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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式開始了,給出的第一個場景就是白歆的愛豆從船上走下來的特寫。白歆就激動地又往前坐了坐,真是恨不得爬到熒幕里。看了一個多小時了吧,陸遺橋脖子有點酸,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白歆,她居然還是那個動作!一直沒變過,借銀幕的光,她還是一臉恨不得爬到屏幕里的表情。陸遺橋視線一挪倒是和楚蘅對著了,但是畢竟隔著3D眼鏡,陸遺橋立馬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屏幕。\"陸遺橋。\"有人叫他名字,他當然就又轉(zhuǎn)頭過去,卻見楚蘅收起自己與白歆中間的扶手格擋,突然一只手抓著他的3D眼鏡然后還把白歆向前一推,差點把她推下椅子,然后另一手拉住陸遺橋的衣領(lǐng),把他扯到自己面前,還沒聽白歆抱怨一聲,陸遺橋也來不及反應,對方與自己已經(jīng)雙唇疊蓋在一起,那熟悉的感覺又一次沖上心頭。他似已經(jīng)習慣對方突如其來地親吻,他只手足無措,卻已經(jīng)不想著去推開對方了。楚蘅倒是不覺得又什么,本來就和白歆說好,他和陸遺橋挨著坐,可她卻坐到了中間,本來也沒想干什么,但是剛才對視一眼,就已經(jīng)無法抑制對他所有的感情。\"大哥,快點,我想坐到座位上。\"白歆坐在自己椅子的邊上,也不好意思回頭看,就抱怨了一句,卻沒想自己身后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氣,把她真的推了出去。白歆翻了個白眼,就氣呼呼地站起來,走到陸遺橋旁邊坐下了,反正這一整排就只他們?nèi)齻€人。但她還是沒轉(zhuǎn)頭去看,那讓陸遺橋已經(jīng)無從反應的場景,一是怕陸遺橋害羞,二是她激動地無法直視。但她還是伸出了一只邪惡的手猛得推了一把陸遺橋。陸遺橋往前撲了一下,便下意識地用手抓住了楚蘅的胳膊。楚蘅卻突然中止了這段長吻,而是伸手把兩個人之間阻礙著的扶手扶了起來,又伸手取下了陸遺橋的眼鏡,陸遺橋就楞在那里,直到對方再一次與自己零距離地接觸。電影已經(jīng)步入了主角與大反派決斗的情節(jié)了,整個電影院里都是電影里兩方打斗的聲響,劇情也達到了最熱烈的部分,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關(guān)注到放映廳的最后一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陸遺橋耳邊是轟隆的聲響,卻能感應到眼前人最深切的呼吸聲。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從來都沒有掙脫過對方的親吻,從第一次開始便是,自己永遠都被他支配著。就像是很久以前,他對他所有的語言和動作還有表情都讓陸遺橋以為楚蘅是喜歡他的,他仿佛永遠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電影里打斗聲結(jié)束的時候,便是他們兩個人重新四目相對的時候,但陸遺橋卻立馬別過臉,拉著白歆就說:“你坐回去?!卑嘴б荒樝訔壍刂匦伦嘶厝?,然后對楚蘅說:“一會兒你請我吃燒烤是沒得跑了?!背繀s笑了一下說:“行啊,你把燒烤店吃窮都行?!薄俺凶屃?,大兄弟?!闭f完,白歆就繼續(xù)看電影,畢竟反派已經(jīng)被打死了,然后就是主角一行人直接的相互道別。陸遺橋已經(jīng)看不懂電影再講什么了,只想沖到洗手間去洗把臉壓壓驚。電影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點二十了,白歆大闊步地拉著陸遺橋走在前面,而楚蘅緊跟著他們,白歆說的燒烤攤倒是離這里不遠,也不需要開車過去,走個十分鐘就差不多到了。一路上白歆喋喋不休地重復著剛才的劇情,陸遺橋也無比耐心地聽著。