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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八蛋牢底坐穿,一輩子都出不來才解恨呢! meimei受的苦,他mama受的苦,還有他和爸爸這么多年的擔驚受怕,武正思這點算得了什么! 武超又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他二叔確實是自作自受啊! 他無話可說! 一天的學習很快過去,眉眉同武超一塊朝校門走去,趙學林會在門口等她,只是趙學林沒看見,卻看見了武月。 她旁邊是嚴明達,同她一起并排走著,嚴明達不時還回頭扶武月。 武月也看見了眉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也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恨意從心里涌了上來。 她好恨??! 都是這個賤人害得她現在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不人鬼不鬼,還失去了一只耳朵! 第二更! 第609章 落到泥濘里的武月 眉眉和武月隔了大約三十來米距離,雖然不算短,但她的視力好,能將武月看得清清楚楚,就連她那雙紅腫的豬扒手上的開裂的傷口,也一覽無余。 看來武月這段時間沒少干活,那雙手可比以前更爛了! 還有她身上的穿的依然是去年的棉襖,倒不是太寒酸,何碧云以前給她置辦的衣服多,一兩年不買衣服也能對付過去,只不過對于年年過年都要買新衣服的武月來說,穿著去年的舊衣服上學,她的心情一定很特別吧! 武月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在意衣服的新舊了,她只想把耳朵治好,右耳失聰不僅僅影響聽力,而且還讓她走路都不穩(wěn),常常會走著走著就摔一跤,身上也因此多了好些傷痕。 她讓嚴明達問過楊奶奶,楊奶奶說她這種后天損傷是可以補救的,津市醫(yī)院就可以做這個手術,但是費用不低,不過越早去做手術,成功率就越高。 所以她要想辦法籌錢,她不要做殘疾人! 她是完美無缺的武月,怎么能只有一只耳朵可以聽見聲音? 武月平靜地看著眉眉,緊捏的拳頭令她手上的傷口迸裂,血水滲了出來,可她卻毫無所覺,只是死死地咬著嘴唇。 武眉這個賤人,不,現在應該叫趙眉了! 走了狗屎運才有了當副市長的父親,瞧她現在這小人得志的猖狂樣,肯定在看自己的笑話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帳她記著了,以后她定會百倍還之! 她一定要毀了這個賤人! “明達哥,我們走吧,我還要回去干活呢!”武月不再看眉眉,平靜地轉過身,朝校門外走去。 嚴明達趕緊跟了上去,月月現在走路不穩(wěn),他得跟緊了。 眉眉輕哼了聲,便宜武月了,現在不在一塊住,就不能給武月頭上灑香水,也不能讓她拉肚子了,時間一長,武月的精神肯定能恢復正常的。 唉,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以后再想其他辦法打擊武月,決不可以讓這個賤人復起! 哪天再同明順哥說一聲,嚴明達又和武月走一塊了,讓明順哥好好管管這個豬頭! 嚴明達將武月送到她住的弄堂口,不是不想送進家門,而是武月不讓他進去,說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落魄潦倒的樣子。 聽見心愛的女孩這些話,嚴明達心痛如刀絞,他只恨自己太無用,不能解救武月脫離苦海! “謝謝明達哥,你快回家吧,我也回去了。” 武月沖他揮了揮手,便朝弄堂里走去,嚴明達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還有一盒凍瘡膏,塞到武月手上,便匆匆地跑開了。 月月心氣高,他要是跑慢一點,月月肯定會把錢和膏藥還回來的,只要他跑得快一點,月月就還不了了。 武月看著少年倉促的背影,手里是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還有用了半截的凍瘡膏,唇角微微上揚,隱有得意。 就算她落魄到泥濘里,也依然會有人對她死心塌地,因為她是完美的武月,她的魅力無窮! 第三更! 第610章 念什么書 武月將錢和凍瘡膏仔細收好,決不能讓何老太發(fā)現,否則這個老太婆肯定會沒收的。 何家租的房子在二樓,廚房卻在一樓,洗衣做飯洗漱都得去一樓,整棟樓都是如此,每天早晨和傍晚,一樓的院子就會被擠得水泄不通,像菜市場一般,又臟又吵又亂。 盡管已經住了近一個月,可武月還是不適應這里的生活,她覺得自己同這兒的環(huán)境和居民完全格格不入,她根本就不應該住在這種破地方。 何碧云正在同一位胖大媽吵架,因為接水的問題,倆人誰也不肯讓誰,吵得不可開交,何碧云雙手叉腰,如同潑婦罵街一樣,甚至還動了手。 何老太也過來幫忙,兩母女聯(lián)手合作,自然是戰(zhàn)無不勝,胖大媽只能讓何碧云先接水,可心里卻記恨上了,打算著啥時候得給這家人穿穿小鞋才解氣。 “外婆,媽,我回來了!” 武月很想當做什么都沒有看見,悄悄地回房間,可她不能這樣做,她還要在何老太手下討生活,她得忍著,必須得忍! 洗菜的何老太將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淡淡道:“把菜洗好捧上來,我去燒飯。” 何碧云忙說:“媽,菜我會洗的,月月還要做作業(yè)呢!” “洗你的衣服,我讓你說話了?做什么作業(yè),肚子都填不飽了,哪里還有錢上學,這學期念完就別上了,回來在家糊紙盒還能掙點菜錢?!?/br> 何老太斜著三角眼,罵罵咧咧的去了廚房,孫子馬上要回家了,她得快點做好飯,不能餓著孫子了。 武月心里恨死了何老太,以前吃了她家那么多好東西,現在只不過在何家住了一個月不到,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都是黑了心肝的東西! 趙眉她媽罵得還真沒錯,她媽的這些親人全都是白眼狼,吸人血吃人rou的白眼狼! 她不能再在這兒住下去了,得想辦法搬出去! 只可恨她媽蠢似豬一樣,才剛回來就老老實實地把身上的積蓄全交給何老太了,現在身無分文,出去連最便宜的亭子間都租不起。 武月捏了捏身上的五塊錢,心里有了些底,上回嚴明達還給了她十塊錢,再加上奶奶偷偷給她的錢,她身上有二十來塊,房租沒有問題,最要緊的是生活費,得想辦法找個掙錢的營生,否則出去了也得餓死。 刺骨的冷水讓武月全身直打哆嗦,手上的凍瘡也刺刺地疼,武月強忍著痛隨便沖了沖大白菜,反正這些新鮮菜她和mama都吃不到,都是何家人吃的,洗那么干凈做什么! “月月,媽來洗菜,你歇著??!” 何碧云心疼女兒,擦干了同樣長滿凍瘡的手,幫武月洗菜,她的月月以后是要做人上人的,手絕對不可以干活的呀! 可恨又可悲的人,直到現在都還在白日做夢,奢望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