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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魄心一跳知道不好,側(cè)過身子,伸出一指點(diǎn)上透明罐子,“你看嘛?!?/br>那重新落回罐子的蟲子重新直起爬上罐體,白魄一指點(diǎn)過去剛好隔著罐子碰觸到它頭部,那蟲子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天敵一樣從罐子上掉落到罐底,爬動幾下到了罐子另一邊。汪碩終于露出詫異。殿內(nèi)其他人看白魄的目光也變得驚訝。白魄眼睛瞥過那蟲子,輕“哼”一聲,有些不屑。那還在罐體爬動的蟲子突然僵硬了身子,一會的功夫就肚子朝上的不動了。亦弦靠近罐子看幾眼,吃驚道:“死了??”這蟲子從軍報上來看,是極難對付的,就算是用火燒也不怎么見效,怎么就……死了?白魄沒理其他人,只看依舊抓著他手的汪碩,傲氣道:“這東西哪能傷著我!太低級了?!?/br>汪碩目光落到他臉上,沒有表示。白魄翹起嘴角,不屑道:“南隅真正厲害的控蟲師都在王室中,這種部落的蟲師如果能傷我豈非笑話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就是辣么厲害\(^o^)/~☆、225章:有何難明225章:有何難明汪碩松開他的手,白魄那場大型蠱術(shù)他親眼所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他想收在羽翼下的人的確有值得他自傲的資本。他轉(zhuǎn)身,好好的看白魄,底下的其他人也在看,只每個人目光中的意義不同,半天,汪碩問:“你曾經(jīng)說,天下蠱術(shù)如你者不超過三人,今日我倒想知道是哪三人?!?/br>白魄吸了下鼻子,目光從死掉的蟲子上轉(zhuǎn)回,道:“其他不說,南隅控蟲師本就多,不出世的高手更多,這三人都當(dāng)在南隅。“玄宗執(zhí)魂長老呢?”席空諶也起了興致,問道。白魄愣了下,他當(dāng)初還真沒有把自己算進(jìn)去的意思,現(xiàn)下也只好道:“自己人我就沒算嘛?!?/br>“玄宗蠱術(shù)出自執(zhí)魂一脈長老,你是他管轄下的壇主?”一直靜默不語很少和他對話的屈一算倒也難得的開了口。汪碩背著手老神在在的坐回龍椅。白魄知道其實(shí)這群人對自己的好奇很大,他今天心情不錯,也不介意滿足下他們。“是啊?!?/br>“不知白公子是邪…玄宗哪個壇口的壇主?”又一個官員□□嘴,話都說出來又硬生生的把邪教兩字吞了回去。白魄翻翻白眼,看的那官員尷尬低下腦袋去,才道:“迷迭壇!”“這個壇口倒是鮮有聽聞,沒想到白公子竟然掌管此壇?!?/br>白魄“唔”一聲,沒表態(tài)。知道那人還有下話,果然那人猶豫會,又再次開口問:“就是不知道玄宗這個壇口是作何用的,您上次也提到移壇?!?/br>白魄咧開嘴角,嘿嘿幾聲笑的曖昧,“哪,作何用的嘛,男歡女愛啊?!?/br>“啊?”那官員僵了臉,無措的去看邊上的同袍。亦弦眉微跳,撇開眼去,裝作無所事事的看屋頂。屈一算不知出自何意的看亦弦一眼,又看白魄,問的直接:“便是些蠱惑人心的人吧?!?/br>“屈大人高見。”白魄不倫不類的拱手表揚(yáng)。“那么想必白公子這個壇主,在這方面手段更是高超了?”席空諶問的深意,目光有意無意掃向上首端坐著的皇帝。白魄絲毫沒在意他的意有所指,或者說還樂意他如此抹黑。知道他所掌管的玄宗壇口是負(fù)責(zé)如此之事的時候,邊上那些汪碩心腹臉色實(shí)在精彩。他心情雀躍,蹦跳兩下,往汪碩那邊跑,樂的顛顛的,從龍案后繞過去撲向汪碩,親昵的攬住男人脖子,笑瞇了眼,脆脆道:“碩,你說是吧!”汪碩臉色扭曲,雙手卻還是本能攬住他的后背。白魄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必然不雅,但他真的不在意,汪碩的這些心腹現(xiàn)在必然以為他這個掌管魅惑人心的邪教之首纏上了他們尊貴的帝王。反正他汪碩男寵這頂帽子戴的實(shí)實(shí)的,他汪碩又憑什么繼續(xù)干干凈凈的。也不知道汪碩是不在意還是沒聽懂,見他猛的撲過來,也只在接住他后敲了他腦袋一下。他嘟嘴,用腦袋在他懷中蹭撞,弄亂他胸襟前的衣服,又“嘎嘎”笑著拽他端坐著的身子。很舒服。白魄現(xiàn)在并不討厭和汪碩的親密碰觸。因?yàn)閷Ψ缴砩嫌惺煜さ南阄叮屗X的踏實(shí),也因?yàn)樗啦还苁裁磿r候他怎么撞過來這個人總會抱住他,讓他有一種肆意妄為卻被保護(hù)的珍惜感。而這一切最根本的改變大概就是那晚云羽把他拋向馬群時,這個身子在最他忐忑不安時給予的那個堅(jiān)定擁抱,他否認(rèn)不了,他在這個懷抱時能感覺到的安全感,和玄宗,和玄宗里所有人帶給他的感覺都是不同的。汪碩對他主動的親昵更不會說什么,白魄現(xiàn)在喜歡往他懷中撲,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也很是享受,現(xiàn)下就瞇著眼,修長手指緩緩摸著白魄的秀發(fā)。“白公子既然能有法子制服這蟲子,不知道可有辦法驅(qū)散蟲群?”底下的一群汪碩心腹眼觀鼻,鼻觀心,對他和皇帝的互動視而不見,卻對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很是關(guān)心。白魄在汪碩懷內(nèi)撲騰夠,雙手抓著汪碩的衣襟,亂著一頭長發(fā)扭過頭來,輕松道:“自然可以啊,這個不過是中級控蟲術(shù),算不得什么的,如果讓我去前線,我就能把這蟲師抓回來給你們看。”“可否請白公子告知辦法?”屈一算攜著幾個人一起彎腰詢問。白魄伸右手抓出在他頭發(fā)里亂撓的手,又瞪手的主人一眼,然后才好好的轉(zhuǎn)過身子來,坐在汪碩兩腿間面朝著殿下的人,悠閑道:“那你們可聽仔細(xì)了,我只說一次?!?/br>底下的人全部凝了神,連身后的汪碩都老實(shí)了手腳。白魄有些自得,話便說的慢了些。等看一群人不斷點(diǎn)頭記下他的話,他又拿下不知什么時候又纏到他腰間去的雙手,站起身來道:“我要出去玩,你們忙吧,無趣死了?!?/br>沒有人阻攔他,到了殿門口自有人替他推開大門。他走后,殿內(nèi)一時陷入安靜,半晌后才有人開口,語氣頗為復(fù)雜:“玄宗能人如此之多,一個壇主便能在特定的時候逆天行事。也不知那些長老和玄宗宗主又會是何等人物。”“邪教當(dāng)屬真正心腹大患?!?/br>“白公子身為玄宗壇主,如此流落我中原,實(shí)也機(jī)緣?!?/br>“呵呵。”汪碩一聲輕笑,看下面的心腹都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薄唇微挑,伸出右手若有所思的看著掌心,淡淡道:“小魄是私自出疆,不能以他揣測其他邪教高層,以孤在落雁城打過照面的兩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