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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音偏西北地區(qū),用詞古腔古調(diào)非常不順耳,且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大男孩從一旁的樹上抱下自己弟弟后,就一臉有禮卻防備地面對陳智泉,不愿多開口,只自稱來自大周,是臨安府人士。陳智泉當時差點沒笑出聲。什么大周朝?當拍戲了嗎?神經(jīng)病了還是妄想癥?難不成是隱居在留陽山的世外高人?唔,這么說起來,他那超高的身手似乎就能說得通了??偛粫谴┰搅税桑?/br>那對兄弟自從坐上車后就安靜了下來,只一路上都瞪大眼一臉驚訝地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高樓大廈。進公安局、坐電梯,對電燈、電腦、電視表現(xiàn)出特別的好奇心……這一切都表現(xiàn)出那么不同尋常。直到連政府的身份信息系統(tǒng)也搜不出這張臉后,陳智泉才不得不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打斷了早就被兩兄弟的沉默搞得不耐煩的警察,陳智泉稍用手段就把兩人帶走了,臨時安置在寧氏的酒店里,并安排將人看了起來。之后就是去醫(yī)院了解老板的傷勢,收拾因吞并榮泰集團公司而產(chǎn)生的一系列后遺癥,直到第二天,聽完酒店下屬對兩人詭異言行的描述后,陳智泉才一臉便秘跟寧則戰(zhàn)匯報,一個小時后,兩兄弟出現(xiàn)在了他的病房。寧則戰(zhàn)第一次在正常光線下細細打量起自己的救命恩人。“哪三個條件?”寧則戰(zhàn)問,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面對眼前氣勢十足,一看就不簡單的男人,蕭悅沄微揚下巴,不卑不亢道:“第一,我和弟弟需要兩個合法的身份文書,望公子能幫忙解決?!?/br>“第二,聽說在下前幾天所住客棧及這間醫(yī)館都是寧公子家的產(chǎn)業(yè)?可見公子家底豐厚,必然不吝惜幾個錢財,不知可否資助我們兄弟倆一筆費用,不用太多,只要足夠我們十年內(nèi)生活無憂即可?!?/br>說到這里蕭悅沄的耳根微有些發(fā)紅,畢竟在他的世界觀里,如此挾恩圖報實在有違豪氣干云、仗義疏財?shù)耐h大將軍蕭家的威名,更何論母族百年名門淮南郭氏的書香世家君子之風(fēng)。看了眼神色驚訝的弟弟,蕭悅沄掩飾性地攏了攏耳后的碎發(fā),這個在兩個現(xiàn)代人看來微有些娘氣的動作由這個大男孩做起來卻相當賞心悅目。罷了,反正我是娚兒,也不用我來當什么君子,充什么豪俠,這時候不挾恩圖報,等事情過去,誰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情面了。蕭悅沄如是想著,一邊繼續(xù)說:“最后,給我們提供一處暫時的容身之所,最多三個月,我們自行搬出去?!?/br>此地官府動作再慢,到時身份文書也定能下來了吧,我和洋哥兒也能大致適應(yīng)這個世界了,憑著那筆錢,應(yīng)該可以找到合適的住處了吧,就是不知此地房價幾何,實在不行就賃一處宅子。病房內(nèi)靜了好一會兒。蕭家兄弟安靜地盯著思考中的男人,平靜淡然的外表下,心中卻略微有些緊張。終于,寧則戰(zhàn)回聲道:“我答應(yīng)你?!?