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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以“你聽我說”為開頭的故事,舒白很感興趣,勾長脖子往不遠(yuǎn)處瞧去。 顧林,也就是第一次對她說分手并把綠帽子扣到她頭上的小奶狗,此時正和他的劈腿對象你一句我一句,充滿愛恨糾纏地聲討。 酸辣粉妹子其實根本解釋不清楚她為什么來這里陪老男人喝酒,她既想要錢又想要顏好活好身材好的男朋友,解釋不出來后,只能掉金豆子。 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綠茶天生就有讓男人心軟的本事,甚至無關(guān)外貌。 “好了好了。”女朋友一哭,顧林心軟了,摟過她,“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被老男人騙而已,你看你臉上的傷,怎么搞的。” “剛才……”酸辣粉妹子一邊嚶嚶嚶,一邊伸手,把手指頭往舒白所在的方向一指。 正在感慨綠茶手段高明的舒白一陣懵。 “剛才我被人打的時候,你前女友也在?!彼崂狈勖米有÷暤溃暗撬龥]打我,我覺得她是個好人?!?/br> “舒白?”顧林一眼便看見那邊偷偷吃瓜的舒白,“她怎么這么不要臉?” 她那身打扮,那頭發(fā),那妝容……一看就是壞女孩。 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這對狗男女莫名其妙針對后,舒白心里不由得暗罵,她還沒找那綠茶麻煩,綠茶倒惡人先告狀了,還表現(xiàn)出“雖然她欺負(fù)我但我覺得她是好人”的圣母姿態(tài)。 “我只是路過?!笔姘子米畲竽托年愂?,白眼翻得厲害,“還有,你才不要臉,你兩都沒臉?!?/br> “你……你說我可以,但不可以說顧林。”酸辣粉妹子滿眼淚水地反駁。 這種零零后的把戲,身為九零后老阿姨的舒白委實沒興趣和他們繼續(xù)玩下去。 舒白準(zhǔn)備去外面等人時,關(guān)一北過來了。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郁景歸。 關(guān)一北和郁景歸身高差不多,高大挺拔,和他們一比,舒白之前的小奶狗男友瘦得跟支竹竿似的。 “喲。”關(guān)一北瞅了眼顧林他們,“這不你前男友嗎,你咋和他說話,還惦記他???” 聞言,似乎感覺到危機(jī)的酸辣粉妹子下意識把旁邊的男孩挽得更緊,柔柔弱弱道:“親愛的,我頭有點(diǎn)暈暈,你能牽著我走嗎?” 顧林也有意在前任面前秀一把恩愛,立刻牽起女朋友的手。 這一幕,讓舒白看得既好笑又不甘。 還說“暈暈”,現(xiàn)在的綠茶茶都喜歡用疊字撒嬌嗎。 她清了清嗓子,也假裝綠茶的柔弱口吻:“哎~呀~,我的腳腳好疼疼啊……一北哥哥,你能扶著我走走嗎?” 說著,黑葡萄晶亮般的雙眸,一眨一眨,撒嬌地看向關(guān)一北。 那聲“一北哥哥”叫得人掉一地雞皮疙瘩。 三秒后,關(guān)一北抬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問:“你腦子瓦特了?!剛才你不還蹦的老歡,差點(diǎn)和老天爺肩并肩了,腳疼個屁?!?/br> 舒白:“…………” 裝逼不成,眼看著被顧林他們恥笑,舒白心有不甘,繼續(xù)扭扭捏捏道:“就因為蹦得歡,才會疼嘛,難道我沒資格讓人扶嗎?” 關(guān)一北一副“你可拉倒吧”“老子可不上當(dāng)”神情。 這時,他身邊的郁景歸投來凝重目光,嗓音低醇沉厚地問:“腳疼嗎?” 愣上片刻,舒白才知他在和她說話,倉促迷茫地點(diǎn)頭:“……嗯……有點(diǎn)疼?!?