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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臣賊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蘇文實在是不解,畢竟公子讓他不必管這大火也自有公子的道理,那么此刻出去做什么呢?這里公子才是主啊,外邊的小魚小蝦還需要公子親自出去?

“這樣大的火,單我這水閣半點火星也沒染上,難道我不該去道謝?小命得保,當知感恩啊?!鄙蜷L安苦笑了兩聲,“何況殿下似乎是等不及了,長安再不去恐怕就真的難得善終了?!?/br>
“好了,走吧?!鄙蜷L安無奈地搖了搖頭,“借著”蘇文的力走到了閣樓之外。

作者有話要說:

清代汪元絅曾作岷州八景組詩,謄錄如下:

岷山積翠

玉女祠邊春草新,芙蓉朵朵綠華勻,頻分秋色來冰案,始信山神不厭貧。

洮水流珠

來自西傾萬壑間,珊珊千斛下重關。何如合浦多珍異,為愛清波去復還。

東坡晚照

金輪西下勢如傾,千仞東峰一半明。點點牛羊移欲盡,余暉散入晚鐘聲。

疊藏長虹

誰復悲歌行路難,長虹飛下鎖狂瀾。掠波燕子垂堤柳,盡欲征人作畫看。

西嶺晴云

晴巒高峙接三臺,五色天衣次第裁。只恐神仙來往處,手持鸞尾掃層苔。

南峰霽雪

南山積玉擬仙家,消向晴光薄似紗。幾點凝寒消不去,卻疑庾嶺試梅花。

北岸溫泉

岸柳蔭濃石徑斜,娟娟珠液浸朝霞。暖香獨抱空脂粉,不向驪山望翠華。

龍?zhí)娥┰?/br>
一片澄潭映碧空,液珠還照水晶宮。依稀赤壁爭雄渡,卻少扁舟掛晚風。

明代岷州衛(wèi)副使江奎也作岷州八景組詩,謄錄如下:

岷山積翠

北控昆侖幾千里,奇峰孝崔參天起。樹色晴分宿霧間,鳥聲暗度斜陽里。一別家山屢歲過,登臨無計奈愁何?

卷簾對此增長嘆,風雨瀟瀟晚更多。

洮水流助

奔流直繞峪山下,滾滾何曾間晝夜。排空撼地聲如雷,疑是銀河九天瀉。蚊尤出沒鷗鴛飛,碧流深處魚偏肥。安得飛空作霖雨,豐收自此民元饑。

東坡晚照

東山峪踞幾百里,景物無邊總堪喜。旭日初升彩風嗚,夕陽欲下塞煙起。兒回雨零天欲睛,余光掩映西南城。寒鴉忽背夕陽去,隱約數(shù)峰天外明。

西嶺晴云

遠山近山如削玉,山腰半被睛云束。長途西去是沈州,松柏森森滿幽谷。白云出岫本無心,隨風幾度倚長林。從龍何日上天去,濟時愿作商家霖。

跌藏長虹

兩岸驅車日云暮,橋頭多少行人渡。北來南去日悠悠,遙指孤城是歸路。崩崖瀉石任奔流,居民自此元他憂。安得長刀斷整足,歲時永鎮(zhèn)西南州。

城南古剎

叢林巨刻多佳制,歲深剝落無全字。庭院塵空向晝閑,瑤草攻花生滿砌。歷覽歸來日欲昏,月邊時聽僧敲門。盛時偶爾縱行樂,板依不如如來尊。

龍?zhí)肚镌?/br>
驟酉連霄水初漲,落日排空勢何壯?潛絞起舞龍出游,勢倦滄螟幾千丈。潭上清高草樹枯,寒鴉凍雀聲相呼。不坊夜半西風急,月落寒潭浸玉壹。

布和天泉

游宦迫方今白首,天泉勝概垂名久。疑是銀河瀉九天,寒光夜夜搖牛斗。影沉峪練勢騰龍,潤沾數(shù)里臨迫城。聞說當時玻西戎,筑營從此屯余兵。

第49章只道當時已惘然(9)

