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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在地獄般的高中?。?4)

    作者:anjisuan99

    字?jǐn)?shù):9790

    十一、劉寒

    劉寒最后摸到大門、終于得以逃出監(jiān)牢的時候,還能清晰地聽到可可的鞋子

    跺在那個可憐人的臉上的聲音、以及凄慘的叫聲。但是自由近在咫尺,他也別無

    選擇了。

    自己依稀記得體育館的結(jié)構(gòu),畢竟也是經(jīng)常來這里活動的學(xué)生。劉寒摸著墻

    壁找到了廁所,急不可耐地用水沖著眼睛,心里還在怒罵著可可。不知道是進(jìn)的

    噴霧太多還是怎么樣,雖然視力大致恢復(fù),但是眼睛周圍還是火辣辣地疼,劉寒

    用冷水沖了好久沒有什么效果。

    不管怎么說,盡快找人求助吧。自己的哥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上課?劉寒大致估計

    了一下現(xiàn)在的時間,體育館里靜悄悄的一點(diǎn)人聲都沒有,大概是剛剛上節(jié)課

    的樣子吧。可可那個小丫頭大概是要遲到了,想到這里,劉寒心里稍微有點(diǎn)痛快

    了。

    一片模糊之中劉寒終于摸索著到了體育館的大門口,眼前就是自己要走出這

    棟樓要橫穿的籃球館了。體育館的籃球場用了踩上去很舒適的木質(zhì)地面鋪就,此

    刻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照射進(jìn)來,投射在地板上甚至有點(diǎn)反光,劉寒知道

    自己只要走到室外,cao場上,走到人多的地方,基本就安全了。

    這么想著,劉寒心里總算有點(diǎn)開心起來,抖擻精神加緊邁開步子向門口走去。

    蹬蹬蹬……

    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籃球館當(dāng)中,顯得格外刺耳——

    等一下,劉寒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他猛地停下腳步,可堅硬鞋底踩在地

    板上的腳步聲仍然響起,從身后慢慢逼近自己。

    意識到危險的劉寒下一個瞬間就撒腿跑了起來。

    「好啊你這個人渣,還敢跑?」安安那霸道暴躁的語氣里透著怒火。劉寒已

    經(jīng)猜到是她了,這個自己曾經(jīng)的女朋友,曾經(jīng)一起卿卿我我的性感少女,但現(xiàn)如

    今已經(jīng)變成獵殺自己的女獵人,自己現(xiàn)在受傷的雙臂就是對方昨天一腳踢成這個

    樣子的。

    安安這個瘋女人,自己現(xiàn)在絕對不是對手。求生的本能驅(qū)使著有些疲憊的他

    健步如飛地奔跑起來,雖然沒法揮舞雙臂掌握平衡,眼前也一片模糊,但是他知

    道他只能跑。

    蹬蹬蹬——

    身后的腳步聲愈發(fā)緊湊,離自己的距離竟然越來越近。安安那令人望塵莫及

    的健美長腿好像母鹿一樣讓她跑得飛快,不斷縮短著兩人的距離。

    「哼——」

    看著劉寒相比之下笨拙的奔跑姿勢,安安蔑視地哼了一聲,這個臭男人就是

    自己曾經(jīng)的男朋友,她一想到此怒氣更盛——

    「我再讓你——」好像跨欄跳躍的動作一樣,安安在劉寒背后猛地跳了起來。

    「——跑!」大腿帶動著腳上穿的亮紫色的籃球鞋,狠狠地踢了出去。

    劉寒只覺得自己的后背像被大錘狠狠砸了一下一樣,立刻覺得胸口被壓得無

    法呼吸,同時身體被這股力量頂?shù)孟蚯暗偷偷仫w了出去,借著奔跑的速度在地上

    整整滑出去三米多,劉寒的整張臉在地板上摩擦,火辣辣地疼。

    劉寒絕望地想,是啊,自己怎么可能跑得過這個比自己高十幾公分的女巨人

    ……

    「跑?。磕愕故桥馨。俊?/br>
    安安滿意地看著被自己一擊擊潰的男人,作為不良少女那種經(jīng)常訴諸暴力的

    生活讓她已經(jīng)不會因?yàn)榇蚺肯乱粋€男生而感到興奮了,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是欺

    騙她、玩弄她的、自己曾經(jīng)還喜歡過的人——

    這是由愛生恨?

