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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孫俏當年雖然作,但從沒讓他的臉受傷啊??墒强纯磪乌A下的手,這簡直是拳拳都落臉上的啊,這心也太狠了。羅生是很歡喜地看邊城變成豬頭的模樣,只是,也太丑了,傷眼。“你什么時候帶孫俏出國?”邊城吸著涼氣,像含糖塊似的,捧著臉頰問。“明天清早就走?!绷_生看著邊城都嫌疼地說。“我這臉還有傷,你就不能等我臉傷消腫再說?!蹦[成這樣,怎么出門。“那我問不了了。你要知道,我也苦。自從呂贏出院,默認被你掰直后,俏俏沒少鬧騰。天天讓我跟你絕交,說你令人發(fā)指,連稀有的異性戀都要掰直。沒人性,造孽啊!”羅生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邊城說。邊城翻白眼,“我說,你家的那位,就那么萌異性戀?”“萌,可萌了?,F(xiàn)在天天在家研究要怎么把呂贏掰回異性戀的世界中。我說,都這樣了,我哪敢再留他在國內(nèi)。就算我放心,你敢放心?”邊城搖頭,他還真不敢。掰直呂贏的過程是難了點,但想掰彎他,絕對是分分秒秒鐘的事。這個險,他冒不起?!傲_生,快帶著你家孫俏遠走高飛去吧??赡艿脑?,就別回來了。如果要回來,就等呂贏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你們再滾回來?!?/br>呂贏對著面前冒著熱氣的咖啡,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揉揉發(fā)癢的鼻子,抬頭看向?qū)γ娴母∩?,說:“張浮生。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與他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第49章“寶貝,去見浮生跟她說絕交的事了嗎?”呂贏剛進家門,包還沒從肩上褪下,邊城便頂著鼻青眼腫的豬頭臉,嘴巴撅的老高地往呂贏臉上湊。呂贏心煩,不留情面地對著朝他臉噴熱氣的丑臉招呼一巴掌。“滾,心煩著呢,別理我。還有,丑死了!”邊城笑的沒了眼睛,摸著剛剛被呂贏打似摸的臉頰,心花怒放。一把從呂贏的背后將他抱起,放到沙發(fā)上,隨之欺身?!斑€丑死了,還不是被你打的。等你老公我臉消腫了,我?guī)浰滥?。?/br>“滾滾滾。我還沒嫁你呢。你誰老公啊你?!眳乌A紅著臉帶點小抵觸地挪動著被邊城壓得有些不適的身子,一臉嚴肅認真地問,“邊城。你閱歷多,見人也多。我問你,浮生這個人怎么樣?”呂贏的問題讓邊城身子輕輕一僵。他挑動著眉毛,嘴角生硬揚起,往呂贏脖頸處咬去,“她當然不是個什么好人了。否則我怎么會讓你跟她絕交。”“夠了,你別慌鬧?!眳乌A全身燥熱,不耐煩地推開邊城。想想,自從兩人情侶關(guān)系確定后。邊城就跟沒見過男♀似的。每天一看見呂贏,立馬急吼吼地又抱又親又摸又脫。人都被打成豬頭也不吸取教訓。依然自我地挑逗著呂贏身上的每個敏感部位。每次快走火時,被撩撥的身體像著火般發(fā)紅發(fā)燙的呂贏,頭腦總能帶著清醒的意識將邊城推開。呂贏不是處,床上的那番翻云覆雨帶來的銷魂快感,他比邊城還清楚。所以每每推開邊城的那一刻,他身體的痛苦不比邊城少。有幾次,站在水龍頭下沖著冷水澡,自我釋放時,他都在想要不要從了邊城?可每次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想他呂贏在床上的技術(shù),那可是讓女人能把嗓子叫啞的高難等級。以前都是他壓人,現(xiàn)在,被壓,他接受不了,何況還是被男人壓。就算嘴上接受,心里還是帶點排斥。畢竟恐同恐了近30年,怎么能說忘的一干二凈就一干二凈。如果真要做,也行。呂贏覺得他要在上面。他要當他的那個世界中,腐女嘴里的攻,他才不要當受。只是,他的二弟……誒……先吃點補品把他養(yǎng)大再說吧。“老婆,我沒鬧。你給我點福利不行嗎。咱們現(xiàn)在都這關(guān)系了,何況又不是沒做”邊城抬起挑逗呂贏身體的手,捂住自己嘴巴。可憐巴巴地盯著呂贏快要凸出來的眼睛。“我錯了。那晚不算。”誠懇的認錯態(tài)度讓呂贏瞬間泄氣。就算那晚不是自愿,可邊城說的沒錯,他們現(xiàn)在都這關(guān)系了,其實是可以在床上運動運動了。想當年,他跟那些女的,哪個不是交往一周就能上床的關(guān)系。想起當年的意氣風發(fā),風流倜儻,呂贏默默地又念起了詩“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不堪回首??!”“瑩瑩,呂贏。我錯了,別掉淚啊。我再也不提那晚的事了?!边叧堑幕艔埰鹕?,為呂贏擦淚的樣子,讓呂贏更是忍不住發(fā)聲感慨。“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br>“好好好,向東流,向東流?!眳乌A念的詩,邊城也學過。他懂呂贏念詩的意思。呂贏雖然承認跟他處對象,但心里對過去還是有留戀的。畢竟要突然改變性取向,改變認知,真的很難??磥磉€是他急躁了。這都是開興過度,忘乎所以的后果啊。邊城一邊嘆息一邊為呂贏擦淚地說:“瑩瑩,我錯了。不會再有下次。對了,你剛剛問我浮生怎么樣,你怎么突然想起這么問?!?/br>邊城的提醒讓呂贏腦子清醒過來,顧不上自怨自憐,吸了吸鼻水,來了精神地說:“被你打岔正事差點忘了。也不是突然。就是覺得,覺得……是不是,不管哪個空間,這女人心都是海底針啊?!?/br>我沒聽過女人心海底針,我聽過男♀海底針。邊城想著這句話,但沒敢說,轉(zhuǎn)而換了口徑說:“要是覺得她海底針就少跟他接觸。怎么,你今天不是去跟她絕交的啊?”“哎呦,你叫什么,被貓踩尾巴了?”呂贏拽拽耳朵說,“我不會跟他絕交的。邊城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不過你真的可以放一百二十顆心在肚子里。雖然浮生是女的,但我絕不會想上她,更不會對她動心?!比绻?,浮生早在他身子下面躺著了。呂贏信誓旦旦的保證,并沒有換來邊城的十足十的信任。這讓呂贏有些挫敗。他難道長的像口不擇食的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呂贏氣呼呼地推開邊城往衛(wèi)生間走。身上剛剛被撩起的火還沒瀉呢,沖冷水澡去。浮生是個怎樣的人,呂贏真的感覺越來越看不明白。呂贏一直記得見到浮生的第一眼,她眨巴著眼睛,笑的可愛,笑的天真爛漫地萌萌地問他,哥哥你是異性戀?哥哥,那一聲哥哥,現(xiàn)在回味起來,呂贏感覺骨頭都能酥。可是后來的發(fā)展就開始脫離了最先的預判。他以為浮生是個萌妹紙,結(jié)果那貨是個女漢紙,他以為浮生是個純妹紙,結(jié)果那貨是杯烏梅汁。后來,他又認為浮生是個濫情種,結(jié)果那貨又跟他玩思念已去的初戀。最最最讓他覺得不舒服的就是,浮生號稱的腐女的身份。呂贏在自己的世界接觸過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