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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我同窗好友,曾在大陸鴻運樓習的刀工,往后也會在店內(nèi)任職。東子,你面前的是三月?lián)P州的東家,何氏的二少爺?!?/br>王冬晨根本不管他那套少爺東家的,隨手劃拉一把頭發(fā),咧出個漫不經(jīng)心的笑來,懶洋洋拱拱手:“我姓王,王冬晨,今天之后就要在殷少手下打工的新人,何先生您好?!?/br>何玉成細細看了他一遍,也沒看出這么個吊兒郎當?shù)拇忠扒嗄暧猩響呀^技的可能,只得點點頭:“原來是王師兄?!贝笾旅艘槐榈?,心中有了數(shù),再敷衍了幾句,他就帶著人去現(xiàn)場適應環(huán)境。等何玉成三人走后,王冬晨收起之前那副規(guī)矩樣子,一條胳膊搭上殷朝暮的脖子,皺著濃眉問:“我說殷少啊,你這回的對手還蠻難纏!看那小子一臉陰森森的,鬼主意一定多到死。嘖~”沈真蹙眉盯住掛在自家少東白細頸子上的手臂,低聲表示不贊同:“王先生,對方好歹是三月?lián)P州的少東,不可隨意揣測?!?/br>殷朝暮淡笑著點點頭:“不錯。東子,島上跟大陸制度不同,階級更嚴格、地位劃分更明確,世家財閥的勢力左右著主流發(fā)展趨勢。你剛才的話,以后要小心些說?!?/br>王冬晨撇撇嘴:“成成成,不過你剛才說那什么許刀工的,真有那么牛掰?”“何止,我還是往淺了說,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師父就是從前在殷氏任刀工的安叔叔。他只要有安叔叔五成廚藝,你小子恐怕就要慘了。”王冬晨夸張地做了個鬼臉兒:“不是吧?這么厲害!”卻不料一旁謹言慎行的沈真竟也點了點頭:“少爺說的不錯,安師叔當年最拿手的就是切黃瓜片,那真是……”“黃瓜片?太搞笑了好嗎!”“一點也不搞笑,走吧,再去檢查一遍廚具,我想你很快就能親眼看見,到底是搞笑還是……”殷朝暮想到當年看到的場景,也不禁壓力頗大。他需要培養(yǎng)自己的班底,而自從安大廚走后,殷氏官府菜的刀工便一直后繼無人。這個時候殷朝暮想起了王冬晨——王冬晨的刀工確實出色,而且有潛力,更重要的是,王冬晨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他。雖然表面上看他與廚房那幫人暫時相安無事,但萬事都要先想后路,帶上王冬晨一方面有了完全屬于自己的人;另一方面等節(jié)目錄制過后,也方便他把東子以功臣的身份安插進殷氏官府菜。殷氏缺一個好的刀工,他自己缺少一個心腹助力。于是說服顧疏后,殷朝暮立刻打了電話將王冬晨喊了過來。彼時毛躁的青年正因為窩在京都一個小飯店內(nèi)郁郁不得志而憤懣,當下一拍即合!甚至連老伙計陸維也知道了這邊的困難,跟著追隨而來。一連串事情做下來,殷朝暮顯示出了超強的效率,竟然趕在錄制之前完成。當距離節(jié)目正式開始還有5分鐘時間,王冬晨與沈真兩人收拾行頭準備上陣,殷朝暮卓立在休息室,突然笑著問了一句話。“你們知道我此時此刻在想什么嗎?”王冬晨搖搖頭,但是他看得出殷朝暮渾身好像變了很多,到底變了什么,說不清楚,但一定是變了。“我在想,今天我站在這里,就絕不讓自己重新做回前幾年無所事事的掛名少爺!”殷朝暮咬牙切齒的發(fā)誓。沈、王二人雖然知道他原先被親生母親架空,卻不曾想他竟敢當著兩人的面把話說明白,更不清楚他為什么要說這些不應該說給“外人”聽的話。“其實你們早就知道了,母親她能力出眾,我這個花瓶少爺唯一的作用就是裝點門面。但你們肯定不會知道,我有多渴望真正成為殷氏的掌舵人?!敝芭c殷氏官府菜相互試探的經(jīng)歷,對于他來說雖然是一種磨練,但也是折磨。況且對野心勃勃的殷朝暮來說,磨練只要一次就夠了。這一句話里同時也透露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殷朝暮對自己的信心,他堅信自己可以在這段時間干出成績,到那時候,絕對不會再有人能架空他。“你們也一樣吧?”他低頭自嘲地笑笑:“我不信沈師兄不渴望宋伯伯的地位,沈師兄,如果你有一天成為主廚,會怎么做?”沈真思考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當然是竭盡所能提高實力、才能將主廚的位置坐得穩(wěn)。”殷朝暮滿意地笑笑:“不錯。那么你呢,東子?你還愿不愿意再回去當個被人使喚的學徒,不管怎么努力都不能正式成為廚師、甚至不能親手做一道完整的菜?”王冬晨冷笑:“你說笑話呢,我絕不會再回去?!?/br>“所以我也一樣?!币蟪狐c頭,“你們懂嗎,我現(xiàn)在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贏下今天這一場。所以兩位,擺脫了!我的希望、殷氏的希望,你們將替我邁出這第一步!只要我們?nèi)她R心協(xié)力,我不信這天底下有我們干不了的事情!”他信心十足的一笑,王冬晨與沈真深受殷朝暮自信的感染,也都點頭稱是。“沈師兄,東子,馬到成功!”“馬到成功!”三顆搏動的鮮紅的心。三對泛著夢想的眼睛。三雙手摞在了一起,明明已經(jīng)脫離了青春期的兩個青年加上一位已過而立的成年人,此刻的心情卻仿佛少年時期那樣,重新被熱血點燃——“?!薄5匿浿平K于正式開始。作者有話要說:金手指繼續(xù)開……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最悲劇的不是一周上七天滿課,而是上完滿課后賺來的三天假期,有一半兒被睡過去了……115115、首戰(zhàn)準備(三)...自從宣在大廳中的銅鐘“嗡”地敲響,一男一女兩位穿著唐裝的主持人款款走上臺,開始說開場致詞。“……下面就讓我先為大家介紹本期節(jié)目擔任裁判的幾位嘉賓。他們是——來自殷氏官府菜的少東殷朝暮殷先生?!?/br>白色的燈光應聲在兩位主持人對面正中央打下一道,有人淡淡道:“各位好?!甭曇魬醒笱?,還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但聽在現(xiàn)場觀眾與各位工作人員耳中,卻是齊齊一震。攝像師笑著對旁邊的同事打趣說:“好嗓子,還蠻動聽的?!蓖驴人砸宦暎呐乃募?,跟著眾人轉(zhuǎn)頭,就看到燈光之下,一個年輕人坐在扇面的高臺后面,優(yōu)雅地輕笑著。場中有不少小姑娘少婦人,見到這一幕都覺眼睛一亮。淡色西裝,劉海遮了眉角,燈光在他發(fā)頂跳躍著無數(shù)粼粼金點,顯得發(fā)絲很柔軟。唇角牽笑,表情很靦腆,真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