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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直接伸手略過桌面,把姬瑾淋攬入懷里,飽滿又菱角分明的嘴唇貼在他耳側(cè):“小淋才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福氣!”和方榮軒一模一樣的男子沒有看到的是,姬瑾淋嘴角那一抹分外諷刺的笑,和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惡。不對!方榮軒知道不對,卻又具體說不哪里不對。上兩次的夢境如同萬花筒似的在眼前亂晃,一會兒是漠北黃沙飛舞的天空,一會兒是少年方榮軒往神似姬瑾瑜的小孩手里塞的玉老虎,一會兒是鮮血流淌染濕的泥沙地上,渾身是傷的少年,還有他輕輕的那句:“小瑜……對不起……”如同一只吐血信子的毒蛇,在方榮軒大腦內(nèi)一寸挨著一寸地啃噬,毒素滲透還未完全麻痹的腦髓,痛徹心扉。想要陷入昏迷,卻又是一口獠牙上帶著新鮮的毒素注入,清醒的瞬間痛意也分外清晰。方榮軒還未前去揭開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錯,就知道是姬瑾淋編織的謊言,突然,視線又是翻天覆地的一片翻轉(zhuǎn)。再次醒來,又是兩個人的對飲而酌,只是換了一位主角。“軒哥哥……當(dāng)真……”“太子殿下慎言!”那個方榮軒急忙起身作揖,“君臣有別!太子殿下還請稱臣名諱!”“你……”姬瑾瑜眼底滿是震驚,青蔥般的右手顫巍巍地抬起,食指直直地指著面前的男子,“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臣不知殿下所言何事!”男子低頭道。姬瑾瑜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苦笑,“我不是輸不起……我只是不甘心!你方榮軒愛誰誰,我都不感興趣……可……可是,就算是不……好歹也要有個像樣的理由啊!”說完,姬瑾瑜眼底似閃過一抹淚花,又被他強(qiáng)硬地壓了回去,他的尊嚴(yán)不允許他在任何人面前流淚,可他似乎忘了,這個俯首稱臣的男人低著頭怎么會看見他滿眼的淚花?“你何必……那這種唬小孩的把戲來騙我?”姬瑾瑜搖搖頭,方榮軒分明就看見了在明亮的燭火下,快速掉落的晶瑩的液體。“罷了……罷了……是我錯了!”姬瑾瑜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而盡,“是我錯了!”語罷,起身搖搖晃晃地離去。低頭的男子這才抬頭起身,看向遠(yuǎn)方那個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在這嚴(yán)寒的雪夜里衣衫單薄的男子,心里兀然泛起一股心疼,卻又不知這種情緒為何而來,很快被他無所謂般拋在腦后。他其實(shí)對于這個江山之主是誰都無太大意見,剛剛和自己飲酒的太子殿下很優(yōu)秀,是一位連自己父親都稱好的儲君。但是,他卻不能認(rèn)同。只要是小淋想要的,他愿意傾蕩所有,雙手給他奉上。無論是奇珍異寶,還是這片大好河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不對勁!不對勁!畫面外的方榮軒搖頭,不對!不對的!怎么會是這樣!這樣是不對的!可他卻又不知為何不對,何為對!這股思想充斥著他的腦海,在腦子里盤旋膨脹,都快撐破腦袋。方榮軒想上前去拉住姬瑾瑜,雙腳卻仿佛被釘住一般,一動不動,直到那個衣衫輕薄的男子消失在視線盡頭。回來……不對!剎那間,畫面又是一轉(zhuǎn)。異常熟悉的烽火狼煙,異常熟悉的排兵列隊(duì),異常熟悉的宮廷墻院。數(shù)萬方家大軍壓城而入,喊著“不殺百姓,只取狗皇帝項(xiàng)上人頭”的口號,直直地向那座墻高院深的宮廷前進(jìn)。意外的,宮門竟是大大敞開,似在迎接一般。宣政殿里,竟是無一人伺候,只有一人身著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上,手里拿著一疊厚厚的書信,正在一頁一頁地翻看著。“你來了?”根本沒有抬頭,姬瑾瑜仿佛頭頂長了眼睛一般,就看到了來人。和方榮軒一模一樣的男子,一身戎馬勁裝,貼身的鐵盔把他高挑出眾的身子襯得極好,右手拿著長矛,腳上踏著針線扎的密實(shí)的戰(zhàn)靴。身后是數(shù)萬大軍,軍.隊(duì)迅速包圍了整個大殿。“皇上倒是閑情雅致。”聽到男子聲音,姬瑾瑜眼睛一彎,細(xì)碎的光芒從他漆黑如夜的瞳孔里閃爍而出,輕輕的笑聲回蕩在這空蕩的大殿?!耙?yàn)椤俨豢础椭荒苋ラ愅醯詈凸聿钌塘浚屛遗紶柨匆谎哿?。我只好盡量全部記著心里去,以后在地獄做事時,被大姬列祖列宗痛罵時,心里可以默誦這些……可能心里會好受些!”看他這幅豁達(dá)又彌漫著一股自己也不知從何處升起的愁緒,男子不由出聲:“那是什么?”“這個?”姬瑾瑜揚(yáng)揚(yáng)手中厚厚的一疊信紙,笑道,“信呀!你給我寫的信!”“哼!”男子冷哼一聲,“世人都道皇上失心瘋了!臣看世人果真沒有說錯!臣可不記得臣何時給皇上寫過信!既然皇上不能繼續(xù)守護(hù)著大姬的這片大好河山,不如讓賢?”姬瑾瑜嘴角還是掛著笑,眼睛一動不動地緊緊盯著眼前的男子,“真好看……”許久,他低喃道,語氣似癡迷,似眷戀。“世人都道朕已經(jīng)失心瘋……可朕知朕未曾有,偏偏有人硬是要給朕安上這個名頭?!奔цひ豁摻又豁摲瓌又约菏稚系男偶?,“你時常一兩日就會給我來一封信,每次我收到后,都不知要怎么回你。回的頻率太快,我怕丟了面子。回的太慢,又怕冷落了你,讓你難受……”姬瑾瑜低頭輕喃,不知在和誰話。“所以,我就等你的信,你寫三封,我回一封。這樣,我既可以多了解你的一切,又可以和你保持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可……我還是太傻了!以為這般不冷不進(jìn)地和你聊著,這信上的一切就能全部成真……”語氣到了最后化作一股nongnong的失落。姬瑾瑜再次抬頭,他嘴角的笑意已經(jīng)不知何時褪去,只留下滿面愁容。他眼里的情緒太多,男子看不明白,悲戚,哀痛,悵然,以及那深藏在眼底的愛戀。深深在男子心里劃過一道不可磨滅的痕跡,酸澀一片,卻又分外迷惘。男子故意遺忘一般,“請皇上退位讓賢!”“呵呵………”姬瑾瑜輕笑出聲,笑著笑著,兩行清淚無力劃下,“你明知道……你無論各種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你……也答應(yīng)過要陪我守候著萬里河山!如今,山河依在,你人卻不在……我一個人寂寞地守著這片河山又有何用?”那疊厚厚的信紙被姬瑾瑜仔細(xì)折疊貼胸放好,壓抑許久的情緒在此刻傾巢爆發(fā),“方榮軒!你明知道!明知道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你明知道的!”淚水仿佛是被人卸了閘,決堤而出。“如果你想要……你說就好?。∥译S時都可以給你……你為何……你為何要騙我說你忘了?你怎么可以忘?!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我不信!我不信!”姬瑾瑜撕心裂肺的喊到,那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