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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從里面挑了一件黑色絲綢的睡衣,剪下來燒給自己。 黑裙出現在空中,她伸出胳膊,感受那絲衣滑過皮膚,享受的瞇起眼睛,躺在床上欣賞自己身上的寸寸肌膚。 項云黷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阿嬌一頭烏發(fā)披撒在肩頭,身上一件絲綢袍子,堪堪蓋住半身,袍子是黑色的,與烏發(fā)相襯,顯得通身肌膚瑩潤皎白,好像一塊美玉,正散發(fā)著光澤。 這番美景映在眼中,讓項云黷覺得有些陌生,他微微一怔,小姑娘長大了,這么快就不穿小兔子睡衣了。 阿嬌沖他伸出手,項云黷也伸手抱住她,只是分別幾天,就感覺度日如年,仿佛許久未見,將她抱著滿懷,聞著她身的香味。 剛剛人多還沒覺得,現在一聞,味道都變了,他抬頭問:“抹香水了?” 阿嬌不點頭也不說話,兩條胳膊好似嫩枝,勾住纏住他,整個人沒了骨頭,問他:“項云黷,我好看不好看?” 項云黷喉間一動,她當然是好看的,今天卻有些不同,皮膚仿佛浸過水般白嫩,兩頰薄薄一層紅暈,嘴巴一張一合吐出團團香氣。 仔細聞像是桃花,又比桃花要濃郁得多。 項云黷心醉神搖,不知不覺間呼吸就急促起來,他只覺得身體緊繃,一使力就把阿嬌壓在身下,明明還有滿肚子的話沒說,卻急不可耐的去聞她頸上的香氣。 阿嬌伸手環(huán)抱住他,臉上露出笑容,笑意還未綻到唇邊,項云黷便撐手坐起來了,他胸膛還在一起一伏,指尖發(fā)顫,腫脹炙熱,卻又竭力鎮(zhèn)定。 這不對勁。 阿嬌眉尖輕挑,想不到他定力這么強,伸手抱住摟抱住他:“項云黷,一百個親親呢?!彼贿呎f,一邊伸著手指點自己的臉。 嫩生生的指尖順著面頰滑到了領口,又虛點住胸口,那一片純黑色蕾絲裹住的雪膩肌膚。 屋里的桃花香味越來越濃。 項云黷雙目赤紅,手緊緊抓住床單,這個感覺他曾經有過,也是在西市,他屏息一會,不呼吸人便有片刻的清醒,盯著阿嬌的臉。 這才察覺,她身上那隱隱的黑氣并不是死氣,而是邪念。 項云黷頭痛欲裂,一只手撐在“阿嬌”的的肩膀上,關切的問她:“你怎么了?這兩天發(fā)生什么事?” 阿嬌眉毛一彎,俏笑一聲:“什么也沒有呀。項云黷,你喜不喜歡我嘛?” 沒想到竟然不行,她又搓開一朵桃花蕊,讓那香味更濃,滲入房間里的每個角落。 她伸開腿,緊緊纏住項云黷的腰,一雙軟若無骨的手,伸進他的浴袍里輕揉,火星瞬間就燎燙了肌膚。 項云黷身材健碩,此時肌rou緊繃,額間青筋一跳一跳,豆大的汗珠滴在床單上,他一時心醉想把她壓在身下,一時又心慌,心里有個聲音在不斷的警告他。 項云黷渾身guntang,眼中一刻盛滿yuhuo,一刻又有短暫的清明,呼吸愈加粗重,咬緊牙關:“你……你是誰?” “阿嬌”松開了腿,將黑袍一攏:“你倒還真有些聰明?!?/br> “她人呢?”明明剛剛楚服就在身邊,明明這屋子里都是她的東西,可這個人絕不是阿嬌! “阿嬌”見項云黷一只手已經克住了拘鬼鏈,哈哈笑了兩聲。 “她可不是人?!彼ν昃蛯椩泣t說,“我嘛,也不是人,你那鏈條對我可沒用。” 項云黷還想掙扎起身,這才發(fā)現自己動彈不得,“阿嬌”哼笑一聲,撤去了偽裝,身后金光黑霧互相纏繞,但她的臉確實是阿嬌的臉。 只是陡然長大了幾歲,目光冰冷,神色疏離,一只手挑起項云黷的下巴,仔細看他:“你跟劉徹,長的也不怎么像嘛?!?/br> 項云黷這幾天,幾乎把陳嬌的生平都看了一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見他怔住,“阿嬌”輕笑一聲,眼中輕蔑之意大盛:“剛剛還說你聰明,怎么,一個鬼差還不知道轉世輪回之說?” 門輕輕響了一下,“阿嬌”并未伸手,門鎖便打開了,進來兩個男人。 他們低頭走到床邊,其中一個掏出針筒,給項云黷打了一針,他雖不能動彈,渾身肌rou卻緊緊繃住,針劑推入緩慢,藥劑竟無法順利打入體內。 女人不耐煩起來,伸手一拍,項云黷便沉沉睡去,兩人看見大師這般神通,都低頭不敢言語,明明她衣衫清涼,卻拿她當神祇看待,連她的腳趾頭都不敢看。 “阿嬌”披上外衣,讓這兩個人把項云黷安置在輪椅上,把他從房間推了出去。 兩一個開車,一個押住項云黷,拷他的手拷都是現成的,將他鎖住,一言不發(fā)的開到一棟山間別墅。 此地環(huán)境清幽,離市區(qū)極遠,十棟別墅里有十棟沒人住,但依山脈而建,靈氣充沛,是個修煉的佳處。 女人徑直上樓,兩人互換一個眼色,剛剛收拾東西的時候可看見了,這可是個條子。 另一個瞪他一眼,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想抽身? 老老實實將人送上樓去,把人放在地毯子上,地下室里什么家具也沒有,兩壁開著幽暗的燈,正中間放了一口紅漆棺材。 兩人嚇得冷汗直冒,退出門就要走。 “阿嬌”抬眉看他們一眼:“既然替我辦了事,你們所求的,我都會應允的?!?/br> 二人一聽大喜過望,伏地拜倒,嘴里還說謝謝大師神通,說完又瞥了一眼屋中新棺,急急跑出門去了。 “阿嬌”沒趣的看了二人的背景一眼,手機輕響起來,點開免提,里面專來的是章荻的聲音:“師傅,您在西市辦事還順利嗎?” “阿嬌”懶洋洋應了一聲,章荻又說:“師傅需要什么,只管讓兩位師姐吩咐我?!?/br> 章荻演戲演得多了,用古人的款來對待大師,大師卻喜歡她這一套,如今門下那些信眾,一個個都學得文縐縐的。 “嗯?!迸舜饝宦?,掛了電話。 人真是比鬼和妖要好用得多了,不僅在各地都行事方便,輕易也不會引起城隍鬼差們的注意,若是早兩年留仙宮還在時,她就棄妖用人,說不定早就辦成了大事。 可妖也有妖的好處,桃妖雖死,但留下來的東西倒很能用,只是沒想到在項云黷的身上竟然不成功。 這不是第一件不如她意的事,“阿嬌”圍著紅漆棺材轉了一圈又一圈,想不明白,怎么會不成功呢? 她本想融合魂魄,占據主導,可她這一魄入體,那三魂竟然主動離開了。 她又伸手看看自己的手臂,撫摸自己的腰身,有rou身的感覺真是不同,雖然還沒合魂,卻把盛她魂魄的容器搶過來了。 她叩叩棺材,里面的三魂離體不久,還未清醒,看來還得再想一個法子才行。 看一眼倒在地上的項云黷,“阿嬌”上了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