/br>沒等兄弟倆喜形于色,寧則戰(zhàn)又道:“不過,想要辦身份證明,我需要你們的名字年齡等信息,還有……”他一頓,道:“希望你們能將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我,這樣我才更有底,知道該往哪出力。”沙發(fā)上的兩兄弟對視一眼,小男孩輕輕扯了下哥哥的衣角,蕭悅沄沉吟一會,看著目光清正的寧則戰(zhàn),想起他前晚的一番作為,不失為一個正人君子……終于,蕭悅沄開口:“這是我弟弟蕭岳洋,而我……”他眉眼低垂下來,有些為難,長而密的睫毛被燈光在臉上印下兩排好看的陰影。在大周,娚兒的名字不能隨意告訴外男。但是,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們原來那個世界了,這里好像只有男人和女人,而自己在這里是個男人。很小的時候,蕭悅沄也曾疑惑過自己為何不能與父兄一起馳騁疆場,直到長大懂得性別之分,習(xí)武之余,他又乖乖學(xué)起了針線烹飪;當父兄去世后,他也曾恨不能身為男子,痛快地一展所學(xué),撐起岌岌可危的蕭家大房;在被親人暗算后,他更加恨不能身為男子,逃開被支配嫁人生子、一生被束縛在后宅的命運。就在寧則戰(zhàn)和陳智泉思考他的名字有何難以啟齒的時候,大男孩又抬起了眼,不再如初見時的低眉斂目,目光閃亮,微笑道:“我叫蕭悅沄?!?/br>**蕭悅沄和蕭岳洋兄弟倆來自異時空的大周國,那片土地跟現(xiàn)代有著大致相同的華夏歷史文明,同樣經(jīng)歷了夏商周春秋戰(zhàn)國秦漢五代十國唐宋,所不同的是在宋朝末年由周太-祖起義打退蒙古創(chuàng)立了大周朝。等到蕭悅沄出生,大周朝已經(jīng)開國一百多年了,在時間線上相當于平行時空的明朝初期,經(jīng)歷了開國初年的休養(yǎng)生息和幾十年的興盛后,龐大的帝國逐漸開始走下坡路,內(nèi)憂外患初現(xiàn)端倪。在那個時空中,人有三種性別,男子、女子和娚兒。商朝末年因瘟疫橫行,戰(zhàn)亂不休,庶民十室九空,人口大量死亡,比男子抵抗力更弱的女子更加稀少。為了繼續(xù)繁衍,人類開始進化出了第三種性別——娚兒。娚兒的外表和性征都像男子,但比男子在身高、體能等方面都遜一籌,只比女子好些,且娚兒體毛稀疏,生下來身上就有娚兒特有的紅色胎記,具有生育能力,不過比女子的生育能力稍弱。娚兒與女子結(jié)合無法生子,男子與娚兒結(jié)合,男子與女子結(jié)合都能生出三種性別的孩子。因而長期繁衍下來,女子人口數(shù)量較少,社會地位較娚兒也更金貴些。不過雖然禮法對娚兒的管束比女子稍微放松,但女子和娚兒都無法科舉做官,越是大戶人家對娚兒的要求也越接近女子。蕭家兄弟出身大周朝鎮(zhèn)北侯府,父親是世子蕭云震,原配嫡出長子,官至正一品威遠大將軍,母親是書香世家名門郭氏的嫡出娚兒,蕭云震的親表弟,青梅竹馬,感情很好。蕭悅沄自小跟著父母戍邊,一邊受著名門世家的才藝熏陶,一邊被父兄教導(dǎo)著騎射武藝,因而長得比大多數(shù)娚兒都要高挑些,甚至跟一般的男子比起來也不算矮了。就這樣無憂無慮地長到了十六歲,蕭悅沄快要定親前,父親和嫡親大哥蕭岳海戰(zhàn)死沙場,母親受不了打擊難產(chǎn)而亡,蕭悅沄不得不忍著悲痛帶四歲的幼弟蕭岳洋回京為父母守孝。孝期內(nèi),蕭悅沄在父兄的遺物書信中察覺親人之死與皇帝和太子脫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上位者忌憚威遠大將軍功高震主,勾結(jié)藩王,疑心忠臣,中了戎族反間計,令援兵遲遲不至,父兄就不會重傷力竭,也不會被戎族殺手輕易行刺而亡,母親更不會悲痛得一尸兩命!人都死了,即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