    或許吧,但是安安一點(diǎn)都不在意,她只覺得現(xiàn)在這種感覺真好。談不上是復(fù)

    仇,只是單純地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頓罷了。

    劉寒過了幾秒鐘才讓自己再次呼吸,他趴在地上低聲呻吟著,借此緩解身上

    的疼痛,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只能拖延時間。

    劉寒不是笨蛋,雖然可能不如步淵聰明,但是起碼自己也算玩過不少女人,

    這方面還是懂一些的。他明白怎樣讓女人喜歡上自己,也明白怎么保持這一點(diǎn)。

    也正因?yàn)榇?,他才可以在不斷的更換女友的同時幾乎沒惹上什么麻煩,那些小姑

    娘頂多哭哭啼啼幾天也就過去了。不然還能把自己怎么樣呢?

    可是安安這次的確是他沒面對過的對手。

    次有一個女人在身體素質(zhì)上高過自己,或者說,劉寒一向依賴的男性的

    rou體優(yōu)勢不見了,反而是這個女人目前在壓倒性的優(yōu)勢。

    「你真以為自己能跑的出去?」和纖細(xì)的腳踝形成鮮明對比的碩大的籃球鞋

    在劉寒面前走來走去,「就算林靜瑤放過你,我也不會饒了你?!?/br>
    「哼——」劉寒不服氣。

    回敬他的就是安安狠狠的一腳,直接踢在了下巴上。

    「你他媽的——」劉寒感覺自己嘴里泛起了血腥味,含含糊糊地低聲叫罵著。

    「哈?看來打得還不夠啊昨天?!拱舶矌撞阶飞狭嗽诘厣暇徛佬械膭⒑?/br>
    一腳踩在了他的后心上,把他狠狠按在了地上。

    劉寒感覺鞋底在自己身上狠狠碾動著,屈辱更加激發(fā)了他的怒火,可是疼痛

    又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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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腳底下的劉寒老實(shí)了起來,安安問道:「嗯?怎么不動了?剛才不是挺厲

    害的嗎?」劉寒只是喘著粗氣也不答話。

    安安抬腳把劉寒翻了過來,后者冷冷地看著她,嘴角流著血,說道:「打夠

    了?」

    安安踩著他的臉,皺著眉頭問:「你什么意思?我打夠了你還沒挨夠是嗎?」

    劉寒忍受著粗糙的鞋底不斷蹂躪自己的臉頰的同時,也在思考著每一次回答,

    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和現(xiàn)在該說什么話息息相關(guān),哪怕一個字惹得對方不開心,自

