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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堯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往屋里,“趕緊進(jìn)來,別把蚊子放進(jìn)來了。”薛博渲笑著跟在他后面進(jìn)門,隨口問:“你要干嘛去?”剛才齊堯開門那么快,顯然不是聽到了門鈴聲才出來。齊堯哽住了,吞吞吐吐的不想說實話。薛博渲微微皺起了眉,房間里過于安靜,氣氛微妙得讓人胸口發(fā)悶。“下雨天還出去玩兒?”薛博渲覺得自己的聲音可能有點發(fā)抖,這真是夠丟人的,“酒吧開門嗎?”齊堯反手就把薛博渲剛才給他的藥膏丟到了對方身上,怒氣沖沖地說:“玩兒個屁!我他媽是去找你的!”第19章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之后能否產(chǎn)生愛情,齊堯不知道,但他可以確定的是,跟薛博渲zuoai之后,他對這個人有了占有欲。這一點是當(dāng)薛博渲重新返回鄭洵家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的。那人出門之后,齊堯恨不得像小時候鬧別扭一樣把家里的東西都摔了,他越想越氣,甚至腦補(bǔ)出隔壁兩人趁著他和余恪白都不在,偷偷互訴衷情。那畫面讓齊堯暴走,并開始琢磨怎么才能把薛博渲給弄回來。齊堯一直覺得自己腦子不錯,然而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根本就沒長腦子,不然怎么什么方法都想不出來。他也萌生了不管薛博渲出去玩的念頭,可拿起手機(jī)又放下了。在進(jìn)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齊堯決定大大方方地去搶人,不能讓那兩個家伙背著他搞事。人這種動物非常有意思,總是看不清自己的心。甚至有些時候,看得懂別人都看不懂自己。齊堯往門口走的時候還在想,不能讓他們獨(dú)處,不能給薛博渲當(dāng)小三的機(jī)會,破壞人家感情是不道德的。然而齊堯忘了,當(dāng)初他為了破壞鄭洵跟余恪白的感情,沒少下功夫。那會兒鄭洵和余恪白正的關(guān)系焦灼著,他想趁虛而入,又是勾搭余恪白又是拆穿鄭洵的把戲,結(jié)果卻沒想到,沒能成功上位,反倒成了助攻。這是齊堯生命里一個巨大的敗筆,后來薛博渲因為這事兒教育了他很久,讓他別傻逼兮兮地去挑撥人家的關(guān)系,齊堯不服,可是在鄭洵跟余恪白和好后,預(yù)想中的心酸難受,竟然都沒有。這都快讓他懷疑人生了。就只是寂寞,那兩人在一起之后,齊堯就像少了些什么玩物一樣,看著他們甜甜蜜蜜的相處,有火氣,但那火氣卻往往是因為自己。他總能把自己搞糊涂,可這會兒突然就想通了。當(dāng)他打開自己家的門,看見薛博渲在門口而自己煩躁的心情瞬間就平靜下來之后,他想通了。齊堯發(fā)誓,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聰明過。他明白了,之所以這么焦慮,不是因為鄭洵,而是因為薛博渲。睡過之后,他已經(jīng)在潛意識里把薛博渲當(dāng)成了自己的人,他的人,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自然是不行的。齊堯發(fā)xiele一下對于薛博渲質(zhì)疑自己這件事的不滿,他恨不得能像貓一樣,變出鋒利的爪子,抓得薛博渲滿臉血痕,毀了他的容,看他還出去勾搭別的男人不。他氣得咬牙切齒,薛博渲卻笑著從后面抱了上來。齊堯覺得自己可能天生被薛博渲克,已經(jīng)火冒三丈,可對方的這個擁抱就像是個滅火器,瞬間把他竄起來的小火苗全給撲滅了。“你找我干嘛?”薛博渲把頭搭在齊堯的肩膀,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笑意。齊堯翻了翻白眼,嘴硬地說:“去幫余恪白捉j(luò)ian?!?/br>薛博渲徹底笑出了聲,放開齊堯,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可把你厲害壞了?!?/br>齊堯轉(zhuǎn)過來看他,看著薛博渲穿著自己小了一號的衣服,越看越滑稽,看著看著,也笑了起來。“我住哪兒?”齊堯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說:“明知故問!”薛博渲很喜歡齊堯,喜歡了很多年,但從來沒有一刻讓他像現(xiàn)在這樣有徹底放縱的欲望,他突然上前,吻住了齊堯。對待這突如其來的吻,齊堯先是愣神一下,緊接著就熱情地回應(yīng)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跟薛博渲接吻,雖然這人似乎吻技很一般,但無所謂了,被薛博渲隱隱約約的胡茬蹭到臉時的感覺,讓他興奮異常。齊堯主動抱住了薛博渲的脖子,讓兩人貼得更緊。薛博渲摟著他慢慢往后移動,然后雙雙倒在了沙發(fā)上。齊堯在這之前已經(jīng)嘗到了跟薛博渲zuoai的甜頭,也突然明白了為什么有些人當(dāng)了一次0號之后就再也懶得當(dāng)1了。那種舒爽不是每個1號都能體驗到的。他的手在薛博渲背上來回?fù)崦?,慢慢向下,到了對方褲腰的邊緣?/br>齊堯一面跟他激烈接吻,一面將手探進(jìn)褲子里,隔著內(nèi)褲揉薛博渲的臀部。薛博渲還沒被這樣對待過,突然就笑了。齊堯被他笑得不好意思,罵道:“笑什么笑?”薛博渲輕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兒,手輕撫著他的臉:“你太色了。”齊堯的臉漲得通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準(zhǔn)備扒光薛博渲。然而他又一次被制止了。薛博渲說:“不能做,你后面受不了?!?/br>“……cao你大爺薛博渲?!?/br>齊堯已經(jīng)硬得不行,他覺得如果男人也能像女人一樣分泌液體的話,他早就濕成河了。“我給你用嘴弄出來?!毖Σ╀值皖^用力吮吸了一下齊堯的嘴唇,然后沿著脖頸開始向下親吻,隔著T恤舔舐齊堯的rutou,弄得齊堯張著嘴失了神。第20章齊堯覺得自己犯了大錯。這么些年他一直以為薛博渲是個毫無情趣沒滋沒味兒的人,但直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全都是假象。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多年老友,他甚至?xí)詾楝F(xiàn)在親吻著他yinjing的這個男人是個花叢老手。當(dāng)然了,也有可能薛博渲本來就是,只不過他不知道。想到這些,齊堯就覺得懊惱,他應(yīng)該早點兒收了薛博渲,這么一個“穿上衣服性冷淡,脫了衣服性狂熱”的人,哪兒找去?他躺在沙發(fā)上,感受著自己的褲子被一點點褪去,感受著薛博渲濕潤的舌頭舔舐自己的分身。從根部到頂端,然后再沿著guitou舔了一圈,最后用力吮吸。齊堯被他這不知道哪兒學(xué)來的技巧弄得差點兒繃不住,手抓著沙發(fā),開始哼哼。他的兩條腿搭在了薛博渲的肩膀上,那人埋頭其中,用力吞吐。這姿勢羞恥極了,讓齊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陷在了薛博渲設(shè)下的圈套里,過于歡愉,無力招架。他突然升起一股欲望,想要跟薛博渲接吻。齊堯伸手去摸薛博渲的臉,手從臉頰滑到肩膀,然后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