    “蘇小兄弟來了,本王有失遠迎。”

    一聲低沉的聲音由遠及近,抬眼只見高頭大馬,那人身姿磊落宛如天神。

    榮鳳卿親自來了?

    蘇裴琛覺得有些頭暈?zāi)垦?,他真的不是渴死了產(chǎn)生幻覺?

    他那個哥哥,在榮鳳卿這里都被排擠欺負成什么樣子了。怎么他來了,榮鳳卿完全換了個態(tài)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覺得不可思議,顫巍巍的向榮鳳卿行禮,被榮鳳卿和善的一把攔住,他看著蘇裴琛面色溫和:

    “何須多禮,你是南朝的小皇子,不需這些禮節(jié)。我擺下了小酒小菜,過來喝兩杯,權(quán)當(dāng)接風(fēng)洗塵罷了?!?/br>
    蘇裴琛愣愣的被榮鳳卿拉進了城里,城門再次關(guān)閉了。

    *

    第一日,擺宴歡慶接風(fēng)洗塵,足足有九十多道菜,是榮鳳卿從來沒有動用過的宴客規(guī)格。

    第二日,榮鳳卿親領(lǐng)著蘇裴琛觀遍了青州,晚間和蘇裴琛同床共寢。

    第三日,榮鳳卿帶著蘇裴琛騎馬射箭,蘇裴琛摔下馬來受傷,榮鳳卿親自撕下衣裳布料替他包傷……

    顧廷念著念著,自己都快不相信自己了,若說這蘇裴琛也太好命了,居然沒有被榮鳳卿弄死,還被榮鳳卿奉為上賓。

    這密信是蘇裴琛身邊人寄過來的,雖然蘇裴琛去了青州,蘇胥也絕不允許有他掌控不到的東西,囑咐親信每日寄送密信,把蘇裴琛的行蹤記錄清楚。

    蘇胥靜靜的聽完了顧廷念的密信,眼中有不一樣的波瀾。

    榮鳳卿對蘇裴琛過于好了…

    好的讓人害怕。

    為什么?

    他在腦子里面把所有可能都想了個遍,甚至連姬妾會不會綠了自己,榮鳳卿會不會是蘇裴琛父親這種荒誕念頭都有了。

    到底為什么?

    蘇胥思前想后,沒有個合適的。

    夜深了,他卻睡不著,也許人要走了,那幾日越發(fā)清醒,好在看看這人間,看看這他才沒掌握幾天的人間。

    他看著天上月,有些悲哀。

    他苦苦籌謀奪了天下,卻被困在小小的床上,行將就木。

    忽然覺得,皇位沒什么意思了。

    皇位,皇位…

    “顧廷,掌燈。”蘇胥閉上眼嘆口氣:“不要驚動別人,咱們兩個靜靜的走去,去太廟,看看裴之。”

    到底是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他雖然恨,卻沒有辦法不見他。

    兩個人靜悄悄的離了宮殿,一路行至后宮最后的廟里,春風(fēng)都吹遍,偏生不進這青燈古佛前,一入門去凄神寒骨,蘇胥打了個寒戰(zhàn)。

    顧廷忙把裘衣披在他身上。

    向守門侍衛(wèi)要了鑰匙,兩個人進去了。大殿空蕩蕩的,供著歷代宗親的牌位,堂上燃著兩只明晃晃的白蠟燭,飄飄悠悠的火苗。

    蘇裴之雙膝跪在一月的寒冷地上,頭倚著柱子,昏沉沉的睡著。

    蘇胥不禁有些心疼。

    他不過是氣話,叫他跪個幾天幾夜,誰知道他還真的跪了,老實的讓人心疼。

    “裴之,醒醒?!碧K胥拍拍他的臉,冰了自己的手。

    蘇裴之似乎累極了,沒有醒的意思。

    “這孩子,還跟兒時一樣,睡的雷打不動?!?/br>
    蘇胥輕輕一笑,準備喊人來搬他出來,叫他睡到床上好好捂暖他,蘇裴之被拍的微一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