    己就不一定會被打成什么樣子。

    劉寒嘆了口氣。

    「我挨沒挨夠又有什么意義呢?在你打爽之前我都只能挨著。」

    「哼,算你識相?!拱舶舱f著一屁股坐在了劉寒的胸口,兩腿分開,私處正

    對著對方的下巴。這一下讓劉寒有些吃驚,看著眼前香艷的景色自己卻半分興奮

    也無,因?yàn)榫o張的情緒和危險的處境讓他無暇他顧。

    劉寒吃力地呼吸著。

    「怎么?這就喘不上氣了?」安安低頭欣賞著自己前男友的痛苦表情?!溉?/br>
    者就是弱者,你起碼還比那個廢物強(qiáng)點(diǎn)。」

    劉寒知道她說的是步淵,那個被林靜瑤抓進(jìn)來的可憐人。

    「他?他可沒看起來那么窩囊……」

    安安挑了挑眉毛,隨后嗤之以鼻:「切,我是沒見過哪個人被揍過之后還能

    對著我們像狗一樣勃起的?!?/br>
    劉寒笑笑:「沒有他,我可能就逃不出來了——」

    安安不屑地說:「逃出來?你不逃說不定也不會挨今天這份揍了。」

    「扯淡!」劉寒搖搖頭,「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

    「你知道就好。」安安冷笑著,伸手輕輕拍了拍劉寒的臉蛋,「來吧親愛的,

    既然你都知道的話,我們就開始吧。一會實(shí)在疼的話就叫出來吧,今天上午都不

    會來人的哦?!?/br>
    安安說著就站起身來,開始新的一輪毒打。

    劉寒明白要是自己再不做點(diǎn)什么,安安那可怕的怒火傾瀉在自己的身上可就

    不好玩了。自己可不想變成步淵,被像狗一樣拴在暗無天日的庫房,每天供這些

    施虐的少女取樂。

    「等、等一下——」劉寒趕忙說。

    安安有些不快地看著他:「怎么?害怕了?你今天躲不掉的,把我惹生氣了

    對你可沒好處?!?/br>
    「不是——」

    劉寒定了定神,他不確定自己這番話到底會起什么樣的效果,不過都到這時

    候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在我之前,你、你也有別的男朋友吧——」

    「哈?」安安有點(diǎn)訝異,「這不是廢話嗎?你當(dāng)我是純情小姑娘嗎?」

    你可能還真是。劉寒心里想著,但是嘴上說:「沒有沒有,只是他們幾乎都

    跟我說——」

    「你要說什么就直說,別婆婆mama的?!?/br>
    「你是不是也這樣對他們過?」

    「???什么?」安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后飛起一腳踢在了劉寒的腰上。

    「你到底要說什么?」

    劉寒強(qiáng)忍著疼痛,大聲問道:「在你眼里,男朋友就是用來打的嗎?」

    安安生氣地喊道:「那全是他們該打!你也一樣該打!」

    「你腦子沒問題吧?!」劉寒以比安安還大的聲音咆哮道。

    安安一時間沒被劉寒突入起來的氣勢驚得說不出話,她不懂為什么一個待宰

    羔羊還能底氣這么足的和自己講話。

    這在安安打過的人中還是個。安安一直是班里甚至年級的問題學(xué)生,曠

    課、吸煙、打架乃至搶那些瘦弱的男生的錢,各種壞事可以說是做盡,可是依仗

    她無可比擬的體育能力,安安和林靜瑤包攬了幾乎全省所有能參加的體育項(xiàng)目的

    冠亞軍,這么驚人的體育成績升學(xué)也是不在話下,所以她天不怕地不怕,沒人拿

    她有什么辦法。那些由班里的不良少年組成的流氓團(tuán)伙也要躲著她。

    安安自己沒想過她為什么要做這些事。但劉寒有他自己的想法。

    「在你眼里,我們男生都是些惡棍是不是?」

    面對一下子沒說話的安安,劉寒的聲音小了一些,但是仍然清晰地傳進(jìn)了對

    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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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男朋友,包括我,也都是你為了發(fā)泄你那病態(tài)仇視的對象是不是?」

    「你他媽給我閉嘴。」安安憤怒地大吼道,說著又是一腳踹在了劉寒的臉上。

    劉寒用力撐著安安踩在自己臉上的鞋子,嘴里松動的牙齒傳來一陣鐵銹似的

    味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挺委屈的呢?」劉寒挖苦地說。

    安安憤怒地一腳踹在他的胃部,紫色的鞋子深深陷了進(jìn)去,好像要把劉寒的

    身體刺穿一樣。裸露的大腿上流線型的肌rou僅僅繃緊起來,彰顯著她的怒火。

    「廢話!你這種人渣就是欠揍!」

    安安又是狠狠一擊打在劉寒的肚子上。

    后者嗷的一下不知道吐了什么出來,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

    她來真的了。劉寒覺得,但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自己說中了對方的弱點(diǎn)。

