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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左右卡住童佳的腰部把人整個背過去抵在窗臺那兒。 “你干什么,有毛病?。俊蓖驯凰蝗缙鋪淼膭幼黧@得直接罵了出來。 林偉壓根沒理會她的叫罵,整個人附身靠在她背上,兩臂圈著她把她整個人圈在自己懷里。 劉蓓蓓傻眼了,有點不敢看。這是干嘛呢?窗咚嗎? 突然被他圈在懷里,周身瞬間又布滿了這人的氣息,童佳一下子也沒緩過來,罵過一句后就僵在那兒心跳加速。她兩撐在窗臺邊沿,弓著背抵著身后的重量,簡直足無措。這怪不了她,沒經(jīng)驗啊,她還從來沒和異性靠那么近過。 林偉似乎覺察出童佳的緊張,嗓子眼里擠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嗤笑,雙漸漸移到她的小腹處。 童佳反射性去擋,兩全攀在了林偉的上,左右一邊一只。她的掌心底下是他溫?zé)岬谋常瑢挻蟮?,有力的,她就這么緊緊握著。 林偉的明顯僵了僵,隨后繼續(xù)朝下游走。 童佳有點害怕,使了力氣和他唱反調(diào)。 “你有病啊,放開我。”嘴上不得閑,童佳心想自己在氣勢上不能被這流氓給制住,所以直接喊了出來。 下一秒,林偉說:“你拉鏈開了?!?/br> 童佳傻傻回問:“什么?” 這下林偉沒說話,一使力帶著童 佳的一起來到褲子的拉鏈處,他指捏著鏈扣往上迅速一提。 完事后他的還被童佳緊緊抓著。 他表情淡然,聲音沉穩(wěn),吐著氣息在她耳邊提醒:“可以放了?!?/br> “……” 童佳的臉?biāo)⒌囊幌录t到耳朵根,咬著唇都不知說什么才好。 林偉呵呵笑了兩聲,從她掌心里抽出,人往后走了一步,給出了個安全的社交距離。 童佳一動不敢動,面朝窗外,垂著頭,心噗噗跳得厲害。 林偉看看她,又回過頭看看已經(jīng)傻愣在原地的劉蓓蓓,淡淡一笑直接走人。 ** 晚上出社的韓冰帶了幾個同事請童佳他們一伙吃飯,餐廳就在出社附近,是一家地道的東北菜館。 童佳他們五個,出社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個人,韓冰要了張圓桌。 一晚上童佳都有些提心吊膽,害怕林偉的出現(xiàn)。 桌上王海洋和韓冰聊了下這次和出社一起拍攝的內(nèi)容。韓冰讓負責(zé)內(nèi)容的同事說了下計劃,大伙商議著取個切入點切入。問到童佳的意見,童佳竟然在走神。 王海洋不知道童佳褲子繃了的事,還拿火車上睡了十九小時的事調(diào)侃:“童佳,你不會還沒睡醒吧?怎么心不在焉的,這不像你啊。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趕緊幫著想想?!?/br> 劉蓓蓓體貼人,知道童佳這會兒不在狀態(tài),幫她解釋:“童佳有點水土不服, 這會兒還沒緩過來。你們先討論著?!?/br> 桌上其余人齊齊看向童佳。 出社里一個有點年紀(jì)的大姐關(guān)心地問了句:“小童是不是感冒了?有沒有帶藥?要不現(xiàn)在讓人給你燒一壺姜茶?!?/br> 童佳搖了搖頭,謝過那一位大姐。 沈怡說:“看你平時穿得也不多,大冬天的還穿裙子,怎么一來這里就和冬眠了似的。” 她說完人往王海洋那里靠了靠,王海洋胳膊往她肩上一攬,兩個人就前后粘著。 