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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其實不怎么痛。” “怎么可能不疼?”那樣血皮一片,看的青娘心直抽抽。 “不疼”童兒只有心疼,只有恨,真的不覺蹭破傷口有多痛。 是的,傷口是褚童早上故意蹭破的,只為褚青娘發(fā)現(xiàn)不了牙印。 褚童藏在褚青娘腰腹間,再次小心蹭掉冒出的眼淚,忍著心疼問:“童兒不痛,娘痛不痛?!?/br> “傻話,娘又沒磕破怎么會痛?!?/br> “娘不疼就好?!敝灰锊煌淳秃昧恕M瘍菏箘湃套⊙劭羲釢?,可是眼淚不是你能忍,他就能忍住。 珍兒匆匆拿著瓷瓶過來,拔開塞子:“奶奶藥來了。” 褚青娘把童兒從懷里撈出來,看到的就是眼眶紅濕的孩子。真是拿孩子沒辦法,褚青娘愛惜的嗔聲:“還說不痛,看看都哭了?!?/br> 褚童不好意思笑笑,低下頭:“哥哥說男子漢不哭?!?/br> 青娘笑的無奈:“是,哥哥說的對?!币贿呎f著,一邊低頭仔細(xì)給孩子清洗傷口,撒上藥粉。 童兒定定看著母親側(cè)顏,把她的溫柔牢牢記在心底,做成一個小小溫暖的窩,把自己的心放進去再不拿出來。 他的世界只要有母親就夠了。 母子倆吃完飯,打發(fā)孩子去學(xué)堂,朝陽一點點爬過屋頂,金色陽光照亮小院。屋里已經(jīng)擦拭清掃一凈,淡淡的花木香在屋里飄蕩,縷縷朝陽給各式家具染上金光。 褚青娘坐在桌旁一樣樣吩咐:“給慶王府遞帖子,就說三子珍褚青娘親自上門拜謝,問那天合適?!?/br> “是”珍兒記下一筆。 “給唐家家主捎信兒,請他到欽天監(jiān)那邊卜個一個月后吉日,咱們好準(zhǔn)備貨物出發(fā)?!?/br> “是”珍兒低頭奮筆疾書。 “給其他六家家主送信兒,后日午時陳記酒樓,三子珍宴請諸位,共賀開通西域皇商?!?/br> “是” 褚青娘還要再說什么,譚蕓芬臉色不快進來:“奶奶前邊小廝領(lǐng)了一個丫鬟過來,說是魏大人意思,伯府夫人按例兩大丫鬟,奶奶這兒只有我一個?!?/br> 珍兒抬起頭,伶伶俐俐反駁:“我不是嗎,不用她來。” 譚蕓芬?guī)c子不忿,對褚青娘繼續(xù)說:“奴婢也是這樣說的,可那小廝說老爺說了‘夫人院里按例兩大四小’六個丫頭,他只安排這一個?!?/br> 褚青娘瞬間就明白了,魏文昭這是威脅她呢,必須收,不收,映霞苑全部丫鬟由他安排。 “知道了,讓她先在院子外等著?!瘪仪嗄锓愿劳?,繼續(xù)對珍兒一一安排道:“讓玲瓏坊掌柜,給各家有生意往來的店東下帖子,三子珍榮升皇商,恭請諸位于五月初三,在范記酒樓共飲一杯,以感謝數(shù)年照顧。” “是”珍兒又低頭記一筆。 “慕雅閣那里,備一份禮,我要親自上門。”慕雅閣是三子珍最初最穩(wěn)固的客源。 “另外,唐百病最近有沒有再來?”正說著譚蕓芬打簾子進來,笑道:“可巧說曹cao曹cao到?!?/br> 也許是青娘太平靜,也許是因為主子都不在乎,譚蕓芬憋屈半晚上的仇,都淡了,覺得似乎不值沒什么滋味。 因此譚蕓芬又和往日一樣,輕松自在:“奴婢剛出去,就有人送信來,說唐大夫又在門外折騰求見?!?/br> 說完,又想起以前可沒人傳這信,譚蕓芬就憋火:“到底是夫人不一樣了?!