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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最大可能就是拿素玲開刀,如果她真被簡家趕出門,阮家又和她斷絕關(guān)系,您讓她怎么活?” 阮木晨苦苦哀求,想讓爺爺收回決定。 “我就是要做在簡家前面!”老爺子沉聲道:“如果等到簡家趕她出門,再和她斷絕關(guān)系,外人還不以為我阮家看她沒有利用價值,才會斷絕關(guān)系,那樣,我阮家的名聲也就別要了!” “那現(xiàn)在的名聲就好嗎?您看看星網(wǎng)上怎么說,“阮家以斷絕關(guān)系來保全家族的名聲”,這樣的言論又好聽嗎?”阮木晨反問。 “和她會給阮家?guī)淼奈:Ρ绕饋?,這點(diǎn)根本不算什么?!崩蠣斪討B(tài)度非常堅(jiān)決。 阮木晨見苦求無果,也有點(diǎn)灰心喪氣。 老爺子話鋒一轉(zhuǎn),“阮素玲的事,你別管,我只問你,夏月離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阮木晨一驚,急忙道:“爺爺,您別怪他,當(dāng)年的事,不怪他,是我對不起他,是我的錯?!?/br> 老爺子看著他,“這么說,他是真的回來了?” 阮木晨:“……是。” 老爺子:“你打算怎么辦?” “我……我想求得他的原諒?!比钅境康讱獠蛔愕?。 “然后呢?”老爺子追問。 “然后,然后我想和他結(jié)婚,我求爺爺不要阻攔我們?!比钅境康?。 老爺子有點(diǎn)不忍的提醒他,“晨晨啊,不是爺爺要阻攔你,他真的不適合你,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吧,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好嗎?” 阮木晨哀傷道:“我也不想糾纏,可我放不下,如果能放下,早在20年前就放下了,如果能放下,我估計(jì)活不到現(xiàn)在。” “流落在荒星的時候,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他,一想到他會因?yàn)槲业乃?,痛苦,難過,我就不敢死?!?/br> “我拼著最后一口氣也要回來,要活著回來見他,他已經(jīng)成了我的執(zhí)念,這輩子,我也只能愛他一個人了?!?/br> 老爺子聽完以后,一句話不說,起身上樓去了,背影蒼涼。 阮木晨從阮家主宅開車出來,沒走多遠(yuǎn),突然從路邊沖出來一輛懸浮車,兩輛車差點(diǎn)撞在一起。 阮木晨見對面車上下來一個人,他也急忙下車。 就看見阮素玲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沖過來抓住他,“哥,哥,阮家真的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嗎?為什么?只因星網(wǎng)上那不知所謂的事情嗎?” 阮木晨沉默。 阮素玲卻急得直哭,“阮家不要我,那我以后,是不是就沒有家人了,沒有哥哥了?哥,你回答我,是不是?!” 阮木晨嘆氣,“素玲,你走錯了一步,讓整個阮家都跟著你背罵名?!?/br> 阮素玲踉蹌一步,難以置信道:“哥,你是在怪我嗎?連你也在怪我?” 阮木晨抬頭看著她,“素玲,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愿意說真話嗎?” “真話?什么真話?我說的,你不是一直都不信嗎?沒錯,外面?zhèn)鞯亩紱]錯,我就是那個小三,我纏著簡青海,我破壞了他和夏月顏的感情,我破壞了他的家庭,這些都是真的,我承認(rèn)了,這下你總該信了吧?” 阮木晨的確不信她說的,但同樣的,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meimei,居然會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和家庭! “你做錯了素玲,你不該選擇這條路……” “我沒錯!” 阮素玲突然大喊起來,“我沒錯!夏月離害死你,他的jiejie憑什么擁有幸福?!我找不到夏月離,只能拿她開刀!她越是珍視什么,我越是破壞什么!哪怕搭上我自己,我也甘愿!” 阮木晨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素玲,你……” “哈,哈哈!你死了,我就什么也不怕了,我最愛的哥哥都死了,我還有什么?我什么也沒有了!既然我沒有,那別人也不能有!” 阮素玲狀若癲狂的哭喊完,轉(zhuǎn)身就走,上了自己的車,開車離開。 阮木晨怔在原地,他無法相信,阮素玲做的一切,居然是為了他,她是為了他,才會破壞月離jiejie的婚姻,她是為了他,才把自己也搭進(jìn)去…… 阮木晨完全接受不了,他有一個非??膳碌牟聹y,他不敢去想,不敢多想,他怕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如果是…… 阮木晨踉蹌著上車,去追阮素玲,他要問清楚,他要問清楚除了這些,她還有沒有做過其他事情。 阮素玲開著懸浮車,在車道上飛馳。 剛開出去沒多遠(yuǎn),她的終端就響了一聲,聲控信息。 “鎖定目標(biāo),是否行動?” 這一刻的阮素玲,絲毫沒有在阮木晨面前的歇斯底里,悲痛欲絕。 她異常冷靜。 “以牙還牙,殺了他!” 夏月離既然敢開著大號出現(xiàn),就做好了被人襲擊的準(zhǔn)備。 此時,夏月離正在懸浮車內(nèi),白修安開車,兩人前往一處分工廠,查看強(qiáng)襲的生產(chǎn)情況。 他們的車速不算快,白修安正和夏月離說著話的時候,突然看見側(cè)邊追上來一輛車,車窗敞開,駕駛員朝他看了一眼。 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意識,讓白修安猛地一踩剎車,和一直追在他們車后的一輛懸浮車,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轟”的一聲響,對面的一棟大廈被轟出一個大坑! 并行的懸浮車,一擊失手,猛地調(diào)轉(zhuǎn)方向,竟是逆行朝著白修安的車開來,車頂退去,一個大漢站起身,肩扛能量炮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 白修安一打方向,從車道上沖了下去,朝著地面筆直落去。 “轟!”一輛無辜的懸浮車被炸飛出去。 井井有條的懸浮車道,瞬間大亂,警報(bào)聲響徹整片區(qū)域! “先生!”白修安死死的控制住懸浮車。 “降落地面!”夏月離抓著車座,穩(wěn)住身形。 追擊的懸浮車,再次“轟轟”兩炮,依舊被白修安避開了,只是,爆炸余波還是把他們的懸浮車給掀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嗷嗚!”白團(tuán)子被摔得七葷八素,顯然是怒了。 “大白,去!”夏月離喘息著開口。 大白“嗖”的一聲,從車窗里竄了出去。 體型瞬間變大,一爪子拍向追過來的懸浮車! 那懸浮車如同流星一樣砸在地面上,“轟”的一聲爆炸。 借著這個空當(dāng),白修安緩了緩,從車座里爬出來,先到車廂里,把夏月離抱出去,他的額頭不知被什么東西擦破了,流了一臉血。 剛把夏月離安置妥當(dāng),一抬頭,就看見兩架機(jī)甲憑空出現(xiàn),一架朝著夏月離和白修安過來,一架舉著能量劍,要把大白砍成兩段。 原本體型變大的大白,在別人眼中,是個龐然大物,可現(xiàn)在在機(jī)甲的對比下,倒顯得嬌小了。 在能量劍砍下來的瞬間,大白一個跳躍閃避,兩只爪子死死的扒住旁邊的一棟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