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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聲,似乎是不小心使力太大,竟生生把門閂給震斷了。“小鈴鐺,起了沒誒!”隨著門被推開,這中氣十足的一聲,足以把任何瞌睡蟲嚇跑。游伶登時一個激靈,眼前慈眉善目、大腹便便、身著黃色□□、頸戴九粒佛珠的大和尚,不是他師父是誰?“師、師、師父,您怎么在這里?”游伶驚的舌頭都開始打結(jié)。他分明記得老和尚在他進(jìn)入鳳翔城,遇見戰(zhàn)元帥之前,就已經(jīng)駕鶴西去了,現(xiàn)在怎么又活過來了?一瞬間,游伶以為自己可能還在做夢。他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嘖,真疼,再抬頭,老和尚卻還好好的站在原地。“我、我、我怎么不能在這兒?”老和尚摸著光禿禿的腦門反問,“小鈴鐺,你莫不是睡傻了吧?”游伶張大嘴看著他師父,若是現(xiàn)在的場景是真實,難道之后他記憶里的種種才是虛妄嗎?那老天爺?shù)倪@個玩笑可就開得太大發(fā)了!“你還愣著干嘛?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卻還睡到日上三竿……可叫為師怎么說你才好,快起快起!”“什么重要的日子?”游伶現(xiàn)在整個人都游離于狀況之外。“當(dāng)然是你大婚的日子了!”“啊?大婚?”游伶反手指向自己。老和尚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不是你難道還能是我?為師可是正經(jīng)出家人,阿彌陀佛……”“我和誰成婚?”“自然是和戰(zhàn)霄?。 崩虾蜕衅财沧?,一副在質(zhì)疑他怎么連自己夫君都忘了的表情!游伶再一次愣住,半晌,他急切的開口:“師父,你可知道戰(zhàn)霄是誰?”“武國的戰(zhàn)元帥,仙界的斗戰(zhàn)元尊,你們不是都認(rèn)識五百多年了嗎?怎么,師父來參加你們的結(jié)侶大典,你還不樂意?”電光火石之間,游伶腦海里突然浮出一個念頭——是戰(zhàn)霄干的!他去借了千機元尊那能cao縱光陰的轉(zhuǎn)經(jīng)筒!想明白的一瞬,他飛身下床,直沖到師父身邊,眼里濕潤:“師父,徒兒好想您!”老和尚但笑不語,拍了拍徒兒的肩膀:“快去洗漱吧,大家可都等著呢!”雖然他表面不顯,實則心里嘆息連連——他這么好這么可愛的徒兒呦,在沒有他的未來已經(jīng)歸了別人嘍!不過這樣也好,終于有人能代替他,成為小鈴鐺永遠(yuǎn)的依靠……出了房門,站在破廟后院,游伶深吸一口氣,然后開始熟練的打水洗臉。他記得這口長滿青苔的古井,里面的水可比仙界的靈泉還要甘甜。冰涼的井水撲到面頰,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我就說你跑哪兒去了,原來還在這里悠哉呢!您老可快點兒吧,喜服老早就送來了,洗完快來換上!”這不耐煩的腔調(diào),除了小石頭,還能有誰?”一轉(zhuǎn)頭,果不其然,石懷瑾正抱著胳膊站在門前,一臉嫌棄的瞅著他。他的旁邊,是負(fù)手而立的季玄。說完,他倆便轉(zhuǎn)身先走了。游伶三倆下抹完臉,急匆匆地追了出去,不料,石懷瑾和季玄卻早已沒了蹤影,等在門外的,是一位身著華美紫袍的艷麗男子。“徒兒,收拾好了?”這一笑,當(dāng)真是傾國傾城,風(fēng)華絕代!“師傅……”眼前這人,竟是教授他的無極宮宮主——池秋水!“跟我來!”池秋水帶著他走進(jìn)一扇拱門,眼前豁然開朗,游伶頓時露出驚喜的表情,這是無極宮里美麗絕倫的九曲廊橋蓮花池。兩人走上廊橋小道,欣賞著接天蓮葉和斑斕錦鯉。“雖然當(dāng)年我就看不慣那總是巴著你的臭小子,可奈不過你們情比金堅啊……”池秋水突然嘆氣,調(diào)侃的話弄的游伶有些不好意思,“你當(dāng)真那么喜歡那臭小子?”游伶臉上發(fā)燙,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池秋水展顏一笑;“天大地大,比不過我徒兒一聲喜歡,既然這樣,師傅也只能祝福你了?!?/br>游伶行了一禮:“多謝師傅?!?/br>“當(dāng)年我還想繞道去鳳翔看你,不料京中突變,戰(zhàn)霄獲罪,你也沒了蹤影……后來收到書信,才知道原來你已步入仙途?!?/br>“徒兒叫師傅擔(dān)心了!”游伶有些慚愧,那時走得太急,都沒來得及再見宮主一面。“還跟我客氣?知道你沒事,還能一直活蹦亂跳到現(xiàn)在,師傅便也放心了?!?/br>……兩人一路閑聊,奈何廊橋路短,不一會兒便走到了盡頭。“快去前面吧,還有人等著你呢!”池秋水斜靠在圍欄邊,對他揮了揮手。游伶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去。這回再入眼的,就是他和小石頭在鳳翔城外西郊竹林的那處小院了。“總算是爬過來了,快來換衣服!”門口的石懷瑾就差揪著他耳朵把他拽進(jìn)去了。游伶加快腳步,嘴里笑道:“小石頭,看上去精神不錯啊。”數(shù)年未見,再見時,卻和從未分開過一般從容,這便是所謂的摯友了。石懷瑾斜睨他一眼:“拜某人所賜,我曾曾曾曾……曾爺爺找過來后,季玄便沒工夫纏我了,自然精神好?!?/br>“哈哈哈……”游伶笑到不行,他是真的很好奇石生玉是怎么折騰季玄的??!不過這會顯然不是問這個的時候,石懷瑾將他推進(jìn)臥房里,一把關(guān)上門出去了。游伶的視線來到床上,那里放著一件精致繁復(fù)到難以形容的華美衣服,他一摸就知道——這不僅是一件喜服,還是一件高品級的法衣,仙界能把法衣做到這個程度的,除了綾羅錦繡苑,沒人能出其右。換上喜服,游伶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他突然就想到了戰(zhàn)霄,那家伙現(xiàn)在到底貓在哪里?穿上喜服的他又會是什么樣子?這樣想著,游伶推開房門,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但房間外面的變化還是出乎他的意料。轉(zhuǎn)眼,他竟又來到了在疏靈界修煉時的宗門,院子里站的,正是他的同門師兄師姐。“哎呀呀,師弟,你的頭發(fā)怎么還沒束?”……這一路,游伶便把這輩子重要的人全都再見了一遍,最后,眼前一花,回到了自己在仙界的天音洞府,而廣陵子、簫霖和笙語也都早已等候多時。他們笑意盈盈的將游伶帶至斗戰(zhàn)元尊所在的太乙殿,宏輝的大殿和通天的臺階,使人望之生畏。吱吱——啾啾——游伶往臺階兩邊一看,登時樂不可支,不知是誰在這煤球和阿禿身上纏了紅綢,插了鮮花,硬是把他們打扮成了小喜童,別提有多喜感。正笑著,他似感應(yīng)到什么,抬頭看去,只見戰(zhàn)霄正一步一步從太乙殿的臺階上走了下來,他身著和他同色的喜袍,艷麗的紅色配上他那張冷峻的臉,卻顯得十分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