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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感覺,不過出于禮貌,也對他笑了笑。然后那男人就過去了,他走了齊箐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那杯子已經(jīng)被放在了桌上,和祁郁問了原委,祁郁和她說剛才撿杯子那人可能會愛上她了。齊箐聽她講,祁郁說的小聲不過有趣,就笑了笑,在桌下捏了捏祁郁的手。至于杯子倒不是主要的事情了,反正掉在地上她也不會再用的,好在過了一會兒侍者就送來了新的杯子,還倒上了果酒。江南多溫存,齊箐見祁郁這幾天看起來開心了很多,笑的也多了,就想著不如多呆幾天,她對于平反的執(zhí)念沒有那么重,更希望祁郁開心些不要想不開。一日她們兩個穿著女裝出去,一起去挑選鐲子。雖說平時打架戴著這些不方便,不過兩人都是愛美的,對這種東西沒抵抗力,大不了打架摘下來或者小心點好了,就在那里挑揀。那玉器店的老板看著兩個人穿的貴氣,氣質(zhì)也都很好,長得也漂亮,就一直在給她們推薦。不過祁郁是想要買一對,和齊箐一起戴,她看到一個順眼的,卻只有一個,就皺了皺眉。作者有話要說: 簡陵他爹第三者插足啊QAQ☆、百合線(下)“我要這個?!逼钣艋仡^看,就看到了那天給她撿杯子的人,她禮貌地笑了笑。“好巧啊?!彼吞琢艘痪?,就轉(zhuǎn)過頭接著看,想要找到一對好看的。那人讓店家把鐲子裝好,拿到祁郁面前。“送給你?!彼f道,祁郁聞言笑了。“我只是想要挑一對和我meimei一人一個?!彼f道,然后挽起了齊箐的胳膊。齊箐看到那男人,有了些危機感,也靠祁郁近了一點,用有些敵視的眼神看著那男人。“那是我唐突了。”那男人臉色不太好,不過沒生氣,只是默默收了手,鐲子已經(jīng)買了,也不可能退回去,就只能自己收著了。到最后,齊箐和祁郁也沒能買到心儀的鐲子,不過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她們的目的也不光是鐲子。不僅是這次買鐲子的事情,之后她們也經(jīng)常和他相遇,他總是和祁郁獻殷勤。齊箐不傻,有幾次就意識到了那男人是真的喜歡祁郁,是想要和她搶她的。不過,他大概不會知道自己和祁郁的關(guān)系,就算是看她面色不善,也只當(dāng)是姐妹要被拐走了的嫉妒,女孩子之間的事情總是很復(fù)雜的。不然,他也不會搶人搶的這般心安理得。因為總是遇見,齊箐煩的要死,干脆見到了就繞道走,回去還和祁郁說那人怎么和個跟屁蟲似的。祁郁看到師妹生氣,反而起了逗弄她的意思,兩個人一起玩鬧到了深夜。第二天就沒出去,讓那人空等了一天,但是后來就直接帶著禮物登門拜訪了。可真是她們避著人家,人家還要咄咄逼人。而且,她們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去。那人是誰?是當(dāng)朝的皇帝,簡驊。他微服出宮下江南,才來了幾天就在畫舫上見到了祁郁,幾乎是對祁郁一見鐘情。他是皇帝,天下人都要聽他的,要什么沒有,再說他對自己的風(fēng)度氣質(zhì)也是放心的,然而喜歡的人看起來并沒有心儀的男人,卻還是對他很冷淡。套近乎刷好感不起作用,皇帝陛下寤寐思服輾轉(zhuǎn)反側(cè),不甘心,干脆調(diào)用特權(quán),讓下面的人去查祁郁的家庭背景。他們也真的查到了,當(dāng)簡驊知道了祁郁的身世之后,就笑了,胸有成竹,他能肯定,自己可以得到她。于是,簡驊將祁郁約了出來。祁郁本來是不愿意來的,只是簡驊的誘餌太過于誘人。他派人送來請?zhí)鸵环庑牛爬飳懥怂浪纳硎?,也告訴了她自己的身份,還蓋了印。祁郁實在是無法拒絕,就來了。她見到了簡驊,跪下行禮,膝蓋剛彎了彎就被簡驊扶了起來。“朕心慕你,若是你肯和朕回宮,朕自己為你平反?!焙嗱懞唵沃卑?,但直切要害,祁郁沒什么可求的,她什么都有,求的不過是家里的事情。祁郁和齊箐這段時間不是光顧著玩,什么都沒做,她們也去嘗試了很多方法,可是害祁家的人勢力太大,她們現(xiàn)在就是兩個孤女,就算是去京城高御狀都未必能告下來,這條路太難。祁郁看著簡驊,似乎在考量這是否值得,而結(jié)果……齊箐聽說祁郁要和別人成親,去京城做人家的妃子,簡直無法相信。她看著祁郁,想要聽她說這不是真的,想要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可是,祁郁告訴她,她也沒有辦法,她們只是江湖人,沒有那滔天的權(quán)力,她想要為家人平反。齊箐知道她固執(zhí),她已經(jīng)決定了這樣做,沒人能改變,最后就沒有攔她。祁郁走之后,齊箐終于生了一場大病,纏綿病榻多日,等到好了之后,就當(dāng)真是,和祁郁分道揚鑣了。祁郁和簡驊到了宮里,很快祁家便被平反,而祁郁也從游蕩江湖的女俠,變成了深宮中的妃子。簡驊除了祁郁之外還有很多妃子,曾經(jīng)還有皇后,不過祁郁本來也未曾喜歡過簡驊,不過逢場作戲,他去找別人她還樂得清閑。她后來生下了簡陵,便被封貴妃。而齊箐回到了川蜀,祁家平反,她也脫了罪,不用擔(dān)心會被人抓住,只是沒有什么值得高興的,這代價太大,她就只剩下了形單影只。齊箐知道祁郁的苦衷,她們在這種事情中又能做什么呢?但是理解不代表就真的能夠不在意,她每天孤零零的到處游蕩,不知道哪里才是最終的歸宿。“呃,這個送給你?!饼R箐漂泊了幾個月,也累了,就買了個小院子,住了下來。她的鄰居是鑄劍的,宅子倒是很大,她每天在家里都能聽到隔壁打鐵的聲音。齊箐過了挺久才看到隔壁的主人,不是她想象中的老頭子或者肌rou突出的壯漢,而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笑起來很陽光。青年有一天送了一把精美的小匕首給齊箐,臉上還是通紅的,伸出手就不敢看齊箐,齊箐想了想,接了過去。這個青年就是韋靜流的父親,韋緒。韋緒喜歡上了隔壁的姑娘,知道姑娘沒婚嫁,一個人,就經(jīng)常去找她,給她送東西,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他找了媒人去提親。齊箐知道韋緒對她好,而祁郁現(xiàn)在也不可能再回來,索性就安定下來。她把祁郁藏在心里,和韋緒成親,成親沒多久懷了孩子,就是韋靜流。小時候的韋靜流是幸福的,父親慈愛,母親溫柔,一家人經(jīng)常一起出去玩,開開心心的,父母也很少吵架。他不知道齊箐不愛韋緒,其實韋緒也不太能看出來齊箐其實不喜歡自己,她的戲演的總是很好,漸漸適應(yīng)了角色,自己也都沒有感覺到異樣了。幸福的生活持續(xù)了幾年,齊箐仿佛都把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