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樓的女學生,死了沒多久的那個!叫什么名字?”阿嬌看她吃了糖,又繼續(xù)問道。 鄭安妮含著糖,又要哭,這回眼淚真的憋不住了,原來學校里真的有女鬼,校園恐怖傳說根本就不是假的。 阿嬌不耐煩了,一把拉住她,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你怕什么?你替我找到她叫什么,我就不找你麻煩了,要不然我就讓她站你床頭?!?/br> 鄭安妮硬生生把眼淚又憋了回去:“每個學生都有校牌,上面有名字?!?/br> 和?;詹⑴艅e在一起,每個人都有定制的名牌,進校門還有風紀檢查,不戴名牌的學生都要被記下名字,在早會的時候點名批評。 “廢話!她要是有名牌,我還問你呀?!彼m然穿著校服,可身上沒戴名牌,要是知道了她的名字,還能問問項云黷,可現(xiàn)在什么信息也沒有。 除了她向阿嬌求救,“幫幫我”。 鄭安妮這下知道陳嬌是真的能看到鬼,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她嘴唇發(fā)白,哆哆嗦嗦:“圖書館里有學校年鑒,上面有每個學生的姓名和照片?!?/br> 阿嬌站起來拍拍裙子:“走吧?!?/br> 鄭安妮以為提供了信息就沒事了,沒想到阿嬌還要她帶路,鄭安妮懼不敢言,把她帶到了學校的圖書館。 一中的圖書館也有百來年的歷史了,一開始是幾間圖書室,后來又建了個兩層的圖書館,鄭安妮跟著阿嬌當跑腿的,去問圖書管理員學校年鑒在哪兒,又帶著阿嬌去找。 一中的年鑒占了圖書館里一排,這么干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去,阿嬌想了想,問:“把去年和前年的年鑒拿出來?!?/br> 校服女鬼說她今年應該高考了,那就是說她剛剛才死了沒多久。 鄭安妮乖乖聽話。 阿嬌一頁一頁的看,鄭安妮替她翻書,她每掃過一頁,鄭安妮就替她再翻一頁,這輩子都沒干過這么狗腿的事。 兩本都翻完了,也沒有看見校服女鬼,阿嬌生氣了:“你是不是騙我?” 鄭安妮趕緊搖頭,她絞盡腦汁:“沒有沒有,可能是……可能是她沒畢業(yè)呢,年鑒都是畢業(yè)之前拍的。” 這下完了,阿嬌很氣,她又摸出一根棒棒糖,橙子味的沒有了,就給了鄭安妮一棒葡萄味的,蜜桃的要全部留下自己吃,用棒棒糖的一頭戳戳著鄭安妮:“快,你再想想。” 鄭安妮學習都沒有這么認真過,她攥著手想了半天:“新聞!新聞上可能會報道?!彼统鍪謾C,搜索一中、死亡兩個關(guān)鍵字。 還真找到了一條,是去年讀高二的女學生,因為學習壓力過大,得了抑郁癥,從十五樓家中房間的窗口跳樓自殺身亡。 但新聞上沒有全名,只有一個姓,她姓周。 鄭安妮已經(jīng)從阿嬌戳一戳,她動一動,變成了主動想辦法,完全發(fā)揮了她的主觀能動性,她說:“到校園論壇里找,肯定能找到她叫什么?!?/br> 她又登錄校園論壇,搜索跳樓兩個字,被屏蔽了,又搜抑郁癥,這下搜出來了,找到發(fā)帖時間在新聞報道后兩天內(nèi)的帖子,翻了又翻,找到那個跳樓死掉的女孩姓名。 她叫周夢潔。 然后鄭安妮又順藤摸瓜,找到周夢潔的照片,她的照片還真不少,她學習很不錯,大多都是在講臺上領(lǐng)講,進了學校之后,連續(xù)兩年拿了獎學金,還是學校圍棋社的骨干,代表學校去參加過比賽。 照片一點開來,阿嬌仔細看了看,就是她,頭沒有砸扁,在照片里也是一付斯文靦腆的模樣,微微低下頭,不敢直視鏡頭的樣子。 “對,就是她?!卑梢慌陌驼?。 阿嬌沒想到鄭安妮還這么有用,對她刮目相看,她雖然是膽子小了點,但還是很能派上用場的嘛,拍拍鄭安妮的肩,一付施恩的口氣:“你不錯,以后就跟著我混吧?!?/br> 很有校霸大姐大的樣子。 鄭安妮聽見“就是她”的時候,簡直想哭,她十分想拒絕,但不得不接受。 阿嬌又問她:“那個陳仰正呢,人怎么樣?” 鄭安妮雖然內(nèi)心想拒絕,但身體很誠實,馬上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阿嬌:“他是學校特別聘請的心理咨詢師,平時在大學里上課,只有周二周四到學校來半天,咱們學校還有女生組團去大學里找他,他都會請客吃飯?!?/br> 這個熱鬧,鄭安妮的小團體當然不能放過,她以前就曾經(jīng)帶著兩個閨蜜,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去刷過陳仰正,但經(jīng)過那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她對陳仰正的感覺并不好。 像鄭安妮這種,家里有錢,長得漂亮,到哪兒受人矚目的女孩,對男性目光的含意是十分敏銳的,陳仰正端著一付溫文爾雅的面孔,也只能騙騙那些蠢女孩。 “我覺得這個人,反正沒有大家評價的那么好?!编嵃材菹肓讼?,忍住了不好意思說,陳仰正一直都在偷看她的腿。 他藏得再好,也還是被鄭安妮給發(fā)現(xiàn)了,被人用欣賞的目光看,她是很享受的,但這種目光,本能的引起她的反感。 后來鄭安妮也就不往心理咨詢室去了,陳仰正在學校里遇見她,還會主動跟她說說話,但鄭安妮每次都很冷淡,也十分看不上那些圍在陳仰正身邊的女孩。 “好像是在去年吧,他請了一年假,說要忙他的論文,一直都沒來過學校,這個學期開學,才剛剛過來?!编嵃材莅崔嗖蛔『闷嫘?,跟阿嬌八卦,“這個周夢潔跳樓,是不是就跟他有關(guān)系?” 阿嬌看著鄭安妮,把鄭安妮看得低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怎么……怎么啦?” 阿嬌從鼻子里哼哼出一聲來:“想不到,你還挺有腦子的?!?/br> 鄭安妮發(fā)現(xiàn)自己聽了這話,竟然已經(jīng)有點沾沾自喜了。 阿嬌既然找到了要找的東西,就打算離開圖書館,鄭安妮攔住她,苦兮兮的說:“都已經(jīng)上課了,外面都有監(jiān)控的?!?/br> 阿嬌可園不怕監(jiān)控,她說:“那你呆著吧,正好跟那邊幾個作個伴兒?!睍苤虚g來來回回有學生和圖書管理員走過。 鄭安妮從腳底板一下寒到頭頂心,這一層就只有她和阿嬌兩個人呀,也管不上什么監(jiān)控不監(jiān)控了,緊緊跟在阿嬌的身后出了圖書館。 這一節(jié)是英文課,英文老太十分兇悍,鄭安妮只好找個借口去了衛(wèi)生室,說自己生理疼。 衛(wèi)生老師對鄭安妮這樣學生見怪不怪,看她面色正常,也不浪費止疼藥了,讓她自己沖一杯紅糖姜水:“喝吧,喝完去上課?!?/br> 阿嬌則拐進一樓的廁所,敲敲玻璃:“周夢潔,快出來?!?/br> 校服女鬼這回出來了,她看著阿嬌的眼睛里充滿了淚花,因為激動還在微微顫抖,但她依舊一個字都不說。 她脖子后的鬼嬰兒,原來是黑乎乎的一團,并沒有實體,現(xiàn)在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