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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想到就當(dāng)她剛開了第一道鎖的時,書房門口居然是傳來了腳步聲。 洛白心道是奇怪了。 現(xiàn)在是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一點多,這個時間按理說應(yīng)該躺在床上休息,怎么會來書房? 但既然有人來了,洛白只能將暗柜重新鎖好。 一般人看不到她,只要她將這兒東西保持原樣,別人肯定不會起疑。 “咯吱——!~”書房門被打開。 “你是誰?”低沉的男音響起。 洛白錯愕。 洛白:【垃圾寶貝,你不是說只要我想,除燕云封之外的人都看不到我嗎?】 第1953章 鏡中妖,皇子上位史 05 柳聞鶴因為母親往他房里塞待妾的事鬧得心煩。 他今年十八,雖然未及冠,但像他這個年紀(jì)的世家公子房中皆有通房丫頭。 他對女色不甚感興趣,于是干脆離了臥室來書房,打算處理些事物。 但萬萬沒想到—— 書房內(nèi)竟然有人。 隨著書房門被打開,月華溜入,房中那身著紅袍艷麗如妖的人兒不及防出現(xiàn)在他眼中。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以前柳聞鶴認(rèn)為那不過是前人用極為夸張之法來形容美人罷了,但今日一見,他卻驚覺那形容實在是再貼切不過,甚至形容不出其萬之一二。 那樣式繁復(fù)的紅袍有男裝的干練,也有女裝的艷麗,雌雄莫辨,端是異常好看。 房中之人面容秾艷至極,仿佛是開得極盡的花兒,眼尾處的妖冶嬌艷欲滴。 柳聞鶴憶起方才母親說待妾有二,方才他在臥室見了其一。 莫不是 錯愕過后的洛白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了。 也是,她為何要奇怪? 她那個系統(tǒng)辦事從來就沒點逼數(shù),能指望嗎?顯然不能的。 柳聞鶴一步步朝洛白走去,他雖然是讀書人,但卻繼承了外祖父的將門基因,身形格外偉岸。 “你為何出現(xiàn)在書房,而不到我房中去?”柳聞鶴一步步逼近。 洛白是何等聰明的人,只聽柳聞鶴這一句,等她再開口時就已經(jīng)選好了該用偏向柔軟清越的女音,“奴家初至丞相府,對此處不甚熟悉,走錯了路?!?/br> 柳聞鶴已經(jīng)走到洛白面前,遠(yuǎn)看驚艷,距離拉近之后這份驚艷有增無減。 下顎一緊,被對方的大掌鉗制著抬起,做足了姿態(tài)的洛白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上手。 “書房重地,閑人勿進。我忽覺你并不是丞相府之人。”柳聞鶴注視著面前人。 他漸顯棱角分明的臉半隱在黑暗中,有少年的傲氣,也有成年男子的英武。 洛白看著面前人半晌,纖長的眼眸忽兒一彎,眸光流轉(zhuǎn)間瀲滟生輝。 她靠入面前男人懷中,玉白的素手搭在他結(jié)實的胸口上,“瞧大少爺您說的這是什么話?夫人可是算到您會來書房,特地讓奴家在此處等著~” 小迷迷:[偷偷錄下來當(dāng)存貨jpg] 柳聞鶴身軀微僵,實在是懷中人太過柔軟,軟弱無骨,身上似有異香,勾人至極。 向來不近女色的柳聞鶴忽覺有股熱流往下沖。 他居然當(dāng)下就有反應(yīng)了。 他有反應(yīng),洛白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她是清楚那家伙做起來是沒時間概念的,而她時間不多。 點到為止,靠入對方懷中幾瞬息后洛白便直起腰肢,“既然大少爺無興致,那奴家便退下了?!?/br> 話畢,洛白想走。 但她才邁開一步,一條結(jié)實的手臂從后面伸來,將洛白腰間那條金絲線紅寶石腰封覆蓋。 柳聞鶴將人拖回來,從背后抱著,“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洛白稍怔。 隨著那道噴灑在耳際的低沉男音落下,洛白腰間的腰封也被解開。 第1954章 鏡中妖,皇子上位史 06 赤金紋的腰封被一寸寸拉開。 洛白能感覺到緊貼著她后背的人氣息逐漸沉重,對方一條手臂像鐵鉗般緊緊攬在她腰間。 他的手臂慢慢收緊,仿佛要將她的腰肢折斷。 洛白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時間剩余不多了,于是柔聲勸道:“大少爺,我們到臥室去可好?” 她得找機會脫身。 但她想,她身后的柳聞鶴卻不樂意。 陡然將人打橫抱起,柳聞鶴一轉(zhuǎn)身向前走了兩步,將洛白放在面前的大寬椅上。 紅木制的椅子非常寬大,即便是一個十分肥胖的人坐在上面也絲毫不會決定擁擠。大寬椅兩旁的扶手被有金箔纏繞,金銀線在雕花上交織,乍然一看竟是讓那雕花鮮活了起來。 本來正常被放在上頭,洛白是沒意見的。 但柳聞鶴放的時候,特地將她一條腿搭在了金箔扶手上。 這個姿勢讓洛白不得不往另一個方向傾,而且在傾倒的同時,另一條腿下意識的向那邊靠攏。 柳聞鶴在這時伸手,按住了洛白沒有搭在金箔扶手的那條長腿上,這個將近及冠的丞相嫡孫已經(jīng)有了成年男人之姿,一雙手端是厚實。 洛白瞇了下眼睛,沒動。 她保持著腿張開,外袍敞開的狀態(tài)。 柳聞鶴忽然往大寬椅上側(cè)著一坐,這坐的位置剛好就在洛白的雙腿之間。 房間內(nèi)沒有點燈,不過適應(yīng)了黑暗后,柳聞鶴倒也不是全然看不到。 而如今,他就將目光落在面前美人敞開的衣領(lǐng)上,因為腰封被抽離,領(lǐng)口散開,露出了一片白如凝脂般的肌膚。 那抹白太過于亮眼,帶著玉石的潤澤與奶脂的細(xì)膩,仿佛是溫潤的軟玉一般,讓人恨不得細(xì)細(xì)把玩。 實際上,柳聞鶴也上手了。 他帶著繭子的大掌從洛白領(lǐng)口往上移,最后落在了她纖細(xì)的頸脖上,“我在府中未曾見過你。” 即便命門掌握在對方手中,洛白依舊不慌,她甚至干脆放松了身子,將自己整個靠在大寬椅掂了軟墊的后背上,似笑非笑道,“大少爺這話真讓奴家感覺委屈,您貴人事多,哪兒能注意得到奴家呢。” 柳聞鶴盯著她不說話,扣在洛白頸脖上的大掌,拇指微微摩挲著掌下細(xì)膩如藕的肌膚,似乎是在思量。 “大少爺您既然無意,放開奴家可好,奴家想”洛白想了想,決定放個大招,“奴家想更衣。” 古時的上廁所又名更衣。 人有三急嘛,總不能不讓她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