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7
地握著門把的手上一掃而過,直接看門見山:“有什么事嗎?” 望月其實已經(jīng)有些意識到不太對了,但是,這么小的孩子…… 夢野久作迅速反應了過來,驀地眼前一亮小跑幾步?jīng)_了過來。 他抓住了望月的袖子,虛虛握住望月的手臂:“我剛才看到你是‘咻’的一下就出現(xiàn)了,你是異能者對不對?而且是那種有瞬移能力的異能者!” 太宰望月:“……嗯?!?/br> “那你帶我離開這里,用你的異能把我們傳送到這棟大樓以外、不,傳送出本部區(qū)域甚至是橫濱都好,快帶我離開這里!”急匆匆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聽起來就像是命令一樣,他這才想起來加上一句,“拜托你了。” “唔……”太宰望月若有所思地問他,“你是來這里偷東西的嗎?或者是來暗殺這里的首領的?” 夢野久作瞬間炸毛:“當然不是!” 看得出來他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談,所以匆匆結尾:“總之,你快點帶我離開這里就是了?!?/br> 見太宰望月不僅沒有照做,反而面露狐疑,夢野久作臉上裝出來的乖巧可愛瞬間冰雪般消融。他自下而上陰測測看著望月,那眼神并不是有威勢,但卻像是恐怖片里的惡鬼一樣,看起來很是邪氣。 他語氣可愛地說:“本來想多留你一些時間的,但既然你不能為我所用又看到了我,那么——你就去死吧!” 太宰望月被他這突然的變臉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一步,然后就見他伸手要推她。 少年的動作一點不快,就連沒選練過幾下子的望月都能輕松躲避。太宰望月警惕地用木遁揮開他的手,沒有讓他觸碰到自己。 然而,少年的手被望月輕松擋開了。更令望月意想不到的是,少年纏著繃帶的手瞬間鮮血四溢,很快就蔭滿了整個繃帶。 太宰望月瞳孔一縮,下意識驚呼:“你的手流血了!” “是呀,我流血了呢?!眽粢熬米髀冻鲆粋€怎么看怎么叫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嘴角列的大大的,“——你已經(jīng)傷到我了哦,嘻嘻嘻~” “所以,我的好朋友要幫我懲罰你了……”他歪頭笑著欣賞太宰望月將會到來的恐慌,以及她即將到來的慘狀,獻寶一樣拿出了抱在懷中的玩偶,那玩偶一點也不好看,像是被剝掉了皮膚、挖掉了眼睛的孩子,嘴角卻奇怪地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眼下還宛如流淚一樣流下了血色的淚痕。 但夢野久作預想中的恐慌卻沒有見到,反倒被她厲聲打斷了后面的話。 “你是什么中二病嗎?!見到自己受傷還笑得這么開心,你難道不覺得疼嗎?你難道是受虐狂嗎?!”太宰望月一把手拽住他受傷的那只手,之前視焦定格在少年的外貌上沒有關注他手臂上的“機關”,現(xiàn)在仔細一看,好家伙!這孩子拳頭的繃帶里夾滿了尖銳的鐵片。 見這么小的孩子做這種自殘的動作,太宰望月第一反應是這孩子的家長是怎么教他的?! 就像那個被人爭奪的圣杯卻被望月用在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孩子身上一樣,作為孤兒長大的望月對于小孩子一直有著超越常人的關心。因為深知孩子在幼年時的無助和天真,沒有成熟三觀的孩子是最需要家長的呵護和引導的,所以她看不過去傷害小孩子、奴役小孩子的事情。 她現(xiàn)在猜測這個孩子是個少年殺手,被人派來暗殺治哥的,只是他竟然突破了底層門口的防守上到了中間樓層。 如果是執(zhí)行暗殺任務,肯定是被人派來的,而太宰望月向來都認為將孩子當做工具來利用的成年人是最無能、最人渣的。 至于這個孩子……如果他還有救的話,希望能引導他走回正路吧??椞镒餍〉臅r候也是殺手,不也是被人點醒如今去了武裝偵探社工作,寫的書也完成了尾稿,最近都要發(fā)表了。 夢野久作臉上的笑容猛然一滯。 “疼……嗎?” 夢野久作的聲音有些顫抖,“你在問我疼不疼……嗎?” 太宰望月拿出了家長式的威嚴呵斥他:“知道疼就好了!你年紀這么小,你的未來還長著呢,摻和什么大人的事情,好好去上學讀書,這才是你這個年齡的人該做的事情?!?/br> “你這年紀,怕是義務教育都還沒完成呢吧!” 她一把解開夢野久作拳頭上的繃帶,細碎的鐵片落到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夢野久作回過神來開始掙脫她的控制,然而關久了緊閉的少年當然比不過一個成年女性的力氣。 “——你是第一個問我會不會覺得疼的人,其他人只想利用我的異能,從來沒關心過我的感受”忽然,夢野久作開了口,那聲音渺然悠遠,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的似的。 太宰望月拆繃帶的手一頓,心中感到了一絲憐惜。 這孩子,可憐的緊呢。 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無聲地表達了安撫。 夢野久作被握住的手手指抽動了一下。 可能是很久都沒有遇到能夠和他好好說話的人了,又或許是第一次感受到溫柔的情緒,夢野久作的心房很容易打開了一絲縫隙。 “我根本不想要有這樣的異能啊,為什么痛苦的人總是我?如果真的有愛著世人的神明的話,那為什么偏偏漏掉了我?”夢野久作垂下眼簾,眼底水汽彌漫。 這個問題太宰望月也沒有辦法回答他。雖然她以神明的名義行走過三個世界了,但她心底還是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人類。 夢野久作沒有放任自己沉浸在悲傷中,他還記得自己是好不容易突破禁閉室逃出來的,他見太宰望月對他時放出了善意,所以再一次向她求助——如果她幫了他……大不了、大不了他不殺掉她好了! “快帶我走,再不走的話——那個男人一定會殺了我的!”夢野久作一想到那個可怕的男人,眼中露出了宛若動物本能一樣的恐懼。 “那個男人?” “就是那個恐怖的男人,太宰治……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他的!” “……你和治哥有仇嗎?”太宰望月謹慎地問道。 “當然了!就是他把我抓回來封印在這里的!”夢野久作面露憤恨,然而也沒能掩蓋出他對太宰治的忌憚和恐懼,“所以你快……等等,你剛才叫他什么?” 夢野久作驟然瞪大了眼睛:“治哥?……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太宰望月搔搔臉頰,張了張口,不知道怎么說才能暫時不刺激這孩子的神經(jīng)。 夢野久作用力掙開太宰望月的桎梏,抱著娃娃表情十分戒備地后退幾步:“你……你是太宰先生的女、不對……難道你是他的meimei?!” 太宰望月干笑幾聲,然而她這樣的表現(xiàn)以及證明了他的疑問。 “你竟然是……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