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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瞧了,害怕?!?/br>“能有什么問題?”白可行若是從前,真是不想多和顧葭啰啰嗦嗦,拔了褲子就開干多好,他想要看顧葭因為自己而意亂情迷,想看得不得了,因為他完全想象不出來那時候的顧葭會是什么樣子,顧葭現(xiàn)在只是接吻就軟成這個德性,若是全來一遍還不知道得多叫人瘋狂。“就……一點小問題。不要脫上面好不好?”顧葭睫毛垂著,有種恬靜的美麗。白可行拒絕不了,不脫就不脫吧,沒關(guān)系的,他不想勉強(qiáng)對方。白可行讓步,他總是讓步,一退再退,毫無底線。從前肆意妄為的白二爺早就沒了,不知道死在哪里去了,如今這個則化為一場和風(fēng)細(xì)雨落在顧葭猶如神像的身上,神像乃玉做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建成的,什么人建造的,反正就一直在那里靜靜地躺著,荒郊野嶺,也沒什么人看守,于是被一場雨玷污。雨點不大不小,仿佛是生怕打疼了神像,于是落下去的力度都是精打細(xì)算過的,因此雨點仿佛是親吻,一下下、輕輕地落在上面,連溫度都因為過于謹(jǐn)慎而顯得有些冰涼。神像顯然并非是第一次淋雨,面龐露出羞澀與期待的表情,雨點見狀,忽然轉(zhuǎn)成狂風(fēng)暴雨,里面夾雜雪籽,在神像身上試探著留下痕跡。神像悲天憫人般不怪罪這場雨,包容著,雨便繼續(xù)猖狂下去,釀成一場禍?zhǔn)?,引來一場洪水?/br>洪水從天上來,仿若有生命地攻擊玉神像,神像頓時不堪一擊地碎成無數(shù)小碎片,碎片落地成花,滿天的花骨朵被洪水浸泡沖刷!其中有一朵最大的花苞,本身閉得緊緊的,可耐不住洪水有意識地攻擊,最終半推半就得被淹沒,花苞里頭都濕了個透徹。待洪水退去,遠(yuǎn)方來了個英俊的游吟詩人,詩人看見漫山的花,一眼相中最大的那一朵,于是伸手摘下,手上沾滿花骨朵上溢出的洪水,詩人憐愛它,詩興大發(fā),一面親吻這為他帶來靈感的花,一面對花說:“我將用九分鐘,為你作一首詩?!?/br>詩人開始作詩了,但詩并非那么好做的,他非得將花的里頭也研究透徹,才能開口,不然他對不起自己詩人的身份。他需要解剖一朵花,于是他細(xì)細(xì)觀察花瓣,發(fā)現(xiàn)花瓣是他從未見過的顏色,色澤是被洪水浸泡過后的透亮,扒開花瓣后,輕而易舉的就能看見淺紅的花蕊,但是詩人總疑心這是被蜜蜂采過的,受過粉了。詩人搖了搖頭,拋開那些自己不是第一個的遺憾與心酸,感觸頗深的開始吟詩。每一個字從他嘴里吐出來,都化作實體鉆入花骨朵里,黑色的字一長串從詩人嘴里出來,偶爾刪刪減減,于是字便退退又前進(jìn),前進(jìn)又刪減,統(tǒng)共不過十八行詩,硬是讓詩人猶豫了一個小時,才最終盡數(shù)入了花骨朵的花蕊里。花得了一首詩,便成了精,招招搖搖地開花,緩緩地吐出一灘洪水與已經(jīng)失了神力的詩句,休養(yǎng)生息。房間里還在上演花妖與詩人的故事,守在門外的是名叫六兒的少年。六兒心里惶恐緊張,手心腳心都是汗,這份緊張沒有誰給他,而是他自己給自己的壓力,他生怕從電梯口出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然后叫這個身影聽見里面的動靜……好在不多時,房間里恢復(fù)平靜,然而這平靜又顯得太過詭異,六兒心中煩躁,忍不住貼上去聽,然后就聽見里頭嗓音都低了幾分的顧三少爺說:“我得走了?!?/br>話音剛落,六兒就立馬將耳朵撤離門面,下一秒門果然從里頭打開,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子奇妙的味道,味道來自顧葭的身上。“為什么這么快就走?”有一只手捏住顧葭的小臂,如同鐵鉗一樣。顧葭臉頰還粉撲撲的,呼吸紊亂,單薄的衣裳扣子都沒扣好,襯衣皺皺巴巴,平坦的胸前更是隱隱約約透著一點濕潤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誰的口水落上面了。顧葭rou都是軟的,力氣也沒有,被人捏住就像是捏小雞崽子那樣容易,他或許可以撲閃撲閃黃色的翅膀表示抗議,但他更熟練用無辜、為難的神態(tài)讓對方松手。只可惜這一次還沒怎么穿好衣裳的白二爺沒有松,臉色都格外難看,語氣更是怨婦一般:“我以為我們就是什么都不干,躺著一塊兒說說話也好啊,這么早回去做什么?你又沒什么事情?!?/br>顧葭‘嘶’了一聲,被捏疼了,伸手拍了拍白可行的手背,說:“我哪里沒事呀?我要做功課的。”說到這里,顧葭又軟下聲音,道,“而且我以為你要忙嘛,我就想先回去洗個澡,免得無忌到時候都回來了……”“他回來就回來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嗎?”白可行身上還有著一些熱汗,汗水密集聚在后背上,緩緩淌過他幾分鐘前新添的抓傷上,既甜蜜又疼痛,說不清楚是什么感受,“他都知道你我關(guān)系,根本沒有必要躲躲藏藏,我難道就這么見不得人?我給你丟臉了?”顧葭抿了抿唇,剛要說些什么,就又聽白可行道歉:“對不起,我剛才話太偏激,沒有指責(zé)小葭你什么,只是希望我們多在一起相處,我知道你不喜歡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這是大環(huán)境因素,但私底下氣氛那么好的時候,你就不要想著別的什么,想想我不好嗎?”兩個男人在一起,若是被別人知曉了,作為下面的那個,免不了要被其他人低看一眼,覺得下頭的人低賤,不是個男人,再來好此道的人便不將下面的那位看做等同地位的人了,眼神輕薄,話語下流,那都是明里暗里少不了的。顧葭愛面子,絕不樂意被誰指指點點低看一眼,這是其一。和白可行親熱完畢就想要洗澡收拾自己,和白可行沒有什么感情好交流,這是其二。顧葭之前還反省說要認(rèn)真同白可行經(jīng)營感情,結(jié)果沒過多久就忘了,被其指責(zé)也無可厚非,他心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是有點過分,當(dāng)初自己怎么和陸玉山有那么多黏糊的話要講,和白可行卻沒有呢?是因為時間不對吧……顧葭想,現(xiàn)在的時間不對,弟弟可就要回來了,就算是無忌意外地對白可行不排斥,顧葭也不想要讓弟弟撞見自己和白可行辦事兒,那太奇怪了,也讓顧葭覺得難堪。于是他選了個折中的法子,撒嬌般捏了捏白可行的手指頭,說:“對不起,要不然這樣好不好,給我十分鐘,我換一身衣裳,立馬回來?!?/br>“你知道我受不了身上黏黏糊糊……”“好不好?”白可行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打結(jié),嘴里醞釀著‘不好’二字,然而他看著顧葭懇求的模樣,又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敏-感,大驚小怪。小葭的確是很愛干凈的,洗澡就洗吧。洗完還會來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