/br> “我扶你?” “?。俊?/br> 她發(fā)怔的時候,郁景歸已經(jīng)幾步上前,溫?zé)岬拇笫执┻^她胳膊,撫上她腰際,然后,沒費(fèi)什么力氣地,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第4章 4 舒白大腦來不及思考,人已經(jīng)被郁景歸抱在懷里。 隔著衣衫,她感知到男人有力的手勁。 橫抱的弧度拿捏得剛剛好,沒有給人刻意占便宜的感覺。 但舒白的臉還是刷地紅了。 她說的“扶”,和郁景歸說的“扶”明顯不在一個層面上。 那邊的顧林和劈腿女友全程呆愕,饒是再沒眼力見也能看出眼前大佬舉手投足間的優(yōu)雅渾然天成,恰到好處,天生的貴公子范,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此時的景象突然由“和前任撕逼”轉(zhuǎn)變?yōu)椤耙粋€溫潤紳士懷里抱著柔弱女孩”,檔次被拉高好幾個度不說,舒白臉上的溫度也嗖嗖嗖地上升。 “這……”還沉浸在【如何揭穿舒白柔弱假假象】的關(guān)一北也沒想到郁景歸會當(dāng)真,以為他只是習(xí)慣性地客套禮貌,不得不解釋,“景歸你別被她表面騙了,她那哪是腳疼,分明是腦子壞了?!?/br> 舒白暗搓搓地使了個警告的眼神:不許說她壞話。 “不管怎樣。”郁景歸英俊的面容溫和得不像話,低沉嗓音從喉間溢出,“她需要幫助?!?/br> 關(guān)一北:“……” 今天這兩人都顛覆他對他們的認(rèn)知。 舒白要的是個顏面。 想當(dāng)著綠茶茶的面,學(xué)她說疊字字,對男人撒嬌嬌。 至于是對哪個男人,都不重要了。 由著郁景歸抱她來到電梯口,從顧林和劈腿女友視野中消失后,舒白才小聲地要求下來,并且鄭重其事表達(dá)感謝。 她腳疼不疼,關(guān)一北心里最有數(shù)。 “有那個必要嗎?”進(jìn)電梯后,關(guān)一北沒忘諷刺,“分手后還在前任面前逞能的只能說明還沒放下?!?/br> 放不放得下,舒白心里清楚,早就對顧林沒什么好感的她現(xiàn)在只對撒嬌嬌感興趣。 還蠻好玩的。 午夜的電梯沒什么人,舒白站在兩個男人中間,安靜的空間里撒嬌聲又嗲又糯:“一北哥哥不要這樣說我嘛,小心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哦。” 關(guān)一北:“還小拳拳,你咋不說你惡心心?!?/br> 舒白:“你居然說我惡心。” 關(guān)一北:“對?!?/br> 舒白:“你敢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能拿榔頭捶得你媽都不認(rèn)識?!?/br> … 舒白和關(guān)一北一路都在拌嘴。 之所以停下來是在他們和郁景歸分道揚(yáng)鑣之后,舒白突然看見自己的發(fā)圈被綁在他的腕上。 舒白驚了。 這人還真的想把她發(fā)圈順回家? 舒白拍了下腦門:“不行,我得去找他。” 關(guān)一北:“找誰?” “郁景歸?!?/br> 說著,舒白把車鑰匙往關(guān)一北的懷里一揣。 他們停車的地方不一樣,她剛才看見郁景歸往A1區(qū)走了,而她車停在C2區(qū),也就是說她需要盡快跑過去才能在他車離開停車位之前把東西要回來。 停車位占地面積還不小,舒白跑到那邊時,累得不行,喘著粗氣,手不由得支在腰際,以一種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往男人跟前一站。 格外寧靜的深夜,星光稀疏,四周幾乎無聲,她呼吸一頓一頓,事業(yè)線也跟著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