    劉寒其實(shí)不知道安安為什么會這樣,只是知道她的確如此,無論是有什么經(jīng)歷還

    是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甚至劉寒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不確定繼續(xù)說下去是不是真的能讓

    安安「良心發(fā)現(xiàn)」。

    「呵呵,」劉寒吐掉嘴里剩下的胃里反出來的液體,火辣辣的痛楚切割著他

    的喉嚨,他沙啞地說:「我、還有你的那些前男友,我們加起來做的壞事,恐怕

    還沒有你一個人多——」

    「放屁!」

    「哼,裝成一副感情受傷的樣子,其實(shí)還不是你自己把我逼的?」

    「胡說!」

    「找個借口就把別人打一頓,你才是最大的人渣吧?」

    「你!」

    「你、林靜瑤、那個什么美續(xù)——」劉寒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情緒所致,聲音也

    顫抖了起來,「還有剛剛騙過來的那個小姑娘,你們才是真正的惡人吧?林靜瑤

    她自己的確就是變態(tài),這誰都看得出來,安安,」

    開始了,劉寒的眼睛被踢腫了,現(xiàn)在完全看不清安安的神態(tài),可是他覺得對

    方已經(jīng)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安安——」劉寒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別

    害怕、別慌亂,他提醒自己,就像自己無數(shù)次泡妞時候一樣,很簡單,慢慢來,

    「你還在給自己找什么正當(dāng)?shù)睦碛蓡??你是被林靜瑤騙了啊。」

    「你和她們不一樣,我知道的——」

    「我也有錯,」劉寒繼續(xù)說道,「我不該騙你,可那也是沒辦法……我會改

    的,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好了,」一只涂著閃光的指甲油的手指輕輕點(diǎn)在了劉寒的嘴唇上,「別說

    了,我明白了。」安安在劉寒的面前蹲了下來,一對巨乳從T恤的領(lǐng)口隱約露了

    出來。

    我成功了。劉寒此刻開心得要哭出來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沒想到自己

    練就的哄女人的伎倆此刻竟然救了自己一命。不過也要靠對方是個頭腦簡單四肢

    發(fā)達(dá)的母猩猩。

    安安伸出雙臂,把劉寒的頭摟在了自己的懷里。染成金黃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

    香水的味道、和少女的氣息以及化妝品的氣味混合在一起,發(fā)梢垂在劉寒的臉上

    癢癢的——如果安安總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該多好。

    安安輕輕地?fù)е鴦⒑玖似饋?,把他的頭按進(jìn)了自己的胸口。劉寒覺得自己

    的腦袋兩側(cè)都被溫軟香甜的酥胸包裹著。天吶,我剛剛的話這么大作用嗎?劉寒

    有點(diǎn)不敢相信現(xiàn)實(shí)。

    「親愛的,」安安涂著閃亮唇膏的嘴唇輕輕朝劉寒的耳朵吐了口氣,「你知

    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diǎn)么?」

    被酥胸包圍、沉浸在強(qiáng)烈的女性氣息中的劉寒都有點(diǎn)站不穩(wěn)了:「哪、哪點(diǎn)

    ——」

    「呵呵,」安安輕輕笑著,「就是你被逼到絕路,也不會放棄。」

    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劉寒就覺得自己的小腹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撞了

    一下。直接把他頂?shù)锰似饋怼?/br>
    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地想從安安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可是對方環(huán)繞在自己

    腦后的兩條胳膊突然繃得緊緊的,把自己的頭死死按在胸前?!妇蛻{這一點(diǎn),就

    比步淵哪個窩囊廢強(qiáng)太多了,哈哈哈哈~」

    安安那熟悉的狂氣的笑聲又響起。

    劉寒知道自己被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安不斷抬起自己的膝蓋,狠狠撞著劉寒的小腹,

    光滑的大腿像機(jī)械一樣精準(zhǔn)、無情地重復(fù)著對劉寒的折磨,「剛剛那一段鬼話,

    是你臨時想出來的嗎?哈哈哈哈哈,還挺有想象力的?!?/br>
    劉寒在痛苦之中瘋狂地掙扎著,兩只手抓著安安的胳膊試圖把它們分開,可

    是后者卻紋絲不動。他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唯一的解

    釋就是自己那翻慷慨陳詞完全沒有感動安安——

    說的也是,資深不良少女怎么會這么輕易地騙到呢?

