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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這幫家伙并不受幻術(shù)嚴格控制,沖進大廳恐怕逮誰殺誰!兩人趕緊又是口哨又是念詩的,卻只能把后邊的緩住,沖在前邊的已如脫韁野馬不受控制。曹植的樂府隊還想用武器抵抗,被暴民們的斧頭砍得腸穿肚爛。楊修機靈,拉曹植往后門跑。曹植嚇得面如金紙,甄洛什么的全顧不上,逃命要緊!兩人還沒跑出正廳,就聽得正座上的人一陣訕笑。曹cao竟坐起身來,伸個懶腰,笑里藏著殺氣:“我兒的詩念完了?”曹植嚇得兩腿一軟,跑都跑不動。高坐主位的曹cao只提氣高呼一句:“幸甚至哉~”這聲音如洪鐘大呂,眾將夢中起,暴民被冰封,連曹丕召喚而來的千萬烏鴉,都在這四字之間銷聲匿跡。曹丕舉起酒盞,若無其事:“我兒的詩還不夠純?!?/br>曹植直被唬得兩眼一黑,昏倒過去。屋外的木耳見得此情此景,才明白曹cao真的超凡入圣,就他這樣怎么可能被曹植的洛神賦迷暈,擺明了飯后娛樂,看自家兒子瞎舞。木耳心想曹賊厲害正面剛不過,不若趁他尚在鄴城,回許都救呂小布去。曹丕根本不給他走的機會,這輪死拽他的手,生怕剛剛?cè)f戟穿身的慘狀成了真。兩人就這么手牽手回到正廳,出現(xiàn)在曹cao大魔王面前。“孩兒今日有功,請父親賜婚?!?/br>曹丕把他跟木耳十指緊扣的手舉起。曹cao自以為很懂兒子的心思,以為他要羞辱一番曹植與甄洛,滿口應(yīng)承:“善。小郭為妻,甄氏作妾?!?/br>沉默了半天的騙人鬼尊主、跟裝睡了半天的祭酒郭嘉異口同聲喊道:“不成!”☆、我要呂小布(2)郭嘉理由是:“舍弟頑劣,難堪公子?!?/br>尊主直叫:“絕對不選曹家人!”木耳迅速掙開曹丕的手撤到郭嘉身邊,當(dāng)個乖巧的寶寶。曹丕直跺腳,先生關(guān)鍵時刻老拒絕他!曹cao終歸不好為他兒子與軍師祭酒鬧僵,意思點到也就收了,先叫曹丕納妾,娶妻日后再議,總算他把甄洛從曹植手中搶了過來。公然謀逆的曹植,父親也不責(zé)備太多,難得這小子敢膽大一回,只命人將他和楊修押回許都軟禁,此事便算了數(shù)。曹cao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探子來報,袁紹的兩個兒子,袁熙和袁譚逃到烏桓,與當(dāng)?shù)赝磷迓?lián)為一體,隨時有反撲鄴城的計量。郭祭酒一面勸曹cao北擊烏桓,一面偷偷讓弟弟備好行囊,想救呂布趁此時。賈詡有異議。他說得很直接,就郭賓那點三腳貓功夫,根本破不了曹cao的幻情大陣,去了許都也救不了被困在里邊的呂布。木耳不服,我可是擁有你家尊主這條金手指的人。尊主只與他道:“你沒看過演義?郭嘉若去烏桓,必死無疑?!?/br>木耳著實猶豫,又要在呂小布跟郭嘉之間做選擇題。賈詡出主意:“當(dāng)世之間,唯有一人可破曹公大陣。便是祭酒?!?/br>郭嘉不通幻術(shù),也從來不為幻術(shù)所惑,他入陣去自然如履平地。讓郭嘉去許都,再讓木耳假扮郭嘉去烏桓。郭嘉面有難色:“我去救人倒不難。怕就怕扮不像我,瞞不過主公?!?/br>賈詡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郭賓裝肺癆,曹cao必不敢靠得太近。余下的便請祭酒寫好錦囊,叫郭賓代為宣讀便是。兩兄弟之前看過彼此的記憶,即便被人考校起陳年舊事,也不會記不得。木耳便帶著郭嘉送他的三個錦囊,再懷揣一瓶賈詡調(diào)配用來詐病的靈丹妙藥,隨曹cao大軍出征烏桓。木耳這才知道嘉哥是多么的牛逼。行軍十日,開第一個錦囊。曹軍輕裝疾行,趁著烏桓軍沒有防備,繞后突襲,不到三日破盡烏桓。袁氏兄弟跑得賊快,逃往遼東太守公孫康處避難。開第二個錦囊。郭嘉精準(zhǔn)地預(yù)測到袁氏兄弟逃跑路線,建議曹cao按兵不動,坐等公孫太守送來人頭。果然幾天時間,兩兄弟的人頭送到曹cao案前,曹軍不費一兵一卒平了遼東。便是祭酒身染重病,曹cao也一定要親自見上一見。木耳已經(jīng)按著第三個錦囊吩咐的,假裝病重要歸天了。賈詡用的藥是真真切切的藥,不屬于幻術(shù),曹cao看不出來。他只見祭酒面容消瘦,唇無血色,連軍醫(yī)都說救不得了。曹cao握住郭賓的手,問他可還有什么未了的。木耳心想人之將死,其言千斤,趕緊替自己說說好話:“我弟弟生性散漫,不喜拘束。他若下野,望主公不要阻攔。”曹cao點頭。木耳還想,要不給曹丕也奶一口。他便道:“望主公待公子好些,家人相安,霸業(yè)長存?!?/br>曹cao將郭賓的手放回背中,勸他多休息,勿要再勞心費神損害身體。木耳還有最重要的要求:“但求快車,屬下還愿再看一眼許都?!?/br>曹cao仰天喟嘆,囑咐隨從備車備馬,定要將祭酒送回關(guān)中。車子走到半途,木耳吹響口哨。隨行的俱高呼:“祭酒歿了。”非但歿了,車子還打了滑落進深不見底的山淵,可憐的祭酒死無全尸。木耳趁機開溜。他在曹軍中待了近一個月,也不知郭嘉救出呂布沒。曹cao將呂布關(guān)在銀花莊,莊外把守森嚴不說,莊內(nèi)有什么機關(guān)更不清楚,郭嘉和賈詡籌謀半月有余才敢行動,誰知剛行動還是出了岔子,郭嘉進莊三日音訊全無。救不出來還要折一個,木耳催促賈詡:“快把我弄進去?!?/br>賈詡面露難色:“莊外換班的得再一旬方才輪到我們的人。”尊主在旁慫恿:“那便殺進去?!?/br>木耳這一月終日躺床上裝病,沒事只好跟尊主閑聊,發(fā)現(xiàn)他竟能自己來自同一個時代,畢業(yè)于同一所大學(xué),對他的戒心也就松懈許多。再加上學(xué)了幾招幻術(shù),木耳自詡了不起,曹cao不在許都,無人再能擋我,殺進去就殺進去。賈詡老早就存的這心思,聽見木耳說要殺進去,殷勤地部署城中暮落勢力。午夜時分,趁著月下無人,木耳往銀花莊口丟了塊石頭。曹cao果然對此地重兵把守,就那么塊小石頭的動靜,莊園外檐冒出十幾個人頭看。夜空傳來一陣清脆的哨響。這十幾人就成了木耳的人,與他們的同伴糾斗成一團。莊內(nèi)的燈火驟然點亮。賈詡指著那一片陰暗的位置,與木耳道:“那處便是無人敢去的幻情大陣?!?/br>木耳領(lǐng)會。呢喃著口訣,再配合手勢幻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