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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白mama商量后,決定把她介紹給陸遺橋,至于白洺川,大家對他已經(jīng)是放棄狀態(tài)了。而陸遺橋?qū)τ谧约豪蠇尦鲩T在外,還都不忘自己終身大事,很是感動,于是陸遺橋在感動之余關(guān)掉了那條視頻,轉(zhuǎn)而去看白歆發(fā)過來的文字。一點開聊天框,那么長幾段話一下就蹦出來了,全是白歆的抱怨,抱怨陸遺杉不管梨梨,只顧和白洺川鬼混,還把梨梨丟給自己,然后三個中老年人自己玩的不亦樂乎,根本沒人搭理她。反而她一個人跟著這種夕陽紅旅游團無比無聊,然后就后悔沒有來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陸遺橋看了白歆的話,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嘲諷機會。連忙打了一大串‘哈哈哈’以表示自己嘲諷與不屑。坐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總歸是中午到了學校包下的農(nóng)家樂。陸遺橋本來要就感覺不好,坐了這么一路,楚蘅還枕著自己睡了一路,陸遺橋感覺自己快直不起背了。結(jié)果一下車,農(nóng)家樂的老板就說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吃飯。陸遺橋已經(jīng)快崩潰了,拒絕了吃午飯,讓老板帶著去開了房間。陸遺橋一進去就甩胳膊就面朝下的癱倒了床上,農(nóng)家樂的房間和酒店不一樣,是碩大一個房間里面有三張雙人床,能睡六個人。而陸遺橋進去后直接占了最里面的一張床,躺在上面半死不活,而過來拼房的醫(yī)學院男生都紛紛建議快點冷敷。而楚蘅這時候拉著兩個人的行李箱進來了,打發(fā)學生們快點去吃飯,然后讓他們幫忙要盆熱水?!安皇抢浞髥幔俊标戇z橋轉(zhuǎn)頭看了看楚蘅,“你有沒有點常識,這都過去多久了,才冷敷,而且你應(yīng)該也不重,熱敷一會兒揉一揉就可以了?!背吭诖策呑屡牧伺年戇z橋的腰。陸遺橋反手用力地拍了拍楚蘅的背。楚蘅卻突然俯下身子然后湊到陸遺橋耳邊:“要不要和老板要一間單獨的房間,和這么多人住一起會不會不方便啊。”“你在想什么!”陸遺橋猛抬頭,正想再罵一句,卻見學生端著熱水盆進來了,里面還飄著一塊新的白毛巾?!八揖头胚@里了,老師,你們真的不吃飯嗎?”學生將水盆放下后又問了句。“我們吃的時候會給老板說的,你們快去吃,下午不是還要去挖野菜嗎?”楚蘅便回答了一句,下午按照計劃,大家要一起去玩野菜,然后晚上自制燒烤,就在農(nóng)家樂三十米外的小河旁。見學生出去了,楚蘅便把熱水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捏了上來,然后擰了半干,然后撩起陸遺橋的上衣,把毛巾敷在他的腰背上。“有點燙?!背坑职衙淼奈恢谜{(diào)整了一下,然后脫了鞋,坐到陸遺橋的大腿上,隔著毛巾開始給他按腰。“你要坐斷我的腿了?!标戇z橋把手伸過頭頂,臉埋在被子里悶悶地說了一聲。“昨晚摸你,你也沒看起來那么瘦?!背繀s突然來了一句,就見陸遺橋把手突然伸到后面胡亂拍了兩下,企圖打到楚蘅,但都被對方躲過了。“楚老師,那個?!蓖蝗婚T就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是文學院和醫(yī)學院的幾個女生,她們一開門話還沒說完,看到里面的景象就戛然而止了,陸遺橋聽到動靜也把臉伸出來看向門口,就看到幾個女生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他們,畢竟他們兩現(xiàn)在的動作有些一言難盡?!