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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就是這樣,他很擔心姜源是不是撐得下去。“小朋友,你有沒有聽人說過,素云丹只要開始服用就不能停了?”姜源打斷了君律的話。“我知道,不過……”所謂不能停藥,是因為重新服用素云丹,藥效會打折扣,而非其他。“你知道就好?!比欢丛俅伟丫傻脑捊刈×?,“小朋友,你還想不想要兒子了?”“當然想要了,女兒也想要?!本珊敛贿t疑地點頭道,他還從來沒有過女兒呢。姜源沒好氣地白了君律一眼,挑眉道:“想要就別說傻話了,我娘還等著抱孫子呢。”“沒說不讓長公主抱孫子啊,我是想說,要不素云丹還是我來服用算了?!本山K于把話說完了。姜源眨眨眼,滿臉寫著不可思議,他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聽錯了。沉默半晌,姜源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小朋友,你為什么會這么想?”“我不是說了嗎?看你身上難受我心里也難受,不如……”君律伸手摸了摸姜源的臉,發(fā)現他比上次見面的時候瘦了些,估計這幾天是沒吃好也沒睡好。“換過來有什么意義?你難受我就不心疼了?”姜源又是甜蜜又是無語地抱怨道:“再說了,我可沒有欺負小朋友的習慣,尤其是個子還沒我高的小朋友?!彼f著比劃了下兩人的身高差距。身高被人鄙視了,君律郁悶地反駁的話都忘了說,他拍著胸脯叫囂道:“你等著,最多三年,我肯定比你高?!?/br>“哈哈!”姜源朗聲大笑,笑得直叫肚子疼,“那就等你長到比我高再說。”好容易止住笑,姜源拉著君律在自己身邊坐下,溫言道:“好啦好啦,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墒切∨笥?,你真的不用這么做,因為我不想把隨意使喚你變成隨意被你使喚?!?/br>君律哭笑不得,只好問道:“請問世子有何吩咐?小的唯命是從。”“你就先幫我捏捏肩捶捶背再弄點吃的好了,我都快餓死了?!苯凑f著拿起筆,他還有兩封信沒有回完。“你想吃什么?之前沒用早膳嗎?”捏肩捶背不著急,君律被姜源的后半句話驚著了。姜源提筆開寫,頭也不抬地道:“你不是帶了吃的么?挨著弄來嘗嘗?!?/br>等到投喂工作正式進行,君律明白姜源的話究竟什么意思了,那些以前他很愛吃的東西,現在看著根本就沒胃口,君律哄了半天也只吃了一點點,難怪氣色那么差。“你最近都是這么過的?”君律驚得目瞪口呆,他家貓也沒這么秀氣的。姜源很快回好了一封信,轉過頭略帶委屈地道:“你以為我愿意,我餓得很難受的?!笨伤褪窃匐y受,食物擺到了面前還是不想吃,哪怕是君律親口喂的,姜源也快要抓狂了。“我想……我們還是換過來比較好?!本膳f話重提,他不介意被姜源隨意使喚,他介意這種無處使力的無力感,畢竟論芯子的話,他才是兩人中更年長的那個,他也舍不得欺負小朋友。君律這番話意外地起了點作用,姜源愣著頭皮把他帶來的紅豆糕給咽下去了。從那天起,君律扎根在了永安王府,非得安康長公主趕人才肯離開。其他人服用素云丹是什么反應,君律不清楚,可對姜源這種體質敏感的,那真不是一般的折騰,說是哪哪都難受一點不夸張。永安王去易州有段時間了,傳過來的消息一直不算好。夾生飯難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添亂的三皇子了。作者有話要說:字數和時間都沒做到,啊啊啊啊~親愛的們,再給作者菌一次機會,明晚十一點前,六千字粗長章送上,做不到紅包伺候~第63章狠心真要尋根溯源,其實是神佑皇帝不對,三皇子在易州捅了那么大的婁子,皇帝不說追究他的責任,把人召回來總可以吧。偏偏皇帝就不那么做,他把衛(wèi)盞留在易州了,美其名曰給姜辰打下手。姜源和君律揣測過皇帝的心思,覺得他多半還是面子思想作祟。易州原本糟糕的局面是君瀾救回來的,交到衛(wèi)盞手里,搞得比原來更不像話,要說皇帝對衛(wèi)盞沒意見,姜源和君律都是不信的。君瀾在易州的風頭太盛了,皇帝出于自己的考慮,不肯再讓他去救急,換成了永安王姜辰。若是姜辰能把易州的爛攤子收拾好,衛(wèi)盞無能的名聲就徹底摘不掉了,他去易州那一趟就是多余的。可衛(wèi)盞不是自己求著要去易州的,是皇帝把他從朔州召回來,再風塵仆仆派去易州的。因此指責衛(wèi)盞無能,就是指責神佑皇帝有誤,皇帝最在乎自己的面子了,怎么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他把衛(wèi)盞留下來,一方面讓他將功補過,以挽回自己所剩無幾的顏面;另一方面,皇帝多多少少有點牽制姜辰的意思,三皇子在易州玩不轉,兩位異姓王如魚得水,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倘若三皇子安分守己不對自己指手畫腳,他留下來也就留下來了,姜辰完全可以當他不存在。可衛(wèi)盞這個人自視甚高,他始終認為自己只是一時失誤,只要皇帝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可以把易州的事擺平的??上КF在姜辰來了,易州的事由他做主,連他堂堂皇子也要遵從他的命令。衛(wèi)盞對這樣的安排很不滿,更感到了深深的不安,他清楚自己現在必須要做點什么,不然日后回到渝京,皇帝肯定是要秋后算賬的,就算沒有性命之憂,他在儲位之爭中也會大大地落后他人。姜辰初到西川時,易州各地動亂迭起,三皇子就像只沒頭的蒼蠅,按平了這頭又翹起了那頭。姜辰是文官,并不擅長兵事,衛(wèi)盞不情不愿退居二線的時候還在想,自己搞不定的事他憑什么就能搞定。要是姜辰做得比自己更糟糕,他就有理由向父皇解釋了,搞成這樣并不是因為他無能。衛(wèi)盞是抱著看姜辰笑話的心思留下來的,他希望皇帝明白,不是自己無能,是易州的事態(tài)太復雜了。倒是之前的君瀾,直接調動了易州大營,他究竟抱著什么心思,這是件很值得商榷的事情。誰知姜辰壓根兒就沒有出兵鎮(zhèn)壓的打算,他派人四處張貼告示,說不管之前做過什么,只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