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蓐收,羲和、常羲陷入沉思之時,飛蓬嘆問道:“你們說在我把魔界高層殺光后,各位和五魔神會死幾個呢?”神族眾位元老臉色登時一變,他似笑非笑道:“反正本將是無所謂,畢竟唯一能與我比擬的魔尊重樓還閉關(guān)未出。”飛蓬手中出現(xiàn)照膽神劍的寒鋒,唇角勾起一個粲然奪目的笑容:“既然各位長老如此顧全大局,甚至不惜己身性命,飛蓬自當(dāng)從命!”長老團的臉色青青白白,煞是好看,連魔界那邊高手也難免露出幾分笑意,可身上閃爍的光芒說明他們正凝神戒備之狀態(tài)。欽原作為首席長老,又拉不下面子向飛蓬求懇,只得給與飛蓬關(guān)系不錯的句芒、蓐收連連使眼色。見狀,蓐收眸中有異色閃過,記憶外,赤霄卻忽然莞爾一笑,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中,他指向屏幕搖了搖頭…四道不同的光芒閃過,只聽見齊齊一聲悶哼,長老團集體倒了下去,而神族四位初代元老句芒、蓐收,羲和、常羲異口同聲道:“五位長老最近事務(wù)眾多、休息不足,故而上火也可以理解!”在看見這一幕的旁觀不知情者大多不小心咬了舌頭的喊疼聲中,伏羲好笑的搖了搖頭,神農(nóng)、女媧亦是忍俊不禁。而戰(zhàn)場上,飛蓬的神情是呆滯的,和對面同屬于年輕新秀的赤霄、瑤姬、女嬌、驕蟲那目瞪口呆的樣子有異曲同工之妙,連雍和、犀渠、蜚也一臉下巴要掉的表情。反倒是與他們同屬一輩,誕生在早期而且私交較好的玄蜂、歡兜、貔貅眼神透著理解之意,歡兜更是不解問道:“我說,你們幾個和祝融他們就一直忍著這幫…”他語氣僵了一下:“…白癡嗎?”句芒語氣理所當(dāng)然的回應(yīng)道:“不然呢?!上至陛下,下到我們,可都不想為族內(nèi)事務(wù)耽誤修煉!”“噗…”魔界那邊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口,不過頃刻就一片笑聲。飛蓬抽抽嘴角把照膽神劍融入神體,然后問道:“那第一次大戰(zhàn)就是平局了嗎?”蓐收拍拍他的肩膀:“沒錯,幸虧你來的及時!”他看向?qū)γ妫柭柤纾骸澳銈內(nèi)绻幸庖?,不如和飛蓬切磋切磋?”瑤姬狠狠翻了個白眼,地位最高的她代表魔界道:“你覺得我們幾個誰會傻到找揍?”她臉色一肅:“這第一次大戰(zhàn)便以平局告終,接下來,兩族來日方長!”畫面再一變,還是天儀殿,長老團看似正色的臉上卻有遮掩不住的得意,句芒、蓐收,羲和、常羲則是眼含寒霜,飛蓬手里拿著一張神諭,金色象征著其主正是天帝伏羲。他臉色有些蒼白的放下諭令,對著句芒、蓐收肯定的搖了搖頭,沒有看長老團,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對著空無一神的主位,飛蓬單膝跪了下去:“謹(jǐn)遵陛下之命,定竭盡所能守護之井要道,只要飛蓬還在,必不會讓敵人攻入神界!”見此情景,女媧冷笑一聲:“幫著一幫白癡作踐自己神子,你可當(dāng)真讓我大開眼界啊!”伏羲輕輕閉上滿含悔意的眼睛,苦笑不語,而神農(nóng)微不可察搖首,他輕嘆一聲沒有插話。沙漠中看見飛蓬如此的觀者中,炎波忍不住吐槽道:“明明吾主才是半路出家的神子吧?可我怎么覺得飛蓬比他還慘?”“……”一片沉寂中,照膽則艱難的替天帝伏羲說了一句好話:“此舉本是好意,主人經(jīng)歷了幸福、喧囂和輝煌卻從未體悟過寂寞…”只是,他最后苦笑輕喃道:“可固然真正達到了‘寶劍鋒從磨礪出’的目的,但在淬煉過程中,那偶然又必然出現(xiàn)的真心真意、狂放燃燒的溫暖,也讓吾主徹底淪陷,不是破綻又勝似破綻!”