痹阈耐嬉鈨?。 褚青娘直接吩咐:“藥油再給唐大夫分一半去?!?/br> “是”這次譚蕓芬也不心疼了,就沖主子這份平靜井井有條,她覺得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譚蕓芬去內(nèi)間分了藥油出來,褚青娘又安排她:“去藥房抓最好的避孕藥回來?!?/br> “……是!”誰要給那狗東西生兒子,猶豫不過一瞬,譚蕓芬就揣著銀子出門。 心里把要做的事兒,又仔細(xì)過了一遍確認(rèn)無誤褚,青娘才吩咐:“讓人進來。” “是”珍兒合上本子,對外招呼一聲,不一會兒宜兒打開簾子,小廝領(lǐng)著一個十六七女孩兒進來。 褚青娘拿眼看:身材勻稱,眉目周正,一雙手交疊在小腹,垂眸斂眼,目光毫無飄忽之感。 “奴婢春桐見過夫人?!币?guī)規(guī)矩矩磕頭,聲音清晰恭謹(jǐn)。 褚青娘淡眼相看,倒為難魏文昭,不知從哪兒找來這個么中正平和,挑不出錯兒的丫鬟。 “起來吧?!?/br> “謝夫人。” 褚青娘特意留心了一下這女孩兒的五指,既不是小姐般嬌纖,也不是粗苯,真真應(yīng)得‘中庸’二字。 “我這里伺候沒有別的,只是沒有我吩咐,你不能踏入主屋一步?!?/br> “是”春桐屈膝,似乎被告誡過什么,對褚青娘命令沒有分毫質(zhì)疑。 很不錯的一個丫鬟,不急不躁,不緩不怒,最少比她的阿譚和珍兒都強。 魏文昭還是很強的。 “下去吧?!?/br> “是” 褚青娘看春桐屈膝出去,起身對著鏡子檢查頭飾衣裳,最后吩咐珍兒:“咱們?nèi)ト诱?。?/br> 開通皇商這么大的喜事,青娘卻不見人影,商行、店鋪,難免人心浮動,褚青娘要親自去看看。 “是”珍兒手腳麻利收拾好東西,伺候青娘出門。 譚云芬拿了藥油出府,正碰見唐百病在哪里急得抓耳撓腮,看見她就跟看見救星似的:“哎,這位大嫂能不能通傳一聲?!?/br> 譚蕓芬笑:“不用通傳了,我們奶奶知道您過來,奶奶說唐大夫要這個是為了研究,是為天下百姓造福,讓我再給您分點?!?/br> 一句話窩到唐百病心里,說不出的窩心感激。 大虞講究同行相忌,多少珍貴藥方就因為獨傳,傳著傳著就沒了。他為了那些寶貴的方子,不知道舍出過多少臉皮,從沒見過褚姨娘這般大方的。 哦,不對,是褚夫人了,天天守在伯府門外的唐百病,就算兩耳不聞窗外事,這消息還是知道的。 珍而重之將藥瓶收到懷里,對著伯府大門深深揖手,鏗鏘有力:“唐百病替天下百姓,謝謝褚夫人大度。” 譚蕓芬笑著攔?。骸皠e謝了,夫人說您這樣的,才是百姓之福?!?/br> “哎,得謝,得謝?!碧瓢俨“粗乜诖善?,歡喜的很跟著譚蕓芬一起走, “你回去告訴夫人,以后有個頭疼腦熱只管找我,別的不說內(nèi)外婦兒,就沒有我不精通的,不是我吹,這京城敢這么說的,除了我唐百病也沒有別人了?!?/br> 譚蕓芬腳下一停,心思微動:唐百病確實是京城名醫(yī),不如讓他給奶奶開服避孕藥,絕對管用不傷身。 “怎么?還真有病人,誰???”唐百病好奇湊過來。 譚蕓芬轉(zhuǎn)念又一想,嫡夫人吃避孕藥,只怕傳出去不好。別的譚蕓芬不懂,后宅那些事譚蕓芬還是懂的。 這事在大小姐婚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