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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爹爹嘴里總是吐出讓人心碎的話,讓翎兒如墜寒淵,萬分傷心?!?/br>陸黎奮力用手去抓他的手背,驚詫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竟然完全撼動不了他。直到雙腿不自覺的踢踹了幾下,清翎才驀然放開掐住他脖頸的手,接著濕濡的吻落到他脖子上的紅痕上。清翎低聲說:“翎兒做夢都想把爹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他輕車熟路的去解開陸黎衣袍上的系帶,把那鮮紅的帶子轉(zhuǎn)而系到了陸黎手腕上。陸黎進來的時候命令他的影衛(wèi)們守在外面,聽到什么聲響都不要進來,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剛要張口喊一聲,嘴里就被塞進了一顆藥丸。清翎的手指壓著他的舌根,迫使他把苦澀的藥丸給吃下去。第56章爹爹不要打我(十)藥丸入口即化,陸黎再怎么想把它推拒出來也無可奈何。春風(fēng)玉露丸,這是他特意為清翎調(diào)制的頂級的春藥,如果常人吃了藥效就會成倍增加。陸黎奮力的扭了下手腕,那柔軟的鮮紅系帶實際上非常堅不可摧,就算他怎樣掙脫都掙脫不開。藥效起的很快,幾乎是瞬間的,一股奇異的電流以燎原之勢從他下身傳了上來,那里幾乎不用撫慰就已經(jīng)開始興奮。他按捺著喘著氣,臉上升起了情欲的燒紅,那雙惑人的桃花眼里蒙上一層霧氣,被解開的紅袍里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膚,身上那抹若有若無的香氣更加撩人心弦。清翎不緊不慢的將他一縷黑發(fā)捏在指間,放在鼻下輕輕嗅著上面的冷香。陸黎閉著雙眼,難耐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原本束好的長發(fā)凌亂的披散在床上,陡然升起的欲望讓他無所適從。藥性像突然間迸發(fā)出來。清翎低頭去吻他泛紅的耳垂,用輕緩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其實我從很早便預(yù)料到過這一天……爹爹天生媚骨,就該被我壓在身下呻吟?!?/br>去你媽還天生媚骨。清翎的聲音卻在陡然間變得森冷又偏執(zhí),他說:“縱有血海深仇,可我卻還是愛著你——愛到都想和爹爹把血rou融為一體?!?/br>陸黎簡直想脫口而出一句“變態(tài)”,可后來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人設(shè)其實更齷齪更變態(tài),就硬是忍了下來。看著身下男人蹙眉的神態(tài)都情色的不可思議,清翎眼神暗了暗。在明白有藥效控制他不會輕易逃離后,才慢慢開始享受自己獵物。陸黎真是要瘋了,他還沒被清翎折磨瘋,就先被這春藥給折磨瘋了。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清翎欺身上前,再次攫住了他的唇。他捏住陸黎的下巴,接著極為親密的將舌尖探了進去,做著交換氣息的行為。全身無力的陸黎只能仰著頭任他掠奪,口腔里都是甜膩的味道,直到他快要窒息的時候,清翎才放開了他。陸黎一直覺得這種深吻很惡心,可他卻一直被人做著強吻或深吻的動作,以至于從開始的反感竟然變成了現(xiàn)在的無感。陸黎感覺到清翎的手在他身上輕輕撫摸,那格外輕柔的動作卻讓陸黎全身劇顫,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敏感的可怕。剩下的事情,一切都不可描述。陸黎意識清醒的時候腦子里還昏昏沉沉,他勉強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甩了甩暈沉的頭,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聽到了鎖鏈發(fā)出的細細聲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上被套上了精致的銀色鏈條。陸黎低頭就看到自己不著一縷的身體上,被留下的曖昧青紫的痕跡。那上面大多都是咬痕,否則怎么會一夜都沒有消退。身體里似乎還殘留著藥物的后遺癥,陸黎只是坐了一會,就覺得頭更暈了些。這時,腦中忽然響起了系統(tǒng)熟悉的電子音:“宿主,he度已經(jīng)到50了,繼續(xù)加油?!?/br>陸黎不想搭理系統(tǒng),只是系統(tǒng)像嗑藥了一樣一直在重復(fù)著這句話,他這才虛弱的出聲:“滾?!?/br>系統(tǒng)終于閉嘴。陸黎有氣無力的問:“這是哪?”系統(tǒng)說:“密室?!?/br>陸黎又看了一下周圍的布置,看起來的確像是他認識的那個密室。就是那個沈庭君把清翎關(guān)在這,用各種毒藥折磨他的地方。密室里原本的設(shè)施很簡陋,現(xiàn)在卻被布置的極為奢侈。床下鋪著的是白色的絨毯,在這旁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書柜,放在屋內(nèi)四角的夜明珠把原本暗無天日的密室照的亮如白晝。系統(tǒng)猶豫了一下,又對他說:“魔教今日易主?!?/br>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陸黎用手抹了把臉,面無表情的從床上起來,隨意從床上拿起上面的薄被披在身上。他忍受著下身的脹痛,赤腳下了床,接著腳步虛浮的走向桌旁。系統(tǒng)生怕他尋死,忍不住道:“密室里沒有放尖銳的東西?!?/br>陸黎沒說話,他坐到了椅子上,喘了幾口氣才道:“纏情蠱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統(tǒng)又猶豫了一下,接著才斟酌的說:“纏情蠱是三娘贈給清翎的?!?/br>陸黎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椅子被他粗暴的動作踹翻在地。陸黎憤怒的問:“所以說你一直都知道?就他媽不告訴我?!”說著,他把目光投到那個被他踹倒的椅子上,尋常他只用一成的力道就能把這個桌子捏的粉碎,現(xiàn)在的他內(nèi)力盡失,武功全無,根本再沒有反抗的余力。就像前幾個世界一樣,現(xiàn)在清翎對他為所欲為,他也只能硬捱到he度滿,再去下一個世界。系統(tǒng)感受到陸黎的情緒,安撫的說:“除了繼續(xù),你別無選擇?!?/br>陸黎想復(fù)活,想重生,就必須繼續(xù)下去。憤怒的陸黎在心里死命的安慰自己,才逐漸平靜了下來。過了半晌,直到在聽到密室門被打開的聲音,像一座風(fēng)化雕塑的陸黎才動了動。陸黎聽到了緩緩向他走過來的腳步聲。冰涼的手指摸上他赤裸的肩頭,陸黎抖了一下,還是抿著唇不出聲。那只愛憐撫摸著他的手,卻轉(zhuǎn)而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陸黎扭過了頭,視線中看到了一臉森然冷意的清翎。青年不是穿著以往干凈的白衣,此時身上是黑色暗紅花紋的長袍,寬大的衣袖上有著繁復(fù)華美的紋飾,讓他本來溫和俊雅的面孔看起來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