炎波長嘆一聲,心底亦是一片苦澀,重樓的魔火…不僅湮滅對方,也燃盡自己,本是頂尖強者的一神一魔,竟因一個情字毀了永生永世。赤霄、溪風(fēng)、九天玄女和夕瑤都沉靜不語,帝炎、流光、蒼炎、蒼風(fēng)甚至紅葵幾個都面面相覷,照膽劍靈這番話可以稱得上是揭露真相!守護之井的神將飛蓬因深陷寂寥而戀慕時常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的魔尊重樓…可現(xiàn)在兩族這個樣子像是發(fā)生過巨大矛盾?更別說,他們時??匆姷氖侵貥菍︼w蓬的戀慕和癡纏…帝炎喃喃自語:“那因果線為何是虧欠占了十之八-九?”如山凝重的壓力陡然施加于他身上,流光見此暗叫不好,她一道金光為悶哼的帝炎減輕了壓力,并且擋在他面前,然后對著面色難看的九天玄女道:“請您手下留情,要問什么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半晌后,知曉重飛之間因果線表露之含義的蒼炎、蒼風(fēng)、紅葵都面色震驚,紅葵更是眼神直逼神界一方:“九天jiejie,請你明言!”然夕瑤和照膽臉色都是冰寒刻骨,九天玄女咬牙冷笑一聲:“天道之下,若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那是算不上因果的!可重樓和飛蓬…”眸中掠過殺意,她深吸一口氣:“魔尊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在不過百年的時間里,讓因果虧欠十之八-九?!”赤霄神情很平靜,他眼神沒有躲閃,語氣也是沉穩(wěn)肯定:“我們掌握的情況是一樣的,你們神界不知道的,魔界又怎么會了解?”其手指指向影像:“與其大家費腦筋猜測,不如繼續(xù)看!”九天玄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收回了擴散的殺意,讓幾個差點窒息的小輩們大大松了口氣,帝炎則再一次被流光禁言。句芒、蓐收、羲和、常羲的臉色依舊相當(dāng)難看,蓐收看著長老團冷聲道:“怎么,你們還想讓飛蓬不帶一兵一卒孤守之井不成?!”夫諸看似平和的一笑,但其眸底閃爍的森寒卻表明了其心之惡:“非是我等為難飛蓬將軍,陛下諭旨只調(diào)遣他一個去守護兩族最重要的往來通道,這是何等信任?玉衡軍縱然為我族精銳,也無此榮幸。”記憶外,知道之井是什么樣子的眾人表情都古怪極了,九天玄女更是冰聲道:“榮幸?虧他們說得出口!若非被逼無奈,誰愿意去守著那種荒蕪到地老天荒的地方!”句芒深吸一口氣,眼中憤怒壓抑不住,但飛蓬卻倏爾展眉一笑:“各位長老,你們似乎弄錯了一點?”長老團聞言一愣,句芒、蓐收、羲和、常羲一致的看向他,只聽飛蓬輕輕一笑:“所謂玉衡軍,不過是個名號,大家只是為了共同目標(biāo)聚在一起的志同道合的伙伴罷了…”他藍(lán)眸直視五個長老,似笑非笑道:“可現(xiàn)在,戰(zhàn)爭早已結(jié)束,哪里還需要繼續(xù)保留?我神族年輕族人們從頭到尾都是自由之身,可不是族內(nèi)有番號的軍隊!”神族四位初代元老面面相覷,他們再瞅瞅長老團暗沉卻無言以對的樣子,臉上都流露些許解恨的笑意,飛蓬則對眾神微微躬身:“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一下,很快便會動身,下一次百年之戰(zhàn),還請各位前輩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