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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我們都忘了吧?!蔽也挥浀梦以谙暮5膽牙锸窃鯓拥臓顟B(tài),我不知道我有多么主動,多么失態(tài),盡管沒和夏寒希做,但這也是我不想回憶的事,因為很羞恥,又羞又恥。“你能忘,可是我忘不了,也許你根本沒有印象,當你醒來后你就會忘得干干凈凈,只記得發(fā)生過,可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聲音,我都沒辦法忘記?!?/br>夏寒希的話,突然讓我臉紅起來。“齊洛城,我們可以先做朋友,如果你沒辦法接受,我們可以一步步的來?!?/br>“我要睡了,拜拜。”我很直接的掛了夏寒希的電話,然后關了手機,蓋好被子睡覺,可是無論我怎么翻,都已經(jīng)睡不著。天剛亮,我就起床換了衣服出門散步,一直順著人行道走了很久,就這樣,一直走著,不知不覺的,我走到了之前喝酒的酒吧門口,“之前喝酒躲掉了,還以為不會因為酒出事,沒想到我還是沒能躲過,而且還是我的錯。”正當我準備進去時,我卻看到酒吧里是一團糟,所有的酒瓶都碎了一地,吧臺毀的不像樣子,那張休息中的牌子也沒有翻到營業(yè)中。經(jīng)過打聽,有人告訴我,有一天突然來了一個男人,然后說自己的人在酒吧出事,還說要酒吧倒閉,沒過多久就變成了這樣。我不想猜這個男人是誰,也不想知道是誰。到了八點,我去了醫(yī)院,齊木突然把我叫去辦公室,讓我去一個小鎮(zhèn)找一個男人,我不認識那個男人,但是齊木告訴我,他對梁小初的病很了解,也知道最后該怎樣治療,齊木需要他的幫助。我拿著齊木給的地址,準備出門,齊木把車鑰匙甩給我,卻被我放在了桌上,“給我也沒用,我不識路,我坐地鐵去?!?/br>“要不要我找人帶你去?”“不用?!?/br>對于地鐵,我也是第一次嘗試。到了地鐵站,我買了票,然后沒等多久就上了車,地鐵里的人不多,我隨便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因為前一天沒睡好的我一坐下就有些犯困,想著目的地在終點站我就沒了顧慮,直接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醒了,醒來睜開眼時,一張大寫的臉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夏寒希。他彎著腰看我,我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靠著椅子看著他,我們的視線剛好對上。他沒有回避我的視線,我也沒有回避他的視線。就這樣,我和他對視了一分鐘,一分鐘后,終點站到了。“你怎么會在這里?”“齊木說不放心你一個人來,就讓我陪你來?!?/br>“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沒事?!?/br>夏寒希突然攔在我面前,“齊洛城,你能不能別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好不好?”“我沒有冷冷淡淡,我說的是實話。”我從夏寒希的身邊繞過,出了地鐵站,零零散散的住宅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夏寒希跟在我身后,突然拉住我的手,“齊洛城,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那晚之后你就要遠離我?”“你想多了,我沒有遠離你。”“我到底哪里不好?還是說你喜歡女人?”女人?喜歡女人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是啊,我喜歡女人?!?/br>夏寒希松開了我的手,我本以為他會知難而退,誰知他卻更加迎難而上。“齊洛城,除非你死了我才會放棄?!?/br>我轉(zhuǎn)頭看著他,“你這是逼我去死嗎?”夏寒希的表情,突然變了,變得很奇怪。“我不會尋死的,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可能去死?!?/br>夏寒希曾說,我很像他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男人,如果是這樣,我是不是成為了那個男人的替代?至少在夏寒希的心里是這樣。“齊洛城,你難道就真的沒有感覺?”我想試著逃避,逃避夏寒希的話題,逃避夏寒希,我的心情,除了傷心就是生氣,可是到底再為什么生氣我卻不知道,所以才會更生氣。“夏寒希,鬧夠了沒有,我不喜歡你,你看清楚,我是齊洛城……不是他的替代品。”我就是我,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因為我答應過梁小初,會一直成為他的替代品?!?/br>“你是豬嗎?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感覺?還是說你根本沒有感情?”夏寒希很兇,兇的連我都有點害怕,我不懂,他為什么會那么生氣?!拔覟槭裁刺幮姆e慮的讓你開心?我又為什么總是對你那么好?我總想著不去傷害你,讓你慢慢接受,那晚你那么誘惑我,我都沒有對你怎樣,還不是因為我不想讓你難過,可是我為什么不想讓你難過?你有沒有想過,按照我的性格,難道不是應該霸王硬上弓,我為什么非要對你那么好?”我有些吃驚,不,是很吃驚,但是也總要給他回復,“夏寒希,我們都需要時間冷靜?!?/br>夏寒希生氣的轉(zhuǎn)身,他走的很快,我在后面幾乎是打小跑,但是他卻不回頭看我,夏寒希真的生氣了……第一百一十九章:吃完就走的人渣夏寒希一直走著,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地址被他拿在手里,我也看不到,有沒有走錯路我也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跟在他的身后,盡量加快自己的腳步,不讓自己走丟。很久以后,我累得快沒了力氣,漸漸的也跟不上夏寒希的步伐,我試著停下叫住夏寒希,可是在我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在。“夏寒希?”沒有人回應我,有人會停下看我一眼,然后離開?!跋暮#俊痹谖彝耆庾R到夏寒希把我弄丟時,我很生氣。沒有地址,沒有手機,什么都沒帶的我完全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他,當然,我也不想找他。我回到地鐵站,買了票,毫不猶豫的回去了。回到醫(yī)院,齊木看了我很久,“人呢?”“沒找到?!?/br>“夏寒希知道在哪兒?!?/br>“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一個人回來的?!?/br>齊木的眼里充滿了無奈,“算了,辛苦了,去休息吧。”走出辦公室,我也沒去梁小初的病房,而是一個人在天臺發(fā)了很久的呆,醫(yī)院的天臺是禁止入內(nèi)的,鑰匙是齊木給我的,他說讓我散散心。無聊的我準備拿出手機玩,可是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到手機,我才突然想起,手機忘在齊木的辦公室了。去拿手機時,齊木并不在辦公室。而我的手機,就在他的辦公桌邊,我拿起手機。卻意外的看到齊木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那是一個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而那個女人。眼睛已經(jīng)閉上,一旁的心電圖上,那條線已經(jīng)歸為零,令人心酸的是女人死前臉上的笑容。女人美麗的臉是那么陌生,卻又有些熟悉,似曾相識卻又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