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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一旦有人問起就說是寧王殿下干的。 此案只需審到這里便已十分清楚,李元澍冷冷看著手中一本,將書隨手一扔說了一個:“殺?!?/br> 阮氏居住的整條街總共十戶,因為構(gòu)陷寧王被梟首示眾,一時間華京人人自危,政治嗅覺敏銳之人已隱隱察覺,華京是要變天了。 仁壽殿里楊太后勃然大怒,砸了金盤里的瓜果,吼道:“我為景兒鋪了這么多的路,特意找了一個刺客去殺那個賤種,殺不死也要潑一盆臟水,居然就這樣連消帶打的無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150人40個名額,我佛了…… ☆、暑熱 “jiejie你消消氣, 如今最要緊的還不是此事, 城南石頭巷失火了,一把大火把地窖里的東西燒得蕩然無存,jiejie……你可要警醒著些??!”榮國公夫人擔憂地說道。 楊太后投去一個銳利的眼神道:“尸體對得上嗎?” “都對得上,但是都燒得面目全非了?!?/br> 楊太后若有所思, 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指上的戒指, 眉頭鎖得更緊。 “寧殺錯不放過……既然無法確認死者的身份, 就當他們是被人救走了。即便不是被人救走而是當真燒死了,那些死士沒了掣肘也不會再繼續(xù)盡忠,全殺了便是。” 榮國公夫人焦急地拍了一下座椅的扶手,沖著楊太后嚷道:“我的老jiejie!正是此事麻煩!那些死士自從進了妙峰山之后就全不見蹤影,連寧王都回來了, 這些人卻不知在何處!” 楊太后愣住了,然后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下癱倒在座椅上。 “你是說……這些人如今都在李陵的手上?” 榮國公夫人艱難的搖了搖頭, 眉眼都皺在了一起:“不清楚,但八成是?!?/br> 楊太后眉毛一跳, 露出一絲冷笑, 緩緩說道:“如今這雜種越發(fā)出息了, 一年前還略顯稚嫩,現(xiàn)在手段百出。你說這是什么緣故?” 榮國公夫人眉心微動:“……難不成, 是因為女人?” “一年前李陵還在冷宮里跟太監(jiān)討吃食,如今卻能在昭陽殿里議政,這背后定有人支持。普天之下能有如此實力的, 非大虞的二十八功臣莫屬,而徐家恰恰就是二十八功臣之一?!?/br> 榮國公夫人點點頭:“如今二十八功臣的楊家,汝南周氏,吳興沈氏……都遭到陛下的猜忌,唯有徐家雖然人丁稀少,卻獨得陛下青睞?!?/br> “不過是因為徐家只剩個丫頭掌權(quán),無論如何也翻不出天去,皇帝才放心大膽的把事情交給徐家去辦。如今想來,徐家也不是全無立場,徐沅芷和李陵也不僅僅是私情這么簡單,他們之間也有利益輸送?!?/br> 榮國公夫人挑眉說道:“是不是能在這個方面動點腦筋?” “不行,陛下難道不知道李陵跟徐沅芷的事情嗎?不說便是因為還需要寧王來掣肘景兒。” 楊太后頭疼的扶著額頭,旁邊的侍女立刻走上前來用指尖輕輕按揉太后娘娘的太陽xue。 緊閉的門窗讓房間十分悶熱,楊太后囑咐開窗,沖著榮國公夫人擺手道:“今日我也乏了,如今要盡快掌握這批死士的下落,知己知彼才能打贏這場仗?!?/br> 榮國公夫人起身告辭。 楊太后這才卸下所有的表情,喃喃自語:“……是不是我做錯了?我不過是幫楊家罷了……” ……………… 山雨欲來風滿樓,李陵回皇宮之后毫無動作,太子已經(jīng)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派去的殺手無功而返,現(xiàn)在李陵長住長樂殿,皇陵也不再去,全無下手機會。 李景不知皇帝知道了多少內(nèi)幕,只知道自己已經(jīng)許久不得皇帝召見了。 “東宮真是熱,今年的冰還沒有送來嗎?” 李景皺眉問道。 徐湘蘭挑了挑眉說道:“每年送冰都有一定的時候,還沒到三伏天呢。” 袁氏立刻拿了扇子在一旁為太子打扇,笑道:“殿下要是覺得熱,妾身為您打扇。今年的確熱得早了些。 李景皺眉沖著徐湘蘭吼道:“你看看仙兒,就知道為本宮打扇,你卻像個木頭人一般坐著?!?/br> 徐湘蘭委屈地瞪著袁氏,卻不敢反駁。 太子妃如今被廢,回了蜀中老家,偌大的東宮只有自己和袁氏兩個太子選侍位份最高。 “殿下說這話便是嫌棄妾身了,太子妃才剛走,殿下就要連我也一起趕走了!” 李景冷笑道:“別以為本宮不知你心里想的什么,無非就是想當太子妃罷了。你是庶出,不要癡心妄想。就算哪天本宮要立庶女為嫡妃,也是讓仙兒當太子妃?!?/br> “殿下說笑了,妾身無才無德,實在擔不起太子妃的名號。能伺候殿下一輩子便是妾身的福分。”袁氏言笑晏晏,徐湘蘭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徐湘蘭沉默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眼珠時不時轉(zhuǎn)動一下,袁氏小心翼翼打著扇,實則觀察徐湘蘭的表情。 李景燥熱難消,揮了揮手說道:“如今太子妃之位未定,但是東宮之事必須有人主持,暫且就勞煩仙兒你辛苦一陣了?!?/br> 袁氏笑著,眉眼彎彎:“妾身自當為殿下盡心盡力?!?/br> 李景點了點頭便獨自去書房休息,袁氏沖著徐湘蘭笑道:“meimei你也是選侍之位,以后東宮之事還是得你我二人商量著辦,meimei看如何?” 徐湘蘭厭惡的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少在這里假情假意,你不過是靠著狐媚功夫籠絡(luò)太子罷了,等太子醒悟過來,定要你個狐貍精好看!” 袁氏也不怒,只是笑著看徐湘蘭走遠,等徐湘蘭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里,才對身旁的丫鬟說道:“小玉,你去跟著徐選侍,聽聽她在房間里都說些什么,我看她有古怪呢。” 丫鬟笑道:“小姐您一向火眼金睛,您說有古怪豈能有錯?奴婢這就去偷聽?!?/br> 袁氏用扇子敲了敲丫鬟的頭:“就你鬼靈精,快去吧?!?/br> 傍晚丫鬟匆匆忙忙趕到袁氏的房間里,關(guān)上房門說道:“小姐!了不得!徐選侍在房里胡言亂語呢!” “哦?她都說了些什么?” “全是些奴婢聽不懂的話,什么細筒,什么幾分之類……而且徐選侍房里沒有一個人,她就對著墻壁說話!” “她房里當真無人?” “千真萬確!奴婢盯著她進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一個伺候的都沒進去。” 袁氏怔了一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她素來不信怪力亂神之事,現(xiàn)在也不由得信了幾分。 另一個丫鬟在門外輕聲說道:“袁選侍,徐選侍讓奴婢給您送來甜湯。” “進來吧?!痹蠑[擺手,小玉乖覺的退到一旁,“是什么甜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