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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湖里能不能捕到魚,可以的話就能烤魚吃了……那我先把帳篷搭起來吧?!?/br>“嗯……那我?guī)兔Π伞!眲⒐诓惶诺瞄_,摸摸腦袋,紅著臉上去打下手。林承丘默默地被晾在原地。很好,提出建設(shè)性意見后大家都準(zhǔn)確找到了合適自己的定位,除了他自己。林承丘幾乎已經(jīng)能想象到后期會在他腦袋上打下的一串問號,沒辦法,只能配合,保持著這樣的表情去研究不遠(yuǎn)處的湖水。節(jié)目組看似袖手旁觀,但該準(zhǔn)備的東西實際上都是考慮周全了的,比如湖邊泊著一只小舟,舟上放著簡陋的捕魚工具,林承丘研究了一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自己不會用。“我覺得這節(jié)目播出之后,我會掉粉?!彼?jīng)經(jīng)地拿起一只魚叉,轉(zhuǎn)頭對攝像機(jī)說道,“所以我在這里盡量挽回一下,我希望你們看過我捕魚的樣子以后,還愿意繼續(xù)愛我?!?/br>話落哀嘆,假裝抹去眼角淚花,解開拴舟的繩索,努力劃著小舟尋找肥美的小魚。湖水清透,水面下的確有魚兒來往,林承丘看見之后頓時興奮起來,示意攝像機(jī)趕緊抓拍,指手畫腳道:“看見沒有,在那里!對對對,好的,我要開始表演我的特效技能了,后期配合一點啊,給我p上彗星撞地球的那種炫光?!?/br>林承丘找好姿勢,首先進(jìn)行一番科普:“捕魚這個事情其實是包含了很多科學(xué)道理在其中的,我希望看這個節(jié)目的觀眾里如果有中學(xué)生的話,能夠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這個在物理學(xué)上被稱為‘光的折射’,就是說你眼睛看到的魚的位置其實不是真的,你得偏一點兒,看我給你們示范……”林承丘準(zhǔn)備好了,氣勢滂沱地叉起一串水花。“……”“哈哈哈……”攝像機(jī)后面?zhèn)鞒鲆魂囆β暋?/br>林承丘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還有水珠子,用魚叉沒有銳器的一端指過去,嚴(yán)肅問:“剛剛誰笑的,站出來,我們聊聊。”工作人員集體搖頭。林承丘要哭了,不想再丟臉第二次,轉(zhuǎn)頭呼喊岸上的小野人:“凱澤!”攝影機(jī)投向無人的林區(qū),片刻后聽見一聲不知從何而來的回音:“哎!誰叫我!”“我!林承丘!”“承丘哥!你在哪???”“我在湖里啊!”“天哪!承丘哥你掉湖里了嗎?”小野人從林子里竄了出來,迅速往湖邊跑。隨即接二連三,眾人紛紛齊聚湖邊,關(guān)切地向他投以目光。林承丘與一方小舟漂浮在湖中,默默感受被圍觀的感覺。“……”他捂了捂額,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偏偏岸上那個蠢貨還在問:“承丘哥,你這不是沒掉下去嗎?”“你想看我掉下去嗎……”林承丘氣笑了,努力把舟給劃回去,“我是找你幫我捕魚,不是讓你撈我出水?!?/br>“哦……”一場烏龍。眾人笑夠了各歸其位,繼續(xù)忙碌。楊凱澤上到舟里,加入林承丘的捕魚隊伍,用事實證明“一個白癡一個白癡>兩個白癡”的道理。林承丘絕望了,做好準(zhǔn)備餓死在這個地方。岸上的帳篷已經(jīng)全部搭好,林漣也不甘示弱,看似柔弱的姑娘抱了一大堆干材壘在帳篷中央的空地上。閑下來的三人開始關(guān)心湖上的兩位,到湖邊問問進(jìn)展。林承丘老實交代:“一條也沒抓上來。”陳鶴軒搖頭笑了一會兒,無可奈何道:“怎么辦,我也不會那東西,我還怕水。”“那……那我試試吧……”劉冠小聲地說。陳鶴軒稀奇地看他一眼,對著湖上的兩位招招手。“都回來,讓劉冠試試?!?/br>林承丘與楊凱澤兩人如獲救星,趕緊將舟劃回去,兩位身強(qiáng)體壯的男子漢捕魚不行,劃船倒挺快,跟安了小馬達(dá)似的竄了回來。劉冠靦腆地踩到舟上去,林承丘留下來替他劃槳,聽他特別不好意思地小聲指揮著:“不用太遠(yuǎn),就這塊兒就行……對就這兒吧,我試試……”魚叉迅猛地叉入水中,新鮮肥魚一擊即中。林承丘驚呆了,由衷地鼓掌。“厲害??!”“太棒了吧!”岸上傳來興奮的恭賀,劉冠難為情地道謝,從此榮獲“捕魚王”稱號。在捕魚王的助力下,五人的伙食不再愁人,火堆生了起來,一切就緒后,終于不得不考慮重要的事情,那便是線索究竟在哪里。這個問題浮入腦海中時,一直沒怎么歇過的林漣,再度精力十足地從林間跳了出來,臉上黑一塊白一塊,開心地晃著手中錦囊。“找到啦!”林漣嗨爆了,“一次找夠了七個,感覺可以召喚神龍了!”林承丘“噗”地一聲,徹底服了他家妹子。第21章林漣所找到的七個錦囊里,不出林承丘所預(yù)料,果然大部分都是廢物,寫著“加油”“么么噠”之類的話,只有兩個當(dāng)真給出了重要信息,且零零碎碎瞧不出意思。眾人紛紛出動,好一番折騰后才終于將重要元素拼湊整齊。一切都是套路,艱難困苦中必定有劇本的暗中輔助,縱然自由度再高的綜藝,對于混慣了娛樂圈的幾位來說不過都是一場設(shè)定好的戲份,只是這之中真實的情緒更多,消耗的體力也更大。幾人盡職盡業(yè)、身體力行地按照安排好的方向走,黃昏落幕時,第一期的主線已經(jīng)有了非常大的進(jìn)展,導(dǎo)演宣布休息,等著天黑后拍攝一下帳篷夜景,便能正式結(jié)束第一天的工作了。林承丘閑下來,從經(jīng)紀(jì)人那兒拿回自己的手機(jī),解鎖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大早的時候談蹇便發(fā)來了兩條消息。第一條如故:“吃早飯了嗎?”他沒有看到,因此沒有及時回復(fù)。第二條卻有些奇怪了,在第一條發(fā)出的半個多小時后送達(dá):“你什么時候回來?”林承丘摸不著頭腦,走向無人的林間,悄摸著把電話打過去,接通后開口便調(diào)侃:“談總,我昨天才走,你該不是想我了吧?”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即談蹇的聲音傳來,重復(fù)短信里的問題。“你什么時候能回來?”多了一個“能”字,霎時讓林承丘感到事情不對:“怎么了嗎?我這兒得明天晚上才能回去?!?/br>“也沒什么,”談蹇猶豫片刻,大概是考慮到他工作的必要性,徘徊后才回答道,“璐璐想見你?!?/br>林承丘蹙眉。“璐璐怎么了?”“昨天晚上和小孩子在花園玩,不小心跌進(jìn)噴泉池里,今早起來發(fā)燒了,這會兒在床上躺著,嚷著要你陪?!?/br>“嚴(yán)重嗎?”林承丘聽得心都揪起來了,一晚上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