童佳又想起了下午那個人幫自己拉褲鏈時的模樣,蹭得來了火氣,也不管桌面上的杯子里是水是酒,一口往下灌。 一桌人看她都沒吭聲。 劉蓓蓓立馬拉住她胳膊,“童佳,你別喝那么猛?!?/br>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半杯的白酒順著童佳的喉管往下流,52度,辣得童佳眼睛鼻子都皺在了一起。 桌子上出社有男同事起頭叫好,大拇指豎著一個勁夸贊:“看不出來啊,虎妞!” 大伙也不想談公事了,畢竟是歡迎宴,想把氣氛搞起來熟絡(luò)熟絡(luò)彼此感情,所以有人起頭舉杯: “人家女生都干了,你們哥兒幾個還磨磨唧唧的,走一個先啊。” 這一聲下去,當(dāng)?shù)氐亩寂e杯了,盯著他們幾個看。 童佳才半杯下去,還是無意識喝的,自然不可能再喝。而且也沒人要求她再喝,倒是盯著劉蓓蓓和沈怡的有四個。劉蓓蓓是一杯倒,連啤酒都不碰的人讓她喝酒還不如直接讓她發(fā)酒瘋呢。董輝給她擋了擋,代他喝了兩杯。沈怡自然不用說了,有王海洋頂著。可惜沈怡本身酒量不錯,又饞酒,自己推推擋擋喝了一杯下去。 劉蓓蓓給童佳倒了杯白開水,讓她趕緊去去酒氣。 王海洋見氣氛起來了,問:“怎么沒見來接我們的林哥呢?” 這話還得韓冰回答。韓冰給大伙發(fā)煙,輪一圈到王海洋的時候?qū)χ鹾Q笳f:“他有自己的事呢,今晚上沒空?!?/br> 董輝接話:“下午就沒見他在出社了,他還挺忙的。” 韓冰嘴上銜著煙,邊上他同事給他點著,他吸了一口后才說:“他不是我們社的,他就是我一個哥們,今天就是純幫忙?!?/br> 王海洋說:“那我們得單獨再請他吃一頓,謝謝他?!?/br> 韓冰:“后頭會多得是,你們要去拍攝的邊境那條路他熟悉,可能還得麻煩他開車?!?/br> 童佳“啊”得一聲驚呼,一桌人看她,她垂著頭,“劉蓓蓓,你要燙死我啊,給我倒那么燙的水?!?/br> 劉蓓蓓:“……” 童佳撥弄著自己的指,突然淡淡地問了句:“林偉他不是雜志社的那他是做什么的呀?會不會沒那個閑工夫幫我們?畢竟我們出外景可能就要一星期呢?!?/br> 這問題問的還挺自然,韓冰彈了彈煙灰回她:“沒事,也就他有空。他平時什么都做,具體做什么我還真說不上來。這哥們?nèi)瞬诲e,挺義氣的?!?/br> “啊?原來是無業(yè)游民啊?” 童佳的話里有嘲諷的意味,韓冰不以為然,說: “算不上,就是做的事比較雜。我看他老跟著sy,可能就是幫著sy做事吧?!?/br> 韓冰這一句對著一桌人說的,說完還真有人接話,問他:“哪個sy?不會是紅旗街銀河俱樂部的老板sy吧?” “就是他?!表n冰抿了抿唇,又吸了口煙。 “俱樂部?”王海洋問道,“什么俱樂部?” “一個休閑場所,有網(wǎng)吧也有桌球吧,還有個迪斯科小舞廳?!表n冰說道,“我們經(jīng)常去那里打游戲,下一次讓他帶你們?nèi)ネ妗!?/br> 原來是個俱樂部里的小混混,怪不得嘴那么爛,行為那么社會。童佳暗自腹誹,她眼神和劉蓓蓓交流,像是在說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鳥。 劉蓓蓓讀懂了,對她聳了聳肩。 一頓飯吃到九點就散了,林偉的確沒來。 韓冰和一個同事分別送她們幾個去了旅店。他們還是學(xué)生,來一次長春都是自費,自然住最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