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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為何?”“這……會很危險的?!蔽渌拗е嵛?,微生讕本就長得好看,這女裝一穿,實在是不比鶯歌差。雖然微生讕說是賣藝不賣身,可總有那么一切皇宮貴族要壞人的規(guī)矩。鶯歌也受過sao擾,只是他們醉意樓與皇室多少有這瓜葛,所以就算將他們攆出去了,也沒有受到多少的損失。微生讕微笑著說:“多謝武大哥的關心,讕自然會小心的?!?/br>武宿看著微生讕的笑容,心突然就加速跳動。奈何這微生讕偏生是個男子,不然,估計上門提親的貴族子弟肯定不在少數吧?想著,他又忍不住苦笑,若微生讕真是女子,恐怕早就當妃嬪去了,哪里還能跟他認識?。?/br>“怎么了?”微生讕被盯得別扭,忍不住問:“我的臉上,有東西?”武宿這才回過神來,搖頭笑道:“無事。你現在……還是要繼續(xù)當伶人?”“是?!蔽⑸幍难壑谐錆M了堅決。武宿嘆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意已決,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你自己小心?!?/br>“多謝武大哥,那我先出去了?!蔽⑸幑笆中卸Y,禮畢轉身離開房間。武宿扶額,嘴里一遍一遍地喃喃:“為何他偏偏是男子呢?”出去之后,微生讕依舊是以藍微微的名去接待客人。在包廂內,客人喝酒談天,他便坐在屏風的后面時而彈琴,時而唱曲。微生讕生來一副好相貌,有的客人就算摸不著,也喜歡遠遠地看著,有時候幾個客人爭著要聽他唱曲,這時候,微生讕就會跳舞一支,等待客人的評價,然后根據客人的文采選客人。當然,除了這些君子外,也有不少的“豬頭”爭相讓微生讕接待。這些人里面,有的是紈绔子弟,有的是肥頭大耳想揩油的中年人。微生讕是拒絕接這類客人的,但是他們被拒絕后,卻總愛鬧事,到最后,醉意樓的伙計干脆就不讓他們進門了。因為微生讕不僅長得好看,而且又有才,唱曲也好聽,僅僅七天,藍微微的名聲便傳遍了大街小巷。雖然對伶人來說,名聲響是好事,而對微生讕來說,卻不是這樣。他的本意本來就是待在醉意樓里打探情況,如今名聲太響,對他來說,總歸是一種困擾——尤其是有人來鬧事的時候。這天亦是如此。微生讕現在臺上,纖細白嫩的手里端著一只青玉酒壺,微笑著對各位客人說:“今日的競爭便是這以壺酒,不知各位,能為微微帶來什么好詩句?”“千金為汝擲,得來酒一壺。”一個男人在臺下笑道。微生讕笑著:“公子怎料定我不會選你?”男人撓頭笑道:“我接連好幾年都不中了,這等文采,微微姑娘要如何看得上眼?”微生讕笑著說:“公子,此話不對,若微微真只認文采的好壞,那帶著孩子的婦人,一輩子也不必聽我唱曲了?!?/br>男子羞愧地低下頭,微生讕除了接待他們這些文人,偶爾也會接待婦人孩子的。另一名男子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說:“玉壺玉酒杯,恰似玉人美。不知玉人兒,可否陪我歸?”“調戲!這是調戲!”一名男子道。那位扇扇子的男子用扇子擋住下半張臉:“呀,我這是在跟微微姑娘求婚,何來的調戲?”“多謝君美意,恕奴不能陪?!蔽⑸幓氐溃@話說下來,臺下的人紛紛拍手叫好。此時,一個男人手持長劍,走入酒樓:“美人兮美人,請陪吾飲酒。銀票在我手,美人把懷投?!蹦腥碎L劍往桌子上一拍,“一千兩!”微生讕蹙眉,“公子是否對小女子有所誤會?”“哦?有何誤會?”微生讕不卑不亢,放下酒壺,雙手交疊:“公子初來乍到,可能不知道醉意樓藍微微的接客規(guī)矩。微微接客不論文采,不問武功,也不挑錢財,微微只選擇今日恰好合眼緣的接?!?/br>“銀兩也不要?”“不要?!?/br>“那你圖什么?”“我圖精神上的快意?!蔽⑸幷f:“若公子沒有意見,我們就繼續(xù)了。”“有,自然是有!”男人拍案而起:“藍微微,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微生讕垂首,道:“微微不知。”“那好,你給我聽好了,我叫邵語轍?!?/br>“細雨春風去,無意將君惹。佳人何處尋,低語論車轍。”微生讕喃喃著將詩句念出來,忽然一抬眸,“你莫不是太師的兒子?”“看來你不笨?!鄙壅Z轍昂首挺胸。這首詩是太師年輕時候寫的,說的是有一位佳人與太師偶遇,卻讓太師一見鐘情,直到那人離開,他還依舊念念不忘。只是直到最后,太師也沒能娶到那位佳人,所以為自己的兒子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大家明白這個人是太師的兒子之后,都一副驚訝的模樣。邵語轍勾起嘴角冷笑,“既然知道,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但微生讕不是普通的藝伎,他行了一個女子的禮,然后站直身子:“只可惜這里并不是太師府,既然想要聽我唱曲,就算是太師親自來了,也得按照規(guī)矩來。”“聽你唱曲?不,我不是來聽你唱曲的?!鄙壅Z轍盯著微生讕,“我要納你為妾!”微生讕冷笑:“你莫不是以為律法是用來當裝飾的吧?”“你不過是一名伶人。我與朋友打賭,若你沒有傳說中的國色天香,我就將你趕下臺,若你真如傳說中國色天香,我便納你為妾。微微小姐這是要我失信于朋友?”微生讕袖子一甩,背過身去:“你失信或者不失信,與我何干?”“你……”微生讕回首,瞇著眼睛:“我說過,這里不是太師府。你沒有權利插手醉意樓的事情。若你堅持要鬧,我只能讓人把你請出去了。”邵語轍拔刀出鞘:“你敢?”微生讕蹙眉,這個人也太不講道理了。“他不敢,我敢!”景相衡搖著畫了竹子的扇子從容地邁著大步走進來,“還是,你覺得我不敢?”邵語轍頓時語塞,“五王爺?”醉意樓頓時炸開了鍋。他們這些老百姓能看到太師兒子都已經很驚訝了,這下居然還來了一個王爺!景相衡挑眉:“他可是我的人,邵語轍,你不是要和我搶人吧?”“你的人?”景相衡嘆了一口氣,故作傷心:“我說,你都已經有正房了,我還沒娶過呢!好不容易我有一個看對眼的,你卻還偏偏要跟我搶,唉……”“你……五王爺,可這是我先看上眼的?!?/br>“咦?你不是才第一次來嗎?”景相衡故作驚訝:“我在微微第一次接客的時候就來了,而且他接的第一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