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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之隔的衛(wèi)生間內(nèi)。 魏衡在腰上圍著浴巾,故意sao里sao氣的,他得用事實給自己洗刷冤屈。就他這身材,不是他吹,在同齡人里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跟二十多歲的小鮮rou比也不輸啊。 言兮兮說他不行這事兒他可一直記著呢,雖然這句話已經(jīng)說出來沒法收回了,但是他必須得翻盤! 魏衡對著鏡子仔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發(fā)型,特意沒把身上的水珠擦干。 這樣才性感。 可等他打開衛(wèi)生間往外走的時候,就看到言兮兮從冰箱里拿了兩罐啤酒就要往外沖。 “干嘛去?”怎么他進去洗個澡,言兮兮就慌里慌張的。 “清歌哭了,我下去看看她?!?/br> 說完言兮兮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回頭瞪了魏衡一眼。 魏衡跟杜藤楓是好朋友,這群狗男人,大豬蹄子,沒一個好東西。 “杜藤楓為什么拍了清歌的戒指又送給別的女人了?” “清歌哭了,我下去看看她。” 說完又瞪了魏衡一眼,哼了一身轉(zhuǎn)身開門就走了。連老板都不叫了。 魏衡慘被連坐。 魏衡:??? “哎……不是……”魏衡伸手,門咣的一聲關(guān)上了。 這關(guān)他什么事兒???他怎么就這么冤? 時間怎么就這么寸,她到底看沒看到他身上美好的肌rou線條啊?。?! 魏衡本來打算一會兒回屋換上運動裝,然后就開始在客廳開始鍛煉,在言兮兮的眼皮子底下。 他要用實際行動讓言兮兮看看,自己的實力是多么的雄厚! 他剛找到一點逗弄言兮兮的樂趣,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言兮兮藏在面具下的另一面,可是現(xiàn)在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 魏衡大步走回房間,一把拔了正在充電的手機,找到杜藤楓的號碼就撥了過去。一陣嘟嘟聲,過了幾十秒,那邊才接了起來。 “你跟清歌到底怎么回事?” 沒等杜藤楓開口,魏衡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以前他是知道自己的朋友跟清歌好像有點貓膩,但是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杜藤楓沒有主動說,他也就不問。 可是現(xiàn)在都影響他的正常生活了,清歌跟他一個劇組拍戲,今天一天把言兮兮從自己身邊搶走了三次。 不問不行了! “嗯?”杜藤楓一下被問懵了。 魏衡為什么問他這么問題?他身邊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一個美女助理了嗎?怎么還問清歌? “你問清歌干嘛?”杜藤楓有些不悅,有主了就別打清歌的主意了吧。 兩個平時沉著冷靜的男人此時褪去了成年人的皮囊,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和理智。 “我問清歌干嘛?清歌都快把兮兮拐走了!” 杜藤楓聞言松了一口氣。 “我說你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姑娘?。课铱茨銓λι闲陌??”魏衡跟機關(guān)槍似的,此刻儒雅溫和的人設(shè)都是表象,一個犀利的問題接一個問題戳的對面人頭疼。 杜藤楓沉默著,在那邊長嘆一口氣,好像有無法言喻的苦悶。 “不是,那你要是喜歡她,干嘛拍了她的戒指送別人啊?” 多年好友互相非常了解,雖然杜藤楓一句話沒說,但是魏衡已經(jīng)從這嘆氣中聽出了他的答案。 魏衡也緩下了情緒,“兮兮說清歌在樓下哭呢?!?/br> “哭了?怎么哭了?”杜藤楓一聽清歌哭了就急了,手緊捏著手機,語氣一下急促起來。 哎,魏衡也長嘆一口氣。他這哥們兒怎么就這么不開竅呢,把喜歡他的姑娘的東西給了另外一個女人,還問他為什么哭。 為什么哭? 可能是看你要注定孤獨終老吧。 “你把她戒指給誰了?” “有個合作商的女朋友喜歡清歌,想要清歌的那個戒指留作紀(jì)念。晚會那天他臨時有事沒來,就托我?guī)退牧恕!?/br> 挺簡單的事兒,因為誤會變得九曲十八彎。 “啊,那你跟清歌解釋解釋,人家姑娘怪傷心的?!苯忉屚炅搜再赓饩湍芑貋砹耍汉庀?。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杜藤楓攥緊了拳頭,抿緊了嘴唇望著遠方。 “不了,你幫我跟她說一聲吧?!?/br> “我……就不給她打電話了?!?/br> 隨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樓下清歌房間里,清歌從衛(wèi)生間里用冷水洗了臉,眼睛都哭腫了,鼻頭也紅紅的。清歌手里拿著一條沁了冷水的白毛巾,來回幾折疊在一起。 清歌走回到沙發(fā)旁,迎著言兮兮擔(dān)憂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晚上還有戲,得把眼睛敷一敷。” 藝人這個職業(yè)就是這樣的,不管自己的生活有什么痛苦的事情,在人面前一定要保持好的狀態(tài)。這是對電影和鏡頭最起碼的尊重。 坐下之后,清歌仰頭靠在沙發(fā)背上,把涼毛巾放到自己的眼睛上。 這一會兒她已經(jīng)冷靜多了。 一滴水珠從眼角滑落,不知是她的淚,還是毛巾上凝出的水。 言兮兮剛想說話,手機就響了,她低頭打開一看是魏衡的微信。 狗男人:我給杜藤楓打電話了,戒指不是他送的,是他替別人拍的,拍下的人送出去的。 緊接著下一條。 狗男人:什么時候回來? 活像是催老婆回家的男人。 言兮兮沒有理,對清歌的關(guān)心讓她忽視了魏衡此刻的異常。把手機放到茶幾上,輕聲的對清歌轉(zhuǎn)述了魏衡的話。 她以為解除了這個誤會清歌會很開心,畢竟剛剛哭的那么傷心??墒菦]想到,清歌連毛巾都沒有拿下來,只是輕聲的說了一聲知道了。 水珠悄悄的從眼角滑落,嘴角勾勒出一個苦澀的笑。 清歌晚上還有戲,哭過冷靜過之后收拾好情緒就要趕去劇組化妝了。言兮兮擔(dān)憂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回房間的路上,言兮兮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好像一時情急的跟魏衡發(fā)火了? 完蛋了,言兮兮懊惱的捂了捂自己的額頭。 推開門就看到魏衡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劇本看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