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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武偵的各位發(fā)出求助信號。 理所當(dāng)然的,武偵的各位一口答應(yīng),不過配望月上門港黑的人選還需討論一下。 太宰望月松了口氣。 江戶川亂步診斷道:“你這是近鄉(xiāng)情怯了?!?/br> 望月搔搔頭發(fā)干笑幾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中島敦:“中島君,你對森鷗外有什么特別理解嗎?”宛若向前輩尋求攻略的玩家。 中島敦:???為什么是我? 中島敦滿頭霧水,但還是好脾氣地回答她的問題:“抱歉,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印象中……大概是一個比較講究戰(zhàn)略的中年男性?這……這種問題不該是問太宰先生嗎?太宰先生不是森先生的弟子嗎?” 太宰望月想了想,然后道:“大概是因為,在我那邊,中島君是森先生的養(yǎng)子?”所以想要點小道消息什么的_(:з」∠)_ 弟子哪有養(yǎng)子親啦_(:з」∠)_ 中島敦:“……” 武偵其他人:“…………” 中島敦輕飄飄地、恍惚地:“……誒?” 第135章 第 135 章 滿屋寂靜。 就連太宰治都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江戶川亂步看得出來太宰望月說的是真話, 所以他也沉默了。 “大概是因為,在我那邊, 中島君是森先生的養(yǎng)子?”這是太宰望月剛才說的話。 或許,這份震驚的分量實在太超過了,以至于中島敦最后竟然只輕輕地“誒”了一聲。 或許,這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含量太大了,也太不可思議了,所以中島敦生出了一種“這是在說我嗎?是不是找錯人了?”的感覺,所以反而沒有了代入感。 過了好半晌,他超小聲地說:“太宰小姐說的……是我嗎?”竟然生出了完全難以置信的錯愕感。 而太宰望月毫不懷疑地點頭, 坦然道:“你沒聽錯啊, 就是你?!?/br> “在我的世界那邊, 你現(xiàn)在確實是森先生的養(yǎng)子?!?/br> 早在太宰望月毫不遮掩的話語中武偵的人們已經(jīng)猜到了森鷗外并不是真正的死了,他的死亡大概是一種社會意義上的身份關(guān)系的死亡。 所以就是說,作為港黑首領(lǐng)的森鷗外確實“死了”,但是他離開港黑后又去了哪里呢? 這個問題很快就得到了太宰望月的解答。 發(fā)現(xiàn)森先生竟然成了他出身的孤兒院的院長后,中島敦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現(xiàn)在這才有了一點代入感,關(guān)于森先生成了他的“養(yǎng)父”這件事。 “我、我竟然真的被森先生給收養(yǎng)了?”中島敦的聲音飆高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高度,如果這不是隔音很好的單人病房, 此時的中島敦已經(jīng)會被護(hù)士趕來訓(xùn)斥了。 “平行世界的我……到底遇到了什么啊……”中島敦被打擊到失去了顏色——雖然大白老虎已經(jīng)沒有顏色可褪——一縷代表靈魂的白色氣團(tuán)從他口中悠悠吐出, 緩緩升上空中, Q版小老虎面容安詳?shù)叵虻孛娴拇蠹覔]手。 表情震驚的國木田獨步維持著無意識張開了嘴的樣子在中島敦腦袋上落下鐵拳,把他飄出來的靈魂揍了回來。 其實太宰望月對于后來大貓君被港黑先代首領(lǐng)收養(yǎng)的事情也很驚訝,但她看到中島敦被她說出的消息驚到快要靈魂飛升的樣子時連忙安慰道:“中島君你振作一下……或許你這么想想,芥川還被織田作收養(yǎng)了, 而織田作是我和治哥的至交好友, 還是我的靈魂摯友, 在中國這種關(guān)系就差不多是異性兄弟了,舍四進(jìn)五,芥川還是我們的大侄子呢,你振作點!” 中島敦:芥川……大侄子…… 仿佛不是太宰望月的錯覺,小腦斧的顏色更淡了一分。 不過更叫望月震驚的是三無少女泉鏡花竟然都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嘴里失神地喃喃著:“敦君……森先生……父子?” 完了,又傻了一個。 太宰望月:我好有罪惡感哦。 “……這可是我醒來之后聽到的最震驚的消息了?!碧字螡M臉復(fù)雜地輕聲道。 但是——聰明如太宰治也從太宰望月零碎透露出來的情報里推理出了不得了的一些事情,比如,敦君離開港黑不是意外,肯定是那個世界的太宰治安排的,比如森先生為什么會是敦君出身的孤兒院的院長,再比如……他安排敦君到森先生身邊是為了什么,或者說,是為了治愈什么? “大……侄子……”中島敦眼神渙散,看起來已經(jīng)大腦過載快要窒息了。 與謝野晶子看了一眼柔軟無害看起來還帶著一絲天真感的望月的臉,忍不住低聲喃喃:“某種角度上看……真是很強(qiáng)大啊……”能面不改色說出這些話,而且是貨真價實的覺得這些沒什么可怕的,從某種角度上說是真的很強(qiáng)大了。 最后,平復(fù)了心情的中島敦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但我不是森鷗外的養(yǎng)子啊,我和森鷗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真的!”中島敦急到連敬語都忘了。 武偵的人當(dāng)然知道中島敦的底細(xì),就是個被孤兒院趕出門的孤兒,在路邊快被餓死的時候被太宰治帶回了偵探社。 望月也很無辜,她也沒說不信啊。兩個世界的情況有差別她是知道的嘛。 “好啦好啦敦君,不要急啦,我信你的。”太宰望月抬起雙手下壓做安慰的動作,試圖換個話題,“那么,誰能陪我去港黑呢?還有……是不是上門前先打個招呼啊,別的就不說了,剛才港黑還攻擊了偵探社呢,總不能冒然上門。” 國木田獨步:“聯(lián)系港黑可以讓太宰來打電話,至于去港黑的人選——”太宰治有傷在身,亂步先生和晶子是偵探社重點保護(hù)的對象,“我來陪望月小姐去吧。” 谷崎潤一郎“誒”了一聲,他沒想到代理社長要在這個時候過去。不過再想想,如果沒有直接沖突了,那去港黑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危險的事情了吧。 “關(guān)于陪望月去港黑的人,我有一個人選?!碧字未藭r忽然插進(jìn)話來,讓望月和國木田都下意識看向了他,然后他們就看到他笑瞇瞇道,“——港口黑手黨的游擊部隊隊長芥川,望月君覺得如何?” 剛說完芥川是大侄子的太宰望月:“……” 她表情平靜地微垂眼眸,似是沉思了一下,然后斟酌著開口:“如果是治先生推薦的話,我相信治先生的考慮?!?/br> “不過我是不是還沒跟治先生說過,關(guān)于我和芥川的關(guān)系……不算很融洽的事情?”之前太宰治還在別家醫(yī)院做手術(shù),確實沒聽到那些話。 “或者更準(zhǔn)確地說,芥川是和治哥的關(guān)系很差?!彼喴f了當(dāng)年的事情,然后道,“因為當(dāng)年治哥帶走了重傷的銀但留下了他,他總覺得治哥是誘拐了他meimei的壞人,一直報著要殺死治哥的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