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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br>“真這么嚴(yán)重?”“到底什么事啊,他們兩不是平時玩得挺好的?”“你們說段子旻怎么有膽子打甄慢?”“你怎么就知道不是甄慢打段子旻呢?”“身為文人,竟然動手,簡直粗鄙不堪。”“我看他們那七個人離拆伙也快了。到時候其他人不提,那寧明和董師看他們還怎么傲氣!”“呵呵,原來方兄盯上了那兩位。不過我聽說……”“聽說什么?有話快說,別吊人胃口。”“我聽說,林大郎和胡三郎可不像傳言那樣一個傻了,一個去從軍了;而是兩個人私奔了?!?/br>“私奔!”甄慢把信紙遞到胡澈和林淡跟前:“傻魚,快上鉤了?!?/br>作者有話要說: 蛋蛋(~ ̄▽ ̄)~:阿妮媳婦啊?胡扯= ̄ω ̄=:叫誰呢?蛋蛋(~ ̄▽ ̄)~:叫你啊,阿妮媳婦~胡扯(?*?ω?)?:來,媳婦教你做人♂蛋蛋/(ㄒoㄒ)/~~:阿妮媳婦,窩不敢了!第25章旁觀者清在京城里,林、胡家,都能算得上是高門大戶。甄家雖然不在京城地面上,但是門第仔細(xì)算起來,比林家還要高出一頭。在書院的一畝三分地上,更是少有人能和三家媲美。尤其當(dāng)三家聯(lián)合起來,敢上前叫板的根本就沒有。哪怕林、胡不和,但他們也是在一個小圈子里的人。先生面前最受器重的七個人,剩余的四個人,多少都受了這三人的庇蔭。但是得到庇蔭是一回事,領(lǐng)不領(lǐng)情是另外一回事。林淡率先丟開手:“是董師吧?”一則新的還沒來得及查證的流言,林淡卻輕易地將源頭指向多年的同窗好友,語氣中的淡漠讓甄慢都為之一怔:“林弟如何肯定?”胡澈也是不敢置信。若是林炎,恐怕也不會直接將矛頭指向同窗好友。畢竟相處數(shù)年時間,可謂志同道合。除非有確鑿的證據(jù)擺在面前,才會下結(jié)論。可是對林淡來說,董師不過是個陌生人。他能率先看得明白,并不是他比甄慢、胡澈聰明,只不過是占了個旁觀者清的便宜。“書院里知道我和澈哥在一塊兒的,除了山長,就是咱們這幾個人了?!彼秃阂黄鹱〉叫∏f,這件事情做得一點都談不上什么隱秘。但是能知道這些消息的,掰掰手指頭也就那么幾家,沒有一家的子弟在這所書院讀書。再說書院和外界的接觸時間不多,一般的先生學(xué)子們大多連讀書都來不及,就算是有閑心,也八卦不到這樣的消息。“蒼蠅不叮無縫蛋,傳流言也是一樣??偛荒苁裁匆罁?jù)都沒有,光憑著我和澈哥兩個全都不在書院內(nèi),就說咱們倆個私奔吧?不在書院內(nèi)備考的,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再說,就我們兩個以前的關(guān)系,說私奔,哪里會有人相信?”他之前聽胡澈講起董師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覺得奇怪,“而且你們不覺得,董師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一點嗎?”在他看來,這人的運氣已經(jīng)不止是好,已經(jīng)好到了玄奇的境界。“再芝麻綠豆的小官,那也是一個七品的縣令,是一方父母;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才會讓一個‘家中只有三畝薄田’的村娃幫忙?而且,他說自己幼時讀書是扒了學(xué)堂的窗口聽的,甄兄、澈哥或許沒見過村學(xué),下回我?guī)銈內(nèi)ヒ娨?。”他?dāng)年收兔草的時候,身邊就一個一直跟著的小廝,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農(nóng)村里的事情他見得多。雖然他不太清楚董師老家的情況到底如何,但應(yīng)該大略不差。“能辦得起村學(xué)的村子已經(jīng)非常富裕。村學(xué)多半是由族人捐助修建,由族老主持,能請到的先生,能是個童生就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這些童生還多半屢試不第,在村子里教書是為了糊口,斷然不會任由人扒窗口白聽的?!狈駝t都扒窗口就好,干嘛還教束脩呢?教書先生也是要吃飯穿衣的。哪怕是有村學(xué)的村子,能上得起學(xué)的村民也只有少部分。先生的束脩對大部分家庭來說,都是一筆額外的開支,再加上筆墨紙硯等等,對任何一個家庭都是一項沉重的負(fù)擔(dān)。不說先生沒有白教的道理,就是其他村民看到了這種扒窗口的行為,逮到了也免不了一頓教訓(xùn)。未必會打,但是這戶人家將來的日子定然不好過。憑什么自家出了錢,你家孩子就能不出錢聽課?這就跟自家花了錢買了東西白給人用一樣,沒人心里面會痛快。“撇開這些不提,就說到了京城之后,你們看看寧明過的日子。寧明家還有三十畝良田呢,日子竟然過得比董師不如許多,日常還要咱們幾個不時幫扶一把。董師家的靠著賣幾盆花,就能賃下一個小院兒?蔡崇住的也不過如此?!倍瓗熯@個人的違和之處那么多,虧得他們幾個跟瞎子似的,這么多年都沒看出來。單論錢財,誰家都比不上蔡崇家有錢。當(dāng)然,蔡崇不過是個小輩,手頭能動用的錢財有限;可是再有限,也比他們要多。蔡崇也是賃屋而居,身邊的錢多是用來交際。董師當(dāng)然比不得蔡崇,他家的妻子雖然有錢,卻也只能說是小富,最多就是比寧明家有錢一些,跟蔡家相比,那是天上地下;而他的日子過的,竟然能和蔡崇差不多。也許是上輩子的經(jīng)歷,也許是受限于眼光,林淡看人看事,總喜歡從錢財著手。他對物價了解,找?guī)讉€人盯一盯,就大致能算出董師一家的日常收支。當(dāng)然,他沒光盯著董師一個人,其他四個人,他一個都沒落下。寧明的情況最差,不過也算過得去。寧明來京城讀書,身邊就一個小廝幫忙打理家務(wù),直接就住在書院里,根本就不用在外租房;得空的時候還時常去外面,幫著人寫信讀信賺點錢,勉強緊巴巴地過著。蔡崇的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拿錢換關(guān)系。蔡家足夠有錢,然而背景不夠。蔡崇將來若是想在官場上站穩(wěn)腳跟,只能用錢鋪路。花錢看著大手大腳,實際上身邊也沒什么余錢。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決計沒法和達(dá)官貴人們搭上關(guān)系。至于段子旻,和胡澈、林淡差不多,每個月就那么點月例,比他們還少上一些。就是日常開銷有家里,他手上的錢只管買自己喜歡的,對庶務(wù)方面也不精心,屬于不到月底就“安分守己”的人。甄慢嘛,世家嫡出的公子,在京城借住的舅家是國公。林淡沒本事,也沒那膽子去盯。人家真要對付林家,也用不著算計不算計的,明刀明槍的來,林家也擋不住。胡澈和甄慢聽著林淡的分析,只覺得羞愧難當(dāng)。尤其是甄慢,他反應(yīng)雖然慢半拍,但一直覺得自己不說算無遺策,那也是思慮周詳,而且在他們七個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