    劉寒感覺自己的肚子要被安安的膝頂打碎了。溫軟滑嫩的rufang此刻化身成了

    冰冷的枷鎖,死死把劉寒束縛起來,不能倒下、不能躲避。

    「怎么不說了?」安安開心地感受著自己的膝蓋每一次擊中對方的觸感,一

    開始還被腹肌稍微抵擋著,七八次膝頂之后就像打在一攤爛rou上一樣,軟塌塌的,

    與此同時,被自己摁在胸前的劉寒的頭,掙扎幅度也愈來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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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種感覺,安安興奮地想著,男人們都對自己的rufang如癡如醉,好像是

    他們眼里的美味佳肴一樣,可是被這么摁在這兩團(tuán)rou里,還不是一個個都像小雞

    仔一樣沒有還手之力?

    「剛剛不是說的挺起勁的么?」

    安安見劉寒毫無反應(yīng),一只手提著劉寒的頭發(fā),把他從懷里解放了出來,安

    安彎腰看著劉寒問道:「哎?不會暈過去了吧?這么幾下怎么就不行啦?還是我

    的胸部太迷人了?」

    劉寒迷迷糊糊地發(fā)出了幾聲哀嚎。

    「還在???」安安提著劉寒的頭說道,「那就好。劉寒,沖你剛剛雖然有點(diǎn)

    好笑但是堅韌不拔的勁頭,今天我就放了你怎么樣?」

    劉寒對這句話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眼睛里也放出了光芒——

    「只要你跟我認(rèn)個錯,然后舔舔我的鞋,我就放了你,很賺吧?你的確有些

    可愛的地方,我才對你這么好的?!拱舶叉告傅纴恚笓Q做別人,怎么求我我也

    不會答應(yīng)了?!?/br>
    劉寒覺得自己沒錯。

    或者說,在他剛剛慷慨激昂的發(fā)言之后,他愈發(fā)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一方——

    在這之前,可能還有些許背叛女朋友的愧疚,可是現(xiàn)在,他只是痛恨這些折磨別

    人為樂的女變態(tài)。劉寒不知道步淵是什么想法,可是他還記得自己跑出庫房時滿

    臉都是鞋印的那張臉,自己此時要是屈服,那步淵不是白挨打了?

    劉寒冷冷抬眼看著安安,看著對方女神一般高傲的臉:「那你要打就打吧。

    我隨意?!?/br>
    這個回答顯然出乎安安的意料,她有些驚訝地看著被自己提著才不會癱在地

    上、滿臉都是淤青和傷痕的劉寒,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劉寒只是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嗯?不說話了嗎?真狂啊劉寒,你這種態(tài)度可不能直接把你帶回去。」

