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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舜沒手機(jī),萬一走丟了怎么辦?”許海和李澤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陣兒,最終李澤才開口說道,“不是,您…您今天沒事兒吧?是不是發(fā)燒了?”“以前嫂子們生氣了甩臉走了你都不追的,凌舜只是你同桌???還是新同桌,往你頭上澆水的那種……”“嘖?!苯饷黠@有些不耐煩。“不是江哥?您對他,有點不太一樣?”“我爸媽都沒這么擔(dān)心我的。”“他是我哥?!苯鈱嵲谡也坏胶线m的解釋,手指不斷的敲著床單,眉頭緊蹙。“您什么時候認(rèn)個這么弱雞的——”“不是認(rèn)得。我媽朋友的孩子,現(xiàn)在暫住在我家。他敢出個三長兩短,我媽得砍了我。”李澤繃緊的神經(jīng)這才放松了點兒。“難怪這么上心。我說看他那副樣兒,還以為江哥換口味兒了,對他有什么意思?!?/br>江殊怔了一下,隨即暴躁的吼了一聲,“滾?!?/br>“別坐著了,趁他沒走遠(yuǎn)去給他送點錢。那邊兒抽屜里有幾百現(xiàn)金去送一下?!?/br>李澤聽完之后急匆匆跑了出去。然而不過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江哥,他好像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br>在醫(yī)院躺了兩天,出門遇見寒風(fēng)的時候,凌舜打了個哆嗦。吃過止痛藥之后,頭疼好了不少。但整個人還是有點發(fā)昏。尤其冷風(fēng)一吹,愈發(fā)不好受。支撐著回到家的時候,凌舜聽見廚房里有聲音。剛想開口打招呼,只聽見對方先一步一路小跑出來,“呀!凌舜回來了!”“何姨好?!?/br>“沒事兒吧?江殊剛才一直給我打電話問你回來沒有,說你沒帶手機(jī),也沒帶錢?!?/br>“看給孩子凍得,趕緊喝點姜湯?!?/br>凌舜坐在沙發(fā)上,接過裝著熱湯的碗,碰了一口,就把碗放在茶幾上。“你們兩個沒事兒吧?小林和我說你們兩個都進(jìn)醫(yī)院了,具體怎么回事兒也不知道,不嚴(yán)重吧?”“江殊稍微嚴(yán)重些?!?/br>“他就是愛打架,從小都是,唉?!焙我陶f完之后又看了眼凌舜,“你也是,多吃點兒,不然老受欺負(fù)?!薄鞍呀獪攘藖沓燥?,給你們煲了湯,待會兒我還得給小殊送去?!?/br>“謝謝何姨。”“趕緊喝,何姨先回廚房看鍋。”凌舜栽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手雖然洗了很多遍了。但還是覺得…有江殊的味道揮之不去。凌舜閉上眼睛,把手湊到唇邊。放縱罪惡思想,就放縱一下。剛沒嗅兩下。凌舜就聽見沙發(fā)旁邊的座機(jī)響了。趕忙爬了起來去接聽。“喂,您好?!?/br>“哥哥回家了?”“回了?!?/br>“聽你聲音…是不是感冒了?”“剛才讓李澤去追你給你送錢,也沒找到你人……是不是走回家的?外面多冷,打個車到門口讓門衛(wèi)幫你付一下也行?!?/br>“不冷。正好運動運動,沒感冒,喝點兒熱水睡一覺就好了?!绷杷凑f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何姨說待會兒去醫(yī)院給你送飯,你要帶什么東西嗎?幫你收拾一下。”“剛才看見你柜子里沒什么換洗衣物,醫(yī)院的病號服料子很硬,怕你穿不慣。”因為帶著鼻音,聽起來比平時更加柔和。毫無攻擊力。“讓何姨帶兩套家居服過來就行,還有新的內(nèi).褲。對了,我床頭柜的抽屜里還有個以前的手機(jī),側(cè)面有點劃了,不過不影響使用,我待會兒給那個號充點錢,你先拿著用?!?/br>“好?!绷杷凑f完之后,吸了下鼻子。凌舜進(jìn)了江殊的房間,先找到了手機(jī)。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還有電。但至于家居服……床上散著很多套,凌舜也分不清哪個是干凈的哪個是該洗的。這一次直接打開了視頻通話。江殊很快就接了。“你要帶哪些?你的東西太多了,分不清哪個是干凈的?!?/br>“哦,左邊那件兒灰色的,和右邊那套米色的。”凌舜把它們拿起來,疊好。“和灰色配套的褲子在哪兒?”“應(yīng)該在床上?麻煩哥哥找一下?!?/br>凌舜一手舉著手機(jī),一手翻著江殊的床。準(zhǔn)備掀開枕頭查找的時候,凌舜突然聽見對方吼了一聲,“別掀開!”然而已經(jīng)晚了。凌舜已經(jīng)掀開了枕頭。看著枕頭下的東西,凌舜明顯愣住了。是第一天……在江殊房間里換下來的貼身衣物……當(dāng)時江殊騙他已經(jīng)扔了。沒想到卻是在對方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它。還帶著水干了以后的印記,沒有洗衣液的味道。一時間凌舜跟被當(dāng)頭打了一棍子似的。有點兒懵。過了很久,才顫顫巍巍的說道,“江殊,我的貼身衣物…為什么會在你的枕頭底下?”第十二章凌舜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衣物,又問了一遍“江殊,為什么我的衣服…會在你枕頭底下……”凌舜還是沒聽見回答。又不信邪的,問了一句。“是,是我哪兒看錯了嗎?”“沒看錯?!背聊肆季茫獠砰_口。聲音完全沒有歉意,反倒含著幾分笑意。“真不好意思,原本怕嚇著哥哥,沒想到……還是讓哥哥發(fā)現(xiàn)了?!?/br>凌舜整個人愣了一下。“的確,根本沒扔,特意收藏在枕頭底下的。怎么了,嚇到哥哥了?”江殊看著凌舜呆滯的反應(yīng),又揚了一下唇。收藏?凌舜一時間被震驚的甚至說不出來話。以前,以前凌舜最多以為江殊和那些紈绔一樣,除了貪玩,到也沒什么。可……“你…你…收藏它干什么?”凌舜來說話都結(jié)巴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問完之后,凌舜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視頻里的江殊。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正饒有興致的盯著他。“哥哥都臉紅了,還問我收藏來做什么?”江殊沒正面回答。“而且我都救哥哥的命了,收藏兩件貼身衣物怎么了?”“你——”凌舜一時間被噎的說不出來話。不會的。江殊應(yīng)該不是這種人。怎么會擁有這種完全超出正常人的愛好了。“太過分了。”最終凌舜還是顫抖著手,掛斷了電話,沒再和他說話。沖擊力太大了。比起生氣,腦子里更多的是一片空白。凌舜突然想到,江殊每次和他說……貼身衣物沒有穿第二次的必要,不用清洗,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