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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眨眨眼,“給我準(zhǔn)備噠?”平王殿下摸摸小卷毛,輕笑道:“還能有誰?”小世子咧開嘴,笑得可開心。流觴默默地站在一旁,猝不及防地被這倆人秀了一臉。伴著小世子呼嚕呼嚕的吃面聲,流觴木著一張臉,淡定地回著話,“太子殿下是自愿去見皇帝的,并未受到旁人脅迫。大皇子秦安試圖從中作梗,卻被人暗中攔下?!?/br>說到這里,流觴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據(jù)屬下推斷,攔下大皇子人手的當(dāng)為托巴王子之人,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不過,托巴王子的手下一路將太子殿下護(hù)送到宮城,這個(gè)可以確定。”提到托巴永俊,小世子連面都沒胃口吃了。不過,他還是努力嚼了嚼,把湯底都喝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太子表哥叫我提防妖精表哥,妖精表哥又救了我們……”想到托巴永俊激烈的手段,小世子再次露出不適之色。平王殿下將他頰邊的一縷卷毛挽到耳后,平靜地說道:“明日見過秦翔便知道了。”小世子一驚,“可以見到太子表哥?”平王殿下給出肯定的答復(fù)。“我也去!”小世子理直氣壯地提要求,根本不擔(dān)心平王殿下做不到。秦淵似乎早就料到了小世子的反應(yīng),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小世子翻了個(gè)小白眼——王爺?shù)钕掠职翄桑?/br>可是,又能怎么樣呢?小爺將來可是要做皇夫的人,當(dāng)然選擇寵著他!小世子大度地撅起油乎乎的嘴,一口親在平王殿下棱角分明的帥臉上。平王殿下臉上沾著一圈油漬,心滿意足地應(yīng)道:“好?!?/br>流觴扎著腦袋,默默地對小伙伴曲水表達(dá)了無限的同情。***宗正寺位于皇城之東,獨(dú)自占了一坊之地。秦淵和簡浩去的時(shí)候,正是下朝之時(shí),來來往往碰見不少官員的車駕。兩人特意坐了一頂普通的馬車,并未掛出平王府的牌子,一路倒也省去不少麻煩。秦淵早已打點(diǎn)好,因此見到秦翔的過程十分順利。正如秦淵說的,宗正寺的環(huán)境比天牢好上百倍,這里的“牢房”并非是簡陋的鐵柵,而是一間間屋子,一年到頭也關(guān)不了倆人。宗正寺少卿江之介是平王殿下的人,他親自把三人領(lǐng)到門口便退下了。小世子在門外停下腳步,做了個(gè)深呼吸,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平王殿下眸光一閃,心頭泛起復(fù)雜的滋味。曲水也輕輕地嘆了口氣,繼而露出欣慰的笑。小世子并非沒心沒肺,他只是會(huì)特意把輕松歡快的一面帶給別人。這樣的人陪在主子身邊,的確是最合適的吧!主仆二人思量的工夫,小世子已經(jīng)推開門進(jìn)去了。秦翔看到他先是一喜,繼而一慌,“浩浩怎么來了?這里不好,怪晦氣的,快出去……”小世子撇撇嘴,兀自躺到冷硬的石床上,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屋子里的擺設(shè)用具,雖然簡陋,倒是什么都不缺,這才悄悄地松了口氣。簡浩翹起腿,大大咧咧地說:“我來看看太子表哥,晦氣什么?只當(dāng)宗正寺一日游了,怪新鮮的!”秦翔習(xí)慣了他口無遮擋,此時(shí)聽來反而覺得十分感動(dòng),他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世子的臉。簡浩嘿嘿一笑,主動(dòng)把臉湊到他手邊,蹭了蹭。秦翔低落了許久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唇邊露出淺淺的笑。許是被關(guān)了幾日的緣故,此時(shí)的秦翔面色略顯蒼白,褪去了太子的威嚴(yán),帶著幾分溫潤之色。小世子眨眨眼,疑惑道:“表哥,我怎么覺得你變帥了?”秦翔一愣,板起臉,輕聲斥道:“胡說什么。”然而,沒過多久,他自己就先繃不住笑了。小世子擠眉弄眼地做著怪樣子。平王殿下繃著臉坐在桌邊,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沒有打斷人家的兄友弟恭。兄弟二人敘了會(huì)兒舊,小世子直白地問道:“表哥,你和妖精表哥是不是吵架了?”秦翔面色一黯,搖搖頭,“不是吵架那么簡單——浩浩,你這次回來,可有遇到危險(xiǎn)?”簡浩并未隱瞞,“有人想用手雷炸我們?!?/br>秦翔一驚,“浩浩可有受傷?”簡小世子搖搖頭,“別擔(dān)心,什么事兒都沒有,那些是天狼國的人,一個(gè)個(gè)都笨得很?!?/br>秦翔皺眉,“天狼國沒有黑火,大夏的黑火從不外傳?!?/br>他想到一種可能,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簡浩很快說道:“是妖精表哥救了我們?!?/br>秦翔頓時(shí)露出震驚之色。“他把那些天狼國來的刺客都炸死了。”簡小世子拋出最后一顆炸彈。秦翔徹底愣住。簡浩再次問道:“表哥,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會(huì)給我寫那張紙條?”秦翔咬了咬下唇,看向秦淵。平王殿下大馬金刀地坐著,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簡浩拉住秦翔的手,坦誠道:“表哥,王爺?shù)钕虏皇峭馊?,就算你單?dú)跟我說了,我之后也會(huì)告訴他。”秦翔無奈地捏了捏他的手,只得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那日,托巴永俊原本是帶他到城外的一處山寺游玩,寺里環(huán)境幽靜,僧侶不多,外人鮮少踏入,因此不用擔(dān)心秦翔會(huì)暴露身份。結(jié)果,中途有一支箭射到他們的馬車上,托巴永俊當(dāng)時(shí)的臉色便十分不好,之后雖極力掩飾,秦翔依舊能隱隱看出他的興致明顯沒有出府時(shí)那般高。“此時(shí)回想起來我才知道,那支箭八成是用來傳信的,箭頭中應(yīng)該夾帶著信紙,只是托巴永俊的手法極快,沒讓我發(fā)現(xiàn)?!鼻叵钁崙嵉卣f道。小世子好奇地追問:“后來呢?”“回到小院之后,我半夜起來,隱隱約約聽見外間有人說話,用的是天狼語,他們大概以為我聽不懂便沒有多加掩飾——實(shí)際上,因?yàn)楹坪频年P(guān)系,我學(xué)過一些……”說到這里,秦翔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平王殿下,繼續(xù)道:“我聽到他們說,要‘毀掉狼神血脈’?!?/br>小世子愣了愣——狼神血脈?不就是我嘛!“妖精表哥要?dú)⑽???/br>秦翔露出憤恨之色,“是以我才會(huì)給浩浩傳信提醒,之后又從安樂坊出來,去見父皇?!?/br>小世子“哼”了一聲,同樣很生氣。平王殿下突然開口道:“你親耳聽到,那句話是托巴永俊說的?”太子殿下不太想搭理他,然而,看著小世子期待的臉,還是答道:“不是,是另一個(gè)人說的,他們在商議對策,提到那句話時(shí),他……并未反對?!?/br>平王殿下又問:“事后你有沒有向托巴永俊求證?”“他既然打算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