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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彈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開到一半,聽到呼嚕聲響,湊到后視鏡中瞄了一眼,董超仰著臉波平浪靜睡得那叫一個酣暢。

老薛覺得眼眶一熱,好像鼻子上被人打了兩拳,酸得發(fā)漲。

董超住的不大,三居室的房子。

老薛以前常來,跟董超兩個擠在小房間。

青春期過度發(fā)育的大男生都長手長腳的,可房門一關(guān),隨便怎么推搡笑鬧,自成天地,誰也不覺得局促。

加入國家隊之后,就再沒來過了。

董超的消息都是一點一滴從母親那聽來的。聽說自從董爸董媽車禍去世之后,就變成了他自己一個。退役后,靠著體校的老關(guān)系,混了個助教的差事。一晃人也老大不小的了,還是孤家寡人,對個人問題竟是毫不上心。

薛mama提起來就嘆氣:“有機會,你這當大哥的也勸勸?!?/br>
老薛心里冷笑,嘴上為難地說:“我這個……人家的私事,我管得著嗎?”

老太太不答應(yīng)了:“他父母不在了,總要留個后吧。你該管還得管?!?/br>
老薛想,我怎么管,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把董超放在床上,去了鞋,把兩條腿擺平,拉過被子輕輕蓋好。董超吐完酒勁發(fā)作,在車上睡到現(xiàn)在,打著響鼾,居然一直沒醒。鑰匙還是老薛從他外套兜里翻到的。

老薛環(huán)顧四周,似乎和印象中沒太大出入。

他去廁所扭了個熱毛巾,猶豫了一下,還是仔細給董超擦了擦,褲子也小心地除掉了。照顧別人老薛不在行,照顧董超,卻是習慣成自然。

擦臉的時候,他忍不住把伸出手把對方額前的碎發(fā)撩起,兩條又黑又粗的眉毛露了出來。董超自覺臉長得不錯,就是不喜歡自己這兩條毛毛蟲一樣的眉毛,一般都用頭發(fā)遮著,輕易不晾出來。

老薛曾經(jīng)安慰他說,沒關(guān)系,這叫臥蠶眉,關(guān)公才長呢,好看著呢。

董超抬起一邊的眉毛看著他,你見過倒著長的臥蠶眉嗎?

老薛就說,噢,還只許人家一天到晚趴著?不許偶爾翻個身???

老薛這輩子最美好的記憶都在那時候了。

手機忽然響起,他趕忙出去到外面接了,不忘把房門輕輕關(guān)上。

然后壓低聲音說電話。

“對,對,喝多了,吐了,我把他送回去了,現(xiàn)在睡著呢。知道,擦過了,您先睡吧。我會的。”

跟母親報備完畢,老薛想到陽臺上抽根煙再走。路過書房的時候在書架上一字排開的獎杯獎牌前停住了。

這才是他認識知道相依成長的董超,在冰場上速滑飛旋,曲腿跳躍,步伐華麗,轉(zhuǎn)身果決的冰上王子。而不是那個在決賽前夕躲在沒人的地方跟自己的隊友赤條條貼在一起共搓性器做著不雅姿勢的人。

老薛最不原意回憶起的畫面。他痛恨自己怎么就能把這畫面深深烙在腦中。他想不通,自己一手呵護,為之驕傲的兄弟,竟然能如此沒有一個運動員最基本的自控能力。

現(xiàn)在想起來他還覺得憤怒。當時簡直就是爆炸。

那畫面對老薛太過刺激,以至于從發(fā)生的那刻起就象哀悼日的各大媒體網(wǎng)站一樣直接被剝?nèi)チ祟伾?。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僅僅是那么幾秒鐘從頭到尾的黑白拓片,就足以摧毀了自己的大半個人生。他只是血沖上腦,把隊友和董超都爆打了一頓。

隊友的家長拿著醫(yī)院證明到學校來鬧,老教練手心手背都是rou,好不為難。終于還是護犢心切,以集訓的名義把他帶去了韓國。

那之后他再也沒看過冰賽。

他連他比賽選過的曲目都不能聽。

認識這樣的人,把心和崇拜毫無保留地交給這樣的人,真是廉價。

不是在健身房看那個什么集錦,他根本不知道董超會摔得那么屎。臉上化了濃妝,還是看得出青青紅紅的瘀痕。

他不甘心,去電視臺調(diào)帶子,查了日期。

資料室的小張是半個老鄉(xiāng),過來也跟著看了一會兒,看到失誤處忍不住哈哈大笑,說:“就是他,太可樂了,沒見過摔成這樣的,印象深刻啊,看一遍笑一遍。”

老薛說:“這是我兄弟。”

小張立刻改口:“恩,這個選手我記得,是個好苗子,國青賽之后就銷聲匿跡了,再沒參加過賽事。可惜了。”

無論如何,老薛明白董超是自那次失誤之后就一蹶不振了。

真跟自己動手有關(guān)嗎?

如果是,那毫無疑問,自己有責任讓董超再重新站回冰場上,即使不是以選手的身份。

一直以來他不肯承認內(nèi)心深處的震撼和質(zhì)疑中最大的一點,其實不是你為什么要找個男人,而是你為什么要找我們手球隊的人,還是我的搭檔?

老薛的潛臺詞其實從當時到現(xiàn)在都沒變過,那就是,你為什么要找一個什么都跟我很象的人,卻偏偏就是不找我?!

往事不堪回首,真想起來,其實也就一根煙的時間。老薛把煙蒂從陽臺上遠遠彈出。時間不早了,他打算解個手就回去,連燈都沒開,直接把馬桶蓋掀開來,拉鏈拉下,照例要醞釀,忽然聽到身后聲響。

腳步聲高高低低倉促奔到,撞開門,說了聲“讓”,拉開褲子就飛流直下。

老薛不敢置信,手忙腳亂地閃開,把褲子拉好。

董超眼睛都還閉著,頭也不抬地說:“謝了啊?!?/br>
話出口,才覺得不對,扭頭一看:“哎,靴子,你怎么在這兒?你回拉?”

記憶一下倒帶成功,“我cao?!?/br>
這次是真醒了。

看了看,原來不是在學校的教工宿舍,他腦子有點懵了,老薛的臉在窗外幽光下看不出惱怒來,只是肌rou抽搐的動作大了點,表情堪稱復(fù)雜。

“我……你……你怎么還沒走?”董超順著老薛垂下的眼簾往下看,“哎呦”了一聲,趕緊收了神通,慌里慌張地去扯廁紙,一迭聲對不起對不起,一邊胡亂往老薛褲子上亂按,一邊口不擇言地解釋。

“你看看你上廁所怎么也不開個燈……這黑燈瞎火的……這是誤傷,誤傷……”

老薛心里比他還懊惱,是啊,我怎么還沒走,我要早知道你會尿我一褲子,我……

他一言不發(fā)使勁推開董超,把黏在腿上的濕褲子從膝蓋上拽了拽,大步走到門口。

董超還跟在身后不停補救:“我這有干凈的,你換下來再走,我我我,我這就去拿?!?/br>
老薛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

董超得到默許一樣,趕緊往自己房間跑,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