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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出的白露是抓不住的。 趙光瑜確實是手握重兵,硬碰硬也確實有底氣,但是問題就在于他大部分的兵力都在邊關(guān),那幾乎是不能挪動的軍隊…… 究竟是要想辦法幫他,還是……還是順?biāo)囊猓徊迨终?quán)交替? 畢竟原劇情中趙光瑜也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六皇子趙崇民和二皇子趙崇禮都玩完了,毫無背景的七皇子趙崇文登基,由他趙光瑜攝政。只要時機(jī)一到,他完全可以廢了趙崇文,讓那個皇后的遺腹子登基。 白露如今陷入了兩難,她想要做的本來就只是搞垮白從曦,讓白氏可以從這風(fēng)雨飄搖中明哲保身,但是現(xiàn)在她要做的都做到了,卻貪心地還想要做更多。 人真是一種貪得無厭的壞蛋,特別是對一人用情,就恨不得要給他所有他想要的。 另一頭,白業(yè)快馬加鞭地趕回東臨府,然而他尚未抵達(dá)東臨府,998就已經(jīng)開始了自己折騰白從曦的大業(yè)。 “你滾開滾開!滾啊——不是!才不是!我才是白從曦!現(xiàn)在我才是白從曦,你滾開——” “滾開?。。?!你有什么好不滿足的!我會替你活下去!我比你機(jī)敏比你聰慧,我生前便可翻云覆雨,如今亦可將皇子玩弄于鼓掌之間,我可給你白氏從龍之功?。?!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那瘋魔的人,長發(fā)披肩,亂入麻線,他眼中又是驚恐又是憤恨,叫囂著讓那“人”滾開。 “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我都是為了你?。?!” 驚雷炸響,狂風(fēng)亂舞,白夫人靜默地立于門口,里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已經(jīng)聽了許久了,從一開始地震驚、不可置信、難過,到如今的麻木。 伸手,越過屋檐,果真有一滴水滴跌破在她手心。 “下雨了……”她喃喃自語一般地說了一句。 “老爺可回來了?” 第39章 皇帝他不愛我(39) 在白從曦身死的消息傳回來之前, 998就已經(jīng)回來了。至于白露是怎么察覺到998回來的, 那是因為這廝在吃能量的時候故意發(fā)出了各種咀嚼聲吞咽生吧唧吧唧的聲音。 白露:“……”這又是什么新奇的作秀絕招? 能量不可能憑空產(chǎn)生也不會憑空消失, 靈魂也算是一種能量體, 998要吃的當(dāng)然不是靈魂了,它要是吃靈魂, 白露就覺得自己很難心安。這貨一向很守規(guī)矩, 自然是拿到了主系統(tǒng)下達(dá)的絞殺令之后再將那個罪魂打散成能量體,自己吸收進(jìn)去。 白露他們的運氣也算不錯, 遇到過幾次罪魂, 998每次一旦確定之后拿到絞殺令就立馬嗷嗷嗷撲上去吃掉了, 需要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十分鐘。像這次這樣為了配合白露的計劃而暫時擱淺了它的進(jìn)食,那還是頭一遭,所以白露就想著這貨難不成是故意發(fā)出吃東西的聲音來找自己嘚瑟賣弄? 待到白從曦身死的消息傳到白露這邊的時候, 她就肯定了998是確實是在嘚瑟賣弄順便邀功——白從曦在府中瘋魔, 一幅不是中了邪就是得了癔癥的模樣,幾日后在人來人往的斷橋上手舞足蹈了一陣, 后大呼一聲:“我欲成仙矣!” 翻過橋梁,投水而死。 白露唏噓不已,998這廝能幫她到這個程度也算是很給臉了。但是她總是不滿足, 思念起初見之時白家夫婦二人滿面寵溺的模樣,猶豫一會兒她還是鼓起勇氣開口:“我原先的兄長……可否歸來?” 咔嘰咔嘰吃薯片的聲音一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吭鹊陌讖年卦缇屯短トチ死玻思矣凶约旱脑旎? 命數(shù)如此我哪里可以隨便改的?而且就算是能讓他回來, 你又讓他在這個徐木搞了那么多之后如何自處呢?白家夫婦又要怎么樣才會相信他才是他們的兒子……” 998說的也并不是全無道理。白露頗為黯然, 就不再做聲了。 長兄去世,她不論如何都是得要回去一趟的。一路上趙崇文就如喪考妣,整個人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精氣神一樣,他不再做面子上的功夫,白露也自然懶得理會他了。 她一身縞素,頭上只是一只木簪,牡丹簪被她收在手中。 摸索著那簪子上的“瑜”字,白露忽然就有些恍惚,冥冥之中,她總覺得這并不是她和趙光瑜的第一次見面……一見鐘情是極為玄乎的,他對她應(yīng)該算是,但是白露卻總覺得他不可能因為對自己的美貌而一見鐘情,那么是其他什么東西吸引了他? 她確實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見過這個人,那么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是從何而來?總不能是她曾經(jīng)在其他位面中見過此人吧? 中年喪子,當(dāng)年那游方道士還是一語成讖了。 白業(yè)眼眶泛紅,白夫人更是失了魂魄似得木然,白露努力地安慰兩人。白夫人卻無力回復(fù)她,倒是白業(yè)眼瞳如黑漆,說了一句:“奴兒,稍安勿躁?!?/br> 她并不知曉白業(yè)這話究竟是隱藏了些什么,還是在暗示著她什么,但是就算是不知道她也不能當(dāng)即就表現(xiàn)出來,白露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 白露深深地看了棺木之中面容慘敗的人一眼,忽然之間壓抑在她心頭的怨憤都似乎是消散了。 “咦?任務(wù)完成了一大半了喲!”998驚訝地說道。 她一頓,原來這就是原身最大的怨氣了么?原來如此,她最恨的人竟然不是趙渣男,原身的的心結(jié)竟然是因為這個假哥哥。 白從曦身死之后,七皇子府就進(jìn)入了陰云密布之中。趙崇文每日借酒消愁,不務(wù)正業(yè),坊間皆道:“七皇子當(dāng)真乃白子秀知己爾!” 趙崇文究竟是在作秀還是真的要死要活撕心裂肺的痛苦,白露一點兒都不想知道。但是很快的白露就發(fā)覺了這人是不可能因為一個“知己”或者“愛人”的死亡而一蹶不振的,因為繼給她下絕孕藥被阿丁識破之后,阿丁發(fā)現(xiàn)他又給開始給白露下慢性毒藥了。 這可真特么的執(zhí)著! 正如白露所料,趙崇文是不可能一蹶不振的。 趙光瑜看完了手中的密信,嗤笑一聲:“他不是白從曦的知己好友么?怎么知己墳頭草都沒長出來呢他就這么迫不及待?” 不遠(yuǎn)處的甲乙丙丁戊等一干暗衛(wèi)默默不敢說話,倒是戚離又忍不住湊了上去看那信上寫了啥—— “好家伙!這兩兄弟一個賽一個地不要臉!”戚離大怒。 無他,七皇子趙崇文這封信寫得和當(dāng)初六皇子趙崇民寫給趙光瑜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六皇子趙崇民中了二皇子趙崇禮的謀士給他挖的坑,果真寫信以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