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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耳朵,挑眉打斷自己老媽:“媽,我讀書的時候,你們千叮嚀萬囑咐不可以戀愛,上了大學(xué)也要我好好學(xué)習(xí),說戀愛就饒不了我,一畢業(yè)就一邊讓我努力奮斗工作,一邊又叫我早點結(jié)婚,你不覺得你們很矛盾嘛!” 她會到現(xiàn)在只戀愛一次,她爹媽也是功不可沒了。 溫mama被她噎了一下,沒好氣地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還頂嘴,女孩子不溫溫柔柔的,說話沖得像個假小子,怎么嫁的出去!” 說著,她“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溫念白瞧著斷了電話,搖搖頭,她這個媽也是受不得人忤逆的,被她爹寵壞了,還不是一樣嫁出去了。 不過…… 她側(cè)臉瞧了下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眉目染了水氣的溫柔的鮮妍面容上一派平靜。 提起陸明思的時候,她連恨意都沒有了,毫無波瀾。 也不知道是因為她徹底放下了,還是大魔王……刻意引誘她移情的結(jié)果。 她嘆了一口氣。 怎么覺得自己剛出狼窩,又入虎xue? 放了電話,她才擦了頭發(fā),裹著浴巾從浴缸里出來。 隨手打開浴室的門,她低頭揉著頭發(fā)往床邊走去。 誰知道才走了幾步,她就覺得有點不對了。 溫念白倒退幾步,忽然抬起眸子,冷冷地瞪著不知什么時候坐在窗邊,正在拿著手機cao盤的男人。 “你怎么在這里,誰給你我房間的房卡的!” 柏蒼目光從手機里移開,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道:“阮明恒給的?!?/br> 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讓溫念白腦門上冒出一根青筋:“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的房間,副總!” 柏蒼聽著她這么叫自己,修眸里泛過冰冷莫測的光:“副總?你今天下午沒推開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叫我的?!?/br> 到現(xiàn)在,還想劃清界限? 他放下手機,手插在褲袋里向她走了過去,垂眸看著她,微微彎起唇角:“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達成某種認知了。” 溫念白看著他一步步地逼過來,雖然他臉上神色平靜甚至可以稱為溫和,但就是那份平靜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根據(jù)她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是這么好說話,好脾氣的性子。 他明明在生氣! 這樣的柏蒼,陌生得讓她心里沒底。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從未真正深入了解過這個男人。 他會騎賽級摩托,會打架,還會什么……她一概不了解,她只認識了他半年。 而她現(xiàn)在還只穿著個浴巾,他要干什么她擋不了! 當(dāng)然…… 她更害怕自己像下午那樣,不由自主地就失控了。 他抬手穿過她垂落潮濕的還在滴水的長發(fā),輕笑了起來,籠在陰影下的精致面孔泛著冰冷的微光:“別怕啊,我的教育讓我做不來強迫女性的事情,我以后都會征詢你得意見,就像……?!?/br>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扣著她的后頸,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后頸的細嫩的皮rou,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下午吻你的時候,問了你的意見,要辦了你,也會問,我不喜歡霸王硬上弓?!?/br> 溫念白微微睜大的杏仁眸,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身體忍不住發(fā)顫,呼吸都不順暢了。 瞧,就是這樣了。 他太清楚她不過是在負隅頑抗,更善于利用他的優(yōu)勢對她的影響,現(xiàn)在技能全開,淪陷在他掌心太容易。 就像游戲,他一個王者滿級,她一個青銅小號,拿什么對抗? 他扶著溫念白坐下來,拿起毛巾溫柔地給她仔細地擦頭發(fā),淡淡地道:“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空調(diào)溫度這么低,就濕漉漉地出來了。” 他幫她擦頭發(fā)擦得很仔細,情人的溫柔、前輩的照顧都這樣的淋漓盡致。 溫柔得可怕。 溫念白看著自己發(fā)白微冷的指尖,忽然想起唐幕的話,那個人溫柔和好起來的時候,可以為你洗內(nèi)褲是個什么意思了。 第120章 做我的女朋友 一更 可若有一天,不好了呢? 一笑而過,再見還是朋友? 這笑話,她自己都不信。 現(xiàn)在或許更多是純粹的荷爾蒙吸引力,可她若放任自己的心沉淪下去,未來,還會再輕易喜歡上別人嗎。 她不算了解他,卻了解自己,一個陸明思,不過憑借少時的鐘情與那些少女心思的光環(huán),她都傻傻鐘情這些年,沒瞧上合適的,直到再遇陸明思。 她忽然抬手按住他的手腕,淡淡地道:“所以,副總是打算打破原則,一定要潛規(guī)則我這個下屬嗎?” 這個詞,足夠難聽,卻直切要害。 她能感覺到一瞬間,他手腕肌rou略一僵。 他今天步步緊逼,這個時候,他不爽,讓她覺得痛快。 跟了他半年,她未必事事讓他開心,卻很知道怎么惹他生氣。 他的脾氣,這時候該冷笑一聲,撂下難聽的話,直接摔門而去。 片刻后,那只手腕忽然一抬,拿著毛巾繼續(xù)替她擦頭發(fā)。 “你討厭我么?” 她一愣:“......” 這不是他該有的反應(yīng)。 “還是,你討厭我碰你?”他淡涼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溫念白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膝上的指尖,越發(fā)沉默下去。 這個人,真是狡詐又犀利。 討厭嗎? 他不過略施小計,她晚上做夢都是他,還是那樣旖旎而潮濕如雨林的夢。 他吻她的時候,給了她機會,她沒有拒絕,甚至不自覺地回應(yīng)他的索取。 本該推開他的手,變成了撫住他的脖頸。 她看著自己的左手,上面還殘留著他光潔皮膚的溫度,還記得他漂亮脖頸上肌rou的賁起。 她知道自己,喜歡的。 甚至,他吻了她以后,忽似變了一個人,用那樣高冷的臉溫柔地說那樣無恥的話,那種詞語從另外的人嘴里出來,大約就該惡心了。 可他偏有本事,說得讓她羞窘里生出旖旎戰(zhàn)栗來。 這個人,太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