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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腦門兒,將手里的巨型行李箱塞到顧逸洲手里,道:“對了Terry,我給你把你家………”Harry話還沒說完,顧逸洲就趕緊把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一臉真摯的打斷道:“謝謝謝謝!真不好意思,我來的時候?qū)嵲趲Р涣肆?,麻煩你了還專程給我送過來?!?/br>“嗨!大家都是朋友,瞎客氣什么?”Harry笑了笑,反過來拍拍顧逸洲的手,中國話說的不好倒是北京口音學的挺像“你丫兒這樣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俞承澤忍不住嗤笑出聲,先把顧逸洲拽了過來,然后沖Harry揚揚下巴,一臉調(diào)笑的說:“誒,大兄弟,我說你這中國話跟誰學的?。俊?/br>Harry笑瞇瞇的,一臉自豪的指了指顧逸洲:“Terry教的,他說這樣說話socool.”俞承澤點了點頭,側(cè)臉在顧逸洲耳邊悠悠道:“你這個小赤佬還教人家外國友人說北京話?socool?”顧逸洲白他一眼,將他推開,沒好氣道:“趕緊滾回你的北京去!”俞承澤挑挑眉,又湊過去說了句:“晚上讓他睡客房,我看這小子gay里gay氣的,不安全。”然后甩了甩手中的車鑰匙道:“byebye~!”Harry保持著對中文的強烈學習欲望,沖俞承澤邊揮手邊大聲喊道:“欲撐這!債見!”俞承澤差點崴腳,他這輩子還沒聽過別人能把他的名字喊的這么難聽呢!于是扭過來糾正道:“兄弟,我叫俞承澤,俞——承——澤——算了,你講不好就叫我Jarrett!”Harry一臉的恍然大悟,指著俞承澤道:“你就是Jarrett??!”“什么意思?”俞承澤停下了腳步,皺著眉看著倆人,問道“什么叫我就是Jarrett?”顧逸洲可真想縫上Harry這張嘴啊,快走幾步過去把俞承澤推上車,替他關(guān)上車門,趴在車窗上真誠道:“沒什么意思,我們那兒樓下有個酒鬼也叫這個破名兒,你趕緊走吧,再晚,你回去就第二天早上了!”終于把俞承澤給打發(fā)走了,顧逸洲扭頭一看Harry正眨巴著八卦的大藍眼珠子看著他,說道:“Terry,這個Jarrett就是你的愛人吧?”顧逸洲一愣,先是苦澀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手邊的行李箱,抬頭一臉驕傲:“對,就是他。我的愛人?!?/br>俞承澤開著車駕駛在高速公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兒,如果說有人和他重名,那Harry應(yīng)該說“你也叫Jarrett啊?!倍皇恰澳憔褪荍arrett?。 ?/br>想了半天,俞承澤也沒想明白。除非是顧逸洲天天提起他,但他總覺得以顧逸洲的性格是不可能天天把他掛在嘴邊的。想來想去,俞承澤只好把這個歸為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美國佬詞不達意吧。可是這家伙來給洲洲送什么東西啊?還一整個行李箱那么大?今晚他還要住在他可愛誘人的洲洲家?媽的!早知道死皮賴臉留下來了。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還是應(yīng)該見鬼去!俞承澤越想越覺得自己傻逼,卻又不能半途拐回去,想了想只好給顧mama打了個電話,拐彎抹角的千叮嚀萬囑咐一番,搞得顧mama以為自己家兒子帶回來一個土/匪頭子。第二天一早俞承澤到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摯已經(jīng)站在里面靠著桌子等他了。“你杵在這兒干嘛呢?”俞承澤關(guān)上門,將外套掛在衣架上。“哼!”李摯白他一眼,將電腦屏幕扭過來給他看。俞承澤湊近去瞧,微博上正在討論昨天機場的事情呢。【剛剛歸國的音樂才子顧逸洲機場接金發(fā)碧眼外國小哥哥,兩人激情擁抱,后更是乘同一輛車回顧家,一夜未曾出門?!?/br>新聞只是闡述事實,但兩個人長得好看,現(xiàn)在社會上腐女有那么多,加上營銷號有意無意營造的曖昧氣氛和顧逸洲出國前和俞承澤的cp,領(lǐng)人不聯(lián)想都不行。居然有網(wǎng)友成立了倆人的cp站子,說什么金毛白毛配一臉???“我cao?!庇岢袧梢矐械迷谠诶顡疵媲把b淡定了,以往的五年他從不在明面兒上關(guān)注顧逸洲,別人提到了他也是面不改色,一臉的漠不關(guān)心。如今顧逸洲已經(jīng)回來了,早晚他們都還是要在一起的,李摯反對的厲害,還不如趁早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思。“這哪個記者拍的啊?”俞承澤扭了扭領(lǐng)帶道“我那么大個帥哥杵在旁邊他拍不到嗎?”李摯恨鐵不成鋼道:“我就知道你丫這個心思!俞承澤啊俞承澤,你想什么呢?我看這個顧逸洲一回來你丫就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了吧?為什么沒拍到你?我掏錢把照片截下來了!你還想怎么著啊?再跟他扯上關(guān)系?說你們余情未了?乘舟傳媒公司總裁和當□□星,外國佬搞三角戀?”俞承澤不爽了,說道:“什么三角戀?那就是一來給他送越洋快遞的鄰居,壓根兒沒那回事兒!”“你管他有沒有那回事兒呢?你跑上海干什么去啊?你怎么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呢?”李摯恨不得撬開俞承澤的頭,看他里面到底是裝的腦子還是水銀。“他跟你分手,把你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然后自個兒跑國外去了?,F(xiàn)在怎么著?他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憑什么他來去自如,要你一個人過五年???”俞承澤無奈的看著李摯,他并不想和他吵。自己的兄弟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他懂得。曾經(jīng)自己的爛攤子都交給李摯處理,他說想開公司,李摯就陪他一起。他堅持用“乘舟”這個名字,李摯也并沒有過多的反對。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兄弟受委屈,俞承澤明白的。“我知道他為什么和我分手,為什么走。我也都告訴過你,你怎么想的我也知道?!庇岢袧勺讼聛恚檬种盖昧饲米雷印暗抢顡?,我真的很愛他,他也真的很愛我。就算是他這方法用的蠢了點兒,但他心里是想為我好的。沒了顧逸洲,我什么都做不了?!?/br>李摯咬了咬牙,氣的他雙手抓著頭發(fā)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終于停在了俞承澤面前,指著他道:“俞承澤,你丫怎么這么沒出息?”俞承澤點了點頭:“是,我沒出息。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他是我的命。出息可以不要,面子也可以不要,命不能。我這輩子碰見顧逸洲,我認栽?!?/br>“靠!”李摯罵了句“你隨便吧你,愛咋咋地!反正摯哥我是從來都管不著您!”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章卡了好久,每逢過渡都會逼瘋我?。。?!倆人再傲嬌一下下,兩章之內(nèi)可能就會和好了!我這是第一次寫文,可能有很多地方都處理的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