但十月夜晚的風已經(jīng)是很冷了,吹得每個人都拉緊著自己的外套,這城區(qū)車馬流動與霓虹閃爍也已遮掩不住深秋的寒冷了,倒是這風吹著陸遺橋,讓他覺得自己的心情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到了大排檔里,白歆就熟輕熟路地拿著菜單點了烤羊rou、烤牛rou、涮牛肚和一個烤餅,陸遺橋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吃了,自己和陸遺杉跟著白洺川和白歆來了很多次了。老板是個東北人對他們印象深刻,畢竟是???,一見白歆就知道烤rou類的要烤一半普通辣的,一半要烤變態(tài)辣的。白歆和陸遺橋坐對面,楚蘅坐在陸遺橋的旁邊,雖然坐旁邊,陸遺橋卻覺得總比坐對面來得好的多。只見對面的白歆不停地搓著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問了句:“你們喝熱豆?jié){嗎?”“吃燒烤喝豆?jié){?”這種搭配楚蘅也是頭一次聽,白歆立馬指著楚蘅,面對著陸遺橋:“你瞧瞧你楚蘅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去叫一壺,讓你楚蘅開開眼?!标戇z橋?qū)@種話也無從反駁,就回了一個白眼給對方。白歆也不在意,就起來到門口去要豆?jié){了。陸遺橋最怕楚蘅突然靠過來,但是他還是突然靠過來了,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我想和你做?!标戇z橋剛開始以為自己沒聽清楚,就一臉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楚蘅卻突然笑了笑,陸遺橋連忙倒吸一口涼氣:“這里是大排檔!”楚蘅聽了對方的話,挑了挑眉毛看了他一眼:“我也沒說地方啊,明早有課嗎?”又問有沒有課,陸遺橋正準備說滿課,就見對方盯著自己,又想起白天說的話,就只好實話實說道:“沒有,但是下午和晚上就是滿課了,還要輔導幾個學生畢業(yè)論文的題綱。”“真巧,我明天下午雖然沒課,但是要去附院坐診,晚上要上大一的解剖學?!背吭挳斎粵]說完,他又多看了兩眼陸遺橋才繼續(xù)說:“我說不如去我家?”去他家?陸遺橋配合他最前面的一句話,當然知道要干什么,他怎么可能同意,就說了句:“別得寸進尺?!边@時候白歆也抱著一大壺豆?jié){回來了,還能看到壺嘴處冒出的白霧。本以為楚蘅不再說什么了,卻還是補了句:“能得這寸,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br>陸遺橋聽著這話,卻心里緊了一下?!氨?!杯子!”只見白歆不耐煩地催著他,讓他把杯子遞過去,她給他倒豆?jié){,他看著白歆,卻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明明是自己朋友,卻一直在幫楚蘅,楚蘅怕自己騙她,就去問白歆,白歆也明明和他一起經(jīng)歷過八年前的事情,她卻不選擇幫他躲避他,而是拼了命地把他往楚蘅的身邊推。白歆也不知道陸遺橋在胡思亂想,也知道今天把他叫出來,卻沒告訴他關(guān)于楚蘅也來得事情,是她不對,但她卻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反而是在做好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變態(tài)辣的烤牛rou分了陸遺橋幾根,結(jié)果陸遺橋根本都沒嘗一口,一臉嫌棄地就還給她了。雖然說是夜宵,但畢竟是燒烤,白歆吃得飽飽的,變態(tài)辣吃到她流眼淚,她還是吃完了所有。吃過夜宵后,已經(jīng)快十點半了,楚蘅便說送他們回家,白歆同意了,陸遺橋就沒辦法拒絕也只好答應了。還是走過無數(shù)遍的路,先送了白歆,才再去送陸遺橋?!罢娌蝗ノ壹遥俊背恳婈戇z橋松開了安全帶,準備下車又問了一遍?!安蝗ァ!标戇z橋回答的堅決,楚蘅只好聳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