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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他的話耳朵尖微微泛紅,想著今天是終于得著了機會,嘴欠地繼續(xù)調(diào)侃,“哎,好好的,你臉紅什么?。俊?/br>宮澈跟雨澤你來我往的較量不知道多少回,可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想把他拍死。他忍了忍,覺得在千池面前動手不太好,“夫人,我去看看樂銘,讓魔君給您說說這靈蛋的來歷?!?/br>“嗯,你快去,幫我勸勸他。”千池也有些尷尬,暗惱自己反應過激,又在心里悄悄抱怨這雨澤魔君怎么和傳說中的不一樣?而且她也覺得樂銘是因為紫藤的事不高興了,宮澈能去勸說勸說兒子,她也更放心些。“這就走了呀?”雨澤有些不甘心,偏偏千池在旁邊太過分的話還不能說,可要是千池不在這里,他也臊不著宮澈,哎!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宮澈由侍女引著到樂銘住處時,樂銘已經(jīng)洗了澡打算睡一下。宮澈將侍女打發(fā)了下去,隨手設了禁制。樂銘蹭地從靠倚上起身,一臉防備地盯了宮澈一瞬,又微微垂下眼。宮蹙了蹙眉,還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把樂銘嚇了一跳,在他看來樂銘自幻境內(nèi)出來,一直就很不高興,想必是在幻境內(nèi)看到了什么事,他有些擔心,怕他又來糾結什么義子不義子的。樂銘的確不怎么高興,因為剛剛突然接到的信息太多,頭一直疼,而且到嘴的宮澈也沒吃著。千年前的阿澈多軟啊,一心一意地就想著他,現(xiàn)在……的確也是一心一意就想著他,可從前的宮澈是只小綿羊,現(xiàn)在是披著羊皮的狼,到了床上他就把羊皮一脫……想到在墨云峰的那次,樂銘就覺得屁股疼,在宮澈靠近時沒忍住后退了半步。就這半步讓宮澈的心瞬間跌落谷底,臉色跟著也有些不對了。感覺到自己的大驚小怪了,樂銘輕咳了一聲,“你怎么來了,沒去休息嗎?”這純屬沒話找話,但好歹他愿意說話,宮澈就挺高興,緩了緩神色柔聲道:“剛把靈蛋給了夫人,過來看看你?!?/br>“那她高興嗎?”把靈蛋給千池照顧還是宮澈的主意,他想著樂銘經(jīng)常不在身邊,以后如果真有幾個小家伙跟著千池,她應該能挺歡喜。而且萬一真的有神龍或天鳳出世,對千池來說也是個依仗,雖然她并不需要,但多些保障也沒什么不好。聽樂銘這樣問,宮澈心中一動,將雨澤那些渾話說給樂銘聽。樂銘噗嗤笑出了聲,又覺得自己當著宮澈的面挺不厚道的,趕緊補救道:“就雨澤那個沒羞沒臊的老魔頭愛瞎說,再有下次就揍他?!?/br>事實證明樂銘想太多,宮澈根本不在意他為什么而笑,只要他肯笑宮澈的心也就是愉悅的。他低下頭輕輕吻上樂銘的唇,樂銘任他輕吻了一下就想往后退,可宮澈哪里肯讓他輕易脫身,手一撈就將人摟進懷里。這段時間樂銘躲他躲的厲害,好不容易的天時地利人和,宮澈的吻就來得有些兇。樂銘膽戰(zhàn)心驚的,剛剛宮澈隨手劃了禁制時,他就知道宮澈今天不可能放過他……兩人既然定下了關系,總是躲著也不是個事,而且宮澈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的不安讓樂銘心疼,他也希望能做點什么改善一下這種情況,就強忍著沒再做出什么退避的動作。“剛剛在幻境里遇見了什么?”宮澈將人抱起放到床上,聲音輕柔地詢問,頗有些誘惑樂銘的意思。“清平宮里的一些事。”樂銘滿腦子都是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回答得心不在焉的。宮澈心里咯噔一下,但沒有再說什么……古卿從前所修功法的原因,對這方面沒有需求,為此雨澤還曾拿來笑話過他,說他不像是個公的。古卿當然不會把他的話當回事,但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樂銘的經(jīng)驗來自于大學室友、各大網(wǎng)站、還有五姑娘,也相當于沒經(jīng)驗。話說他活了一千多年,根本就沒和人做過,上次因為刺激到了宮澈,宮澈的動作有些過激,以至于樂銘對做/愛這事有沖動又害怕。宮澈還沒怎么著,他的額上就見了汗。感覺到樂銘過于緊張,宮澈略緩了動作慢慢引導,他對于自己激動之下傷了樂銘的事一直耿耿于懷,這次不僅做足了功夫,還準備了一小瓶海棠花精油。總算進去得挺順利,可一動起來樂銘就受不了了,上次只顧著疼根本沒什么體驗,這次這感覺實在是即刺激又陌生。他沒忍住低叫出聲,又覺得很丟人,死死地咬著唇。好在宮澈一直留意著他,邊做還邊安撫著,問他疼不疼。樂銘只不住地搖頭,央求宮澈先出去,宮澈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弄得樂銘差點沒哭出來。沒經(jīng)驗導致特別的敏感,只做了兩次樂銘就脫力一般癱在那里。宮澈還沒吃飽,但他不想太勉強樂銘,以后還有多是時間,不能讓他最初就感到排斥。他將樂銘清理好,用薄被裹了哄睡,才起身去清洗。樂銘有些疲憊,一直睡到晚膳時分,千池叫人過來請,才勉強打起精神,可也不想去吃飯,最后是跟宮澈在房里用了晚膳。千池聽說宮澈在樂銘房里,一下午都沒出來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交待侍女們不要隨意打擾,只在外面看著點,別讓他們沒人使喚就行。芷玉有許久沒見著千池,按理應在千池身邊說說話,可她卻自請去了樂銘屋外守著,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岳珩就奇怪了,悄悄給宮澈傳了消息,說芷玉姑娘好像有話要跟公子說。樂銘正倚在宮澈身上看著一本雜記,看得還挺入神,遇到有趣的地方會停下來和宮澈討論一下。宮澈對雜記沒什么興趣,但他喜歡樂銘?zhàn)ぶ貏e喜歡,樂銘看雜記他看樂銘就夠了。接到岳珩的傳信,宮澈不是很高興,但還是跟樂銘道:“珩叔找我,我去看看?!?/br>“嗯?!睒枫懓褧樟?,往床里一扎,養(yǎng)養(yǎng)眼睛。宮澈離開沒多久,芷玉果然來尋樂銘,她乖巧地給樂銘倒了茶,就要往地上跪。樂銘一把將人拉了起來,淡淡地道:“有什么話站著說,要不就別說了?!?/br>自打從清平宮回來,芷玉覺得樂銘身上的壓迫感漸盛,他的語氣稍冷,芷玉忍不住抖了抖,“我……”她這一抖,準備好的話竟沒說出來。“行了,我還沒讓人去查,你倒先跳出來了,我只說沒有下次,你自己看著辦吧!”到底是母親的人,總不好太不給面子,下次再出什么事干脆攆回來給母親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