閣樓外一身華服的慕美奕故作擔憂地匆匆趕來,上下掃了一番后這才輕舒了一口氣,“長安無事便好。”

“殿下何必如此看不起沈先生呢!聽聞先生自有未卜先知之能,想必這番場景先生亦是早早料到的?!币粋€謀士模樣的人似是極其不屑,他說出這番話時幾乎是鼻孔看人的。

“自然?!鄙蜷L安姿態(tài)謙卑地應道,不過他的話一出口,旁人便淡定不下來了。

“那沈先生倒是來測一下康帝何時會殯天,主上何時能登上帝位?”這個謀士其實多半是成心的!他明知沈長安是雍康之人,也明知這樣的場景沈長安不可能回答。

“這便取決于閣下何時助殿下攻破康都了?!鄙蜷L安依舊淡淡地說著,不過其中的火藥味是在場之人都嗅得出的……

“你!”那個謀士幾乎要跳出來了,奈何慕美奕出手阻了下來,甚至還帶了一絲贊賞意味地看向了沈長安。

沈長安依舊是那副氣死人也與他無關的“溫順”表情,不過太子殿下帳下的幕僚們估計是再也不敢惹他了。

另一邊,看出了些許門路的慕美奕不由得暗思:沈長安,自是個品格高潔的,文人相輕,果真是半點也沒有說錯!奈何靈氣太盛,想來縱是本宮日后也不免要多多容忍于你了……

“長安受驚了。”慕美奕又上前安撫了幾句,周遭同來的幕僚們卻是只有吃醋生妒的份了。

“殿下厚愛?!鄙蜷L安淺淺行了個虛禮,慕美奕上前附耳說了幾句,沈長安聽來微微點了點頭后也只是對身旁的蘇文使了個眼色,而后留下了在場一堆目瞪口呆的老頭子,在他們的一陣嫉妒中任太子殿下一邊走一邊禮節(jié)性地為人引路,想來日后論起這位太子謀士沈長安便不得不說個“狂”字了……

少時,沈長安趨步隨太子入了別苑,退了眾人后方才由著彎彎繞繞進了內(nèi)室,只見壁上懸著“大雍疆域圖”——圖上河流山川畫得極是詳盡,沈長安對上了便不忍將視線移開了……

這時又聽人道:“長安你看,這便是我雍安之基業(yè),是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你也知道,如今藩王作亂,朝廷諸臣力主撤藩少之又少,本宮也不瞞你,本宮也是日日憂思,進退維谷,長安,你是本宮最信任的人,本宮想聽聽你的想法?!?/br>
沈長安抽神后便是心中怔忡,面上更是疑惑,不知太子殿下今日為何單與自己論議朝政,但這人既然問了,自己也不好推脫,便作一揖道:“長安只是一介鄉(xiāng)野村夫,本不應私論朝政,如今殿下許了,長安不敢忤逆,只是若有言語唐突,還望殿下寬諒一二?!?/br>
太子神色平靜道:“但說無妨。”

沈長安嘴角輕揚,轉瞬斂起,故作鄭重道:“設立藩王原是為了拱衛(wèi)皇室,可如今朝廷歲銀半數(shù)皆用于供給各位藩王,觀其勢早已有了尾大不掉之勢。藩王私鑄錢幣,私招兵馬,私任官員,不把朝廷法令放在眼里,本就是撤亦反不撤亦反。圣上力排眾議,本是顧念親緣,然殿下銳意撤藩,乃是英明瑞德之舉?!?/br>
太子眸子清明,面上含著激賞的神色,拍拍沈長安肩膀,似是終遇知交一般興奮,甚至有些迫不及待道:“既然長安如此說,本宮信你必有何良策?!?/br>
第50章只道當時已惘然(10)

沈長安和慕美奕臨圖而立,沈長安手指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