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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部分很感興趣,希望能與貴公司合作?!?/br>“合作?”周聰真是驚喜,現(xiàn)在他們只能做市內(nèi)配送,配送人員還是村里會開車的村民。要是能和專業(yè)的物流公司合作,自然是再好不過。“我們快運公司在全國都有物流線,如果貴公司和我們合作,相信對我們是雙贏?!背T罩f。“確實,有你們現(xiàn)成的物流線,我們后期再別的省市推廣更加的方便?!绷螡h思索這件事確實不錯,他轉(zhuǎn)頭詢問周聰?shù)囊庖姟?/br>周聰眼睛都亮了,滿臉都是興奮,對他們來說,物流那就是一個人的兩條腿,腿要是不快,公司自然是跑不快。“???,這是我們公司所在的位置,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可以到我們這里看一下,我想我們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商議?!?/br>“再好不過了?!背T罩舆^周聰手里的公司簡章,互留了電話。常哉之走遠了,周聰還沒有緩過神來,廖漢在他眼前晃了晃,說:“怎么了?”“今天農(nóng)展真是來對了。”周聰說。“是啊?!?/br>本來參加完農(nóng)展,兩個人就要回村,周聰實在是太開心了,便拉著廖漢去了酒吧。等坐在酒吧里,周聰才感覺不太對。他去的是以前經(jīng)常泡的gay吧,可是廖漢一個大直男,坐在這里簡直是遭罪。廖漢臉黑又沒什么表情,看到兩個男的毫無顧忌的抱在一起親嘴的場景,眉毛還是不自覺的抽了幾下。周聰察覺到廖漢的不自在,酒都沒喝就打算走。“周哥,你可好久沒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他的胃!我大漢哥也想要抓住小聰?shù)芰?/br>有些話快要脫口而出啦!第22章片刻的溫柔一個清秀的男生一下子貼到了周聰?shù)纳砩?,緊緊攀住周聰?shù)母觳玻硪恢皇诌€在周聰?shù)纳砩厦砻ァ?/br>“呵呵?!绷螡h見到這人諂媚的樣子,不禁想到從村頭數(shù)到村尾,這人不會也是其中一員吧?“對啊,沒錢來啊,周哥家破產(chǎn)了,你不知道嗎?”周聰也沒有翻臉,只是淡淡的說道。“那些傳言是真的啊。”那小男生一下子就離開了一些,嘟著嘴還有些不甘心的說:“以前周哥可壕了?!?/br>周聰想到以前花的錢就rou疼,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在這么個玩意身上砸了好幾萬,這些錢都夠給廖漢買臺好點的收割機了。“你也說那是以前,現(xiàn)在給這個人打工呢,每個月還不給發(fā)工資。”周聰半真半假的說。一聽這話,那小男生的目光便黏在了廖漢身上,一雙大眼睛看起來很無辜,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樣不自然的扇著。廖漢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論男女這樣子故作姿態(tài),實在是讓人難受。想來想去還是周聰好,最起碼人很正常。這小子是第一次見廖漢,摸不著廖漢的脾氣,再加上廖漢身材壯碩,一臉的生人勿近,一時間他也不敢靠廖漢太近。“周聰?!绷螡h低聲喊周聰,表達他的不滿,周聰灌了一口酒,對那小男生說:“另外找個目標吧,這人生氣了?!?/br>“周哥那我先走了。”廖漢也跟著喝了一口酒,只覺得整個口腔都有點辣,他皺著眉頭問:“這是什么酒???這么辣?”“這家店的招牌酒,烈焰之心,怎么樣,夠勁嗎?”“夠…”廖漢話都沒說完,就直接趴在了吧臺的桌上,周聰一拍腦門,他怎么就忘了廖漢的酒量不行呢。早知道就給他點一個女生愛喝的果酒了,度數(shù)低,沒那么刺激。周聰半拖半抱將廖漢弄到了酒店房間,自己累得不行,將廖漢扔在地上,自己就先去洗澡。和周聰喝醉就耍酒瘋不同,廖漢喝醉就是老老實實的睡覺,一點都不鬧人。洗完澡,廖漢還是倒在地上,只是身上的襯衣和領(lǐng)帶都被他自己扯開了。廖漢的胸肌腹肌在襯衫里是躲躲閃閃的,周聰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萬分克制的將人弄到大床上,沒有對廖漢動手動腳,只覺得剛洗完澡又出一身汗。將廖漢的衣服脫掉,周聰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離廖漢遠一點。誰知道廖漢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周聰,將人按在懷里,嘴里還念叨著:“別走?!?/br>“這傻大個就剩一身蠻勁?!敝苈敀暝艘环?,無果,反而把浴袍給掙開了,露出整片的皮膚。今天忙了一天,周聰也累,索性就這樣睡了。廖漢悄悄的睜開一只眼,看到睡著的周聰,心里滿是滿足。剛才那酒一下肚,確實有些暈,不過在緩了一會兒廖漢就清醒了。感受到周聰?shù)恼疹櫍螡h索性裝醉,感受周聰這片刻的溫柔。屋里的暖氣很足,廖漢還是把被子搭在周聰?shù)纳砩?,以防感冒。周聰身上滑溜溜的,還有些涼,廖漢心滿意足的抱緊周聰,身體貼近的兩個人心也貼在了一起。兩個人一直睡到將近退房的時間,要不是前臺來問要不要續(xù)房,他們還不會醒呢。在酒店吃了午飯,周聰和廖漢才慢悠悠的開車回家。路上周聰繃著臉不說話,明明是廖漢昨天晚上抱著他不撒手,讓他別走,這傻大個早上醒來第一句話竟然是:“我的懷抱就這么溫暖?”不僅如此,還對自己的無賴行徑拒不承認,說自己喝斷片了,想不起來。這還是原來那個木訥好欺負的廖漢嗎?“還生氣呢?好了好了,算是我強行抱著你行了吧?!绷螡h故意說。“什么叫‘算是’還‘行了吧’?”周聰都快要氣暈了,要不是在開車,肯定好好和廖漢理論一番,“你這口才要是都用在正地方,咱們早就發(fā)大財了!”廖漢沒說話,心想他和別人說那么多做什么,逗周聰多有意思。車子開到村口,周聰平穩(wěn)的行駛,略帶得意的說:“你看這修完路確實不一樣,開車都這么穩(wěn)?!?/br>“是啊,這路真是修對了。”車子開到離家不遠處,周聰瞇著眼,不確定的問:“喂,你看那些人是不是聚在咱們大瓦房門口???”周聰將車停到距離人群稍遠的地方,仔細看了看人群,確定就是在自家大瓦房門口,打開車窗就能聽到人群中間有個人大聲的說著什么。“鄉(xiāng)親們,現(xiàn)在我老婆朱莎莎就在這個人家里!”趙三一臉悲痛的站在人群中心,散播著謠言,“我被戴綠帽子了啊!”“你不是隔壁村的趙三嘛!”有人認出他來,因為前些日子趙三來這里,把朱莎莎打到進醫(yī)院的事,到現(xiàn)在還被人議論呢。“是我,我為什么打那個賤人,就是因為她給我戴了綠帽,昨天晚上更是一宿沒回家,”趙三說的跟真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