霸趺戳??”倒是楚蘅面不改色地反問了句。“我們和老板打過招呼了,你們要是吃東西的話,直接告訴他們一聲,人來的差不多了,大家吃完飯就直接去挖菜了。”那女生一口氣說完了以后,聽著楚蘅說了‘好’,就趕緊補了句“打擾了?!比缓缶脱杆訇P(guān)門了。“你下手輕點!”楚蘅似乎用的力氣有點大了,陸遺橋疼得‘嘖’了一聲,然后抱怨了一句?!澳闶亲蛲硖o張,腰繃得太緊,結(jié)果又用力過猛,你看看,這不就肌rou拉傷了。”楚蘅略收了手下的力道,仔細地分析道。陸遺橋都無話可回,只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面紅耳赤,明明這個耍了自己的人,現(xiàn)在卻突然回來,給他解釋了一大堆聽起來很有道理的理由,陸遺橋還沒來及相信,他們兩的關(guān)系就往前了一大步。“雖說是要用腰部力量,但是沒必要把所有的力氣都壓在腰上?!背恳婈戇z橋沒有說話,便又說了句,然后把毛巾拿起來,站起來去把毛巾再次打熱,然后又重新敷到陸遺橋的腰上,這才沒有坐到他腿上,而是坐到旁邊,幫他捏著腰。“睡著了?”楚蘅第三次換毛巾的時候,問了一句,畢竟兩個人半天沒有說話了?!皼]有,懶得和你說話而已?!标戇z橋露出臉說了一句。捏著捏著楚蘅的手就順著腰線向上走了,他的手帶著毛巾上的水珠和熱度摸著陸遺橋的背部肌膚。“拿走,隨時有人回來?!标戇z橋又伸手抓住楚蘅那不規(guī)矩的手?!霸趺礇]人回來,你就能給我親了嗎?”楚蘅又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手放回去給陸遺橋捏腰了?!伴]嘴!”陸遺橋要不是腰疼,一定爬起來用棍子打斷楚蘅的腰。又換了兩次毛巾,盆子里面的水已經(jīng)涼了,楚蘅便端著水盆去外面換水,出去正好碰上農(nóng)家樂的老板娘,老板娘問了一下陸遺橋的情況,隨后不但給他們重新端了一盆熱水又順便給了一瓶紅花油。楚蘅等熱水的時候四處看了看,倒是大家真的都去挖野菜了,一個人都沒留下,楚蘅接過熱水盆的時候,老板娘還問要不要幫他們做一個烙餅然后送到房間去,楚蘅連忙笑著拒絕:“沒關(guān)系,晚上我們和大家一起吃。”而陸遺橋看到楚蘅憑空變出來的紅花油,問了一下,聽說是店家給的,就也沒說什么,又熱敷和按摩了幾遍后,楚蘅就把紅花油倒在自己掌心里,然后涂到陸遺橋腰上。倒是陸遺橋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渾身上下飄揚著紅花油的辛辣味道。“紅花油這個味道啊?!背刻骊戇z橋摸到腰上后,自己聞了聞手上的味道,一臉嫌棄。陸遺橋終于坐起來,拉好了衣服,然后看了一眼楚蘅說:“我現(xiàn)在就是移動的紅花油,你最好離我遠點?!痹拕傉f完,楚蘅就湊過來,輕吻了一下陸遺橋的嘴唇:“你就算是消毒液味道,我都喜歡,何況紅花油?!闭f完,還露著那口大白牙笑了一下,陸遺橋看了看擰好蓋子放在床上的紅花油,把它倒入楚蘅嘴里的邪惡想法一閃而過。也沒過多久挖野菜的大隊人馬就都回來了,陸遺橋也跟著楚蘅出來參與燒烤活動了,根據(jù)分工表,醫(yī)學院和文學院負責生火和到小河邊洗水果,已是秋天,河水水量已經(jīng)很小了,而且流淌的很慢,但是秋天的山里,臨近黃昏時刻,已經(jīng)開始冷了起來。陸遺橋就坐在一邊和一些沒事干的老師一直閑聊,楚蘅似乎特地跑回去了一趟,把一件外套丟給陸遺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