    ……

    「劉寒?」

    安安無可奈何地苦笑,「呵呵,不想說話了嗎?那也好,我也不擅長說話呢。

    我換一種方法和你說吧。」

    說著,安安右腿后撤了一步,下一秒,大腿猛然發(fā)力,膝蓋重錘一般擊打在

    了劉寒的臉上,發(fā)出嚇人的悶響。

    劉寒感覺一個炸彈在大腦里炸開了一般,頓時天旋地轉(zhuǎn),但是被安安抓著頭

    發(fā)完全不能動彈,「呃啊——」劉寒不禁低聲哀嚎著。

    「效果不錯,果然這樣你也會開口?!拱舶驳拇笸容p輕撫摸著劉寒的臉,然

    后再次后撤一步,「再來哦,準(zhǔn)備好?!?/br>
    「我cao——」

    砰。

    安安強(qiáng)力的膝蹴再次直擊劉寒的臉部,光滑的膝蓋此刻就像鋼鐵的錘頭一般

    帶著難以阻擋的力量讓劉寒的鼻子流血不止。

    「cao?你cao誰?怎么樣,現(xiàn)在考慮一下剛剛的提議?」安安得意地笑著。

    「嗚——要我、投降,這件事——絕對不可能——你這個婊——」劉寒吃力

    地說著,同時感到短短兩次和安安膝蓋的親密接觸,自己就因?yàn)轭^部受創(chuàng)難以聚

    集力量了,這樣下去,到底還有沒有絕地求生的可能?

    「哈哈哈哈,」安安狂傲地大笑著,看著已經(jīng)連說話都說不利索的劉寒還在

    嘴硬,那個表情真是令人發(fā)笑,「也是,要不然怎么是我喜歡過的男生呢?這點(diǎn)

    骨氣還是有的嘛。」

    說著,下一次膝蹴立刻到來。

    「呃啊!」

    「這次連著兩個哦?!?/br>
    砰!砰!

    劉寒此刻感覺不到自己鼻子的存在了,鼻子被重?fù)魧?dǎo)致雙眼不斷流著淚水,

    腦子嗡嗡地不斷作響,眼前模模糊糊只能看見安安兩條修長的雙腿和一雙紫色的

    籃球鞋。

    再這樣下去,安安的膝蹴的這種威力,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幾下。

    「不錯不錯,」安安把劉寒的臉掰了上來,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死都不認(rèn)輸,

    的確是硬漢——哎?硬漢怎么流了這么多眼淚?哈哈哈哈,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嘴上不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哭得不行了呢!這么害怕么?」

    劉寒其實(shí)已經(jīng)沒法聽得真切安安說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識地說:「死——死

    ——你打死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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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啦,現(xiàn)在不用你說話了?!拱舶矝_著劉寒微微一笑,膝蓋已經(jīng)擊中了

    劉寒的下巴。這一下直接讓劉寒差點(diǎn)咬斷自己的舌頭——就算反應(yīng)快,也還是狠

    狠地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 ?/br>
    舌頭的劇痛終于讓他大聲慘叫了起來。嘴里充滿了粘稠的血液。

    「這次是三下!」安安完全沒有搭理劉寒,揮動大腿,膝蓋再次有節(jié)奏地?fù)?/br>
    中了劉寒的臉。

    劉寒現(xiàn)在有點(diǎn)害怕了。

    他害怕的不是繼續(xù)挨打,而是安安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考慮到萬一出了人命的問

    題——毫無疑問,再繼續(xù)被膝蓋撞下去,自己的身體應(yīng)該是承受不了太久,萬一

    安安現(xiàn)在處在無法好好思考問題的狀態(tài)——她幾乎一直都處在這個狀態(tài)——自己

    會不會真的被自己前女友的膝蓋活活撞死……

    「安、安安——」劉寒試探著叫她。

    「安靜!」

    砰砰砰砰!

    每次都多一下么?

    劉寒奄奄一息地想到。

    自己——會死?

    劉寒不是個膽小的人,也考慮自己有一天如果要死了會怎么樣——

    只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么死掉:被自己的前女友,巨乳美少女,揪著

    頭發(fā),用膝蓋活活撞死……

    這太奇怪了!也太可怕了……

    「真是帥氣,為了自己的骨氣就算被打成這樣也不屈服,男人就該這樣的吧,

    哈哈哈哈——」

    砰!

    眼前是一片紅色了——這是怎么回事?劉寒隱約想起里,鎮(zhèn)關(guān)西

    被魯智深打死之前,書里就寫著鎮(zhèn)關(guān)西眼前也是血紅一片——

    「不、不想死——」劉寒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幾個字——

    安安笑著把劉寒的頭提得更高了一些,輕輕問道:「那也沒問題呀,你知道

    怎么做——」

    劉寒頹唐地閉上眼睛,伸出了舌頭,俯下身去……

    果然還是沒辦法嗎?自己最后還是不但辜負(fù)了步淵、還要這樣像狗一樣乞求

    可憐——「等一下等一下~」安安又提了提劉寒的腦袋,說道:「剛剛膝蓋也臟

    了,你先舔這里吧——」說著伸出一條腿撐住了劉寒的身體,順帶把膝蓋送到了

    劉寒的嘴邊:因?yàn)閯倓偘舶矎?qiáng)力的膝蹴,膝蓋上沾滿了劉寒鼻子和嘴角流出的血,

    紅紅的一片。

    「都是你自己的血哦,別嫌臟了就?!?/br>
    劉寒被安安的腿駕著身體,看著眼前的曾經(jīng)讓他意亂神迷的女生的膝蓋——

    只好去舔了!安安一旦真失了智自己完全沒活路啊!想著,伸出舌頭舔在了安安

    的膝蓋上。

    冰冰涼涼的——除了一些血腥味,的是少女的香味。小麥色的皮膚十分

    光滑有彈性,臉放上去還很舒服——

    「哈哈哈哈,好癢好癢?!拱舶部粗o自己用舌頭清理血漬的劉寒,捂著嘴

    笑著。

    清理膝蓋的活動進(jìn)行了大概一分鐘,因?yàn)閯⒑樕弦灿胁簧傺E,所以其實(shí)

    是越舔越臟。此刻安安的大腿已經(jīng)滿是劉寒的唾液和血液留下的痕跡了。

    「行了行了,」安安看著反而更臟的腿,有點(diǎn)失望的抖了一下大腿,就把劉

    寒甩到了地上。

    「還是鞋底吧,真是的,你也太沒用了——」

    紫色的籃球鞋翹了起來,露出黑白兩色的鞋底,繁復(fù)的紋路之間卡著不少砂

    礫和塵土——

    好惡心……

    劉寒厭惡地想到,真的不想舔——

    「怎么?不想舔的話我們繼續(xù)玩你的臉吧——」

    算了,那還是舔這個好一點(diǎn)。劉寒強(qiáng)忍著屈辱,伸出了舌頭。cao你媽的!老

    子怎么到了這步田地!劉寒心里咒罵著。

    「不是我有意打擾你們二人親密——」低沉渾厚的男聲從籃球館的大門口響

    起,劉寒和安安同時轉(zhuǎn)頭望去:那是一個山一樣魁梧的男人,帶著黑色墨鏡,剃

    得短短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斑白,棱角分明的臉龐刻著時間留下的痕跡,大概是個四

    十多歲的老男人了。男人穿著很高級的西裝革履,此刻雙手交叉在身前,看著這

    邊?!钢皇俏蚁雴柲銈円粋€問題?!?/br>
    安安的臉一下冷了下來,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強(qiáng)大的氣場,恐怕絕非等閑之

    輩,她回道:「你要問什么?」

    劉寒剛要回頭看,安安狠狠踢了他的頭,命令道:「你看什么看,繼續(xù)舔?!?/br>
    劉寒雖然只得把舌頭伸向安安的鞋底,可是心里已經(jīng)覺得事情有了轉(zhuǎn)機(jī)——

    這個人這個時候來體育館,絕對不簡單,就算不是來找她們的,自己也可以向他

    求救。

    男人微微頷首,彬彬有禮地說:「請問你們知道林靜瑤現(xiàn)在在這里嗎?」

    安安也大概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可是她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先告

    訴我你是誰?」

    「實(shí)在抱歉,真名不便透露,」男人禮貌地欠了欠身,「你可以叫我鱷魚。

    我是來找林靜瑤小姐有事情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