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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如何治愈病弱反派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

分卷閱讀126

    呸呸呸,她在想些什么。

    雖然在食人鬼之后,她的確與秦宴同學(xué)互相表明了心意,但他倆現(xiàn)在畢竟還沒真正在一起,自己居然就已經(jīng)開始饞人家的身子。

    矜持,矜持懂嗎江月年!

    “其實這座鬼屋還不錯,道具都挺逼真?!?/br>
    江月年環(huán)視四周,目光依次掃過地上染血的白衣、老舊木架與殘破的壁畫,最終落在墻角一條類似于黑色藤蔓的東西上。

    ……有點眼熟。

    “奇怪,這個是——”

    她舉著小蠟燭往前走,秦宴像中世紀的騎士守在她身側(cè),聽江月年自言自語般低聲說:“跟清和的觸須好像。”

    作為曾經(jīng)被那玩意綁住的受害者,她對它再熟悉不過了。

    同樣是樹藤般粗細,通體漆黑得見不到其它色澤,就連摸起來的觸感也溫溫軟軟,帶了點熱氣。

    她在這邊抓著觸須摸,殊不知另一邊的謝清和本人臉頰一紅,突然之間緊緊握住了跟前白京的手臂。

    “嚇?biāo)牢伊四愀筛筛陕?!?/br>
    小狐貍毛茸茸的大耳朵當(dāng)場從頭頂竄出來,面如死灰地瞪她一眼,本想義正言辭地將謝清和訓(xùn)斥一番,在見到后者面色僵硬、連站立都有點困難的模樣時心頭一軟,語氣弱了許多:“你……你沒事吧?怎么了?”

    他也沒掙開謝清和抓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任由她握著。

    “被她發(fā)現(xiàn)了?!?/br>
    平日溫婉優(yōu)雅的精靈小姐此時面露潮紅,說話時輕輕喘著氣,仿佛下一秒就會難受得哭出聲來,只有用白京的身體作為支撐,才不至于癱倒在地:“年年在捏……我的觸須?!?/br>
    觸須是她一處非常敏感的部位。

    尤其為了能看清江月年與秦宴相處時的情形,她特意加強了這一根的感官知覺,但凡是被輕輕碰一下,都會癢得發(fā)抖。

    但她的觸須偏偏不能在這種時候發(fā)抖。

    它必須佯裝成一根人畜無害的道具藤蔓,一旦暴露那玩意真是觸須,他們跟蹤江月年的事兒想必也會隨之暴露。

    她才不想在年年心里變成個偷窺狂魔。

    于是觸須不能跑也不能動,全部難受的感覺全由她一個承受。

    江月年的指尖柔軟細膩,按在觸須上時,帶來狂轟濫炸般的劇烈感受。像是有無數(shù)根羽毛在癢xue上肆無忌憚地撓,讓謝清和渾身無力,只想用一塊凍豆腐撞死自己。

    “千萬要撐住啊謝清和!”

    眼看她渾身顫抖不已,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白京語調(diào)焦急地壓低音量:“別發(fā)出聲音,要是讓他倆聽出是你,咱們就全完了。你先忍一忍,年年肯定摸不了多久的。”

    呸。

    謝清和想,你這笨狐貍說得輕巧,有種自己來試一試。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癢得麻木,所有感官一并聚攏,居然不再覺得癢,而是針扎般的疼痛。

    她聽見江月年說了一聲:“可惜不會動……應(yīng)該只是道具吧?!?/br>
    然后是秦宴的聲音:“嗯。”

    那個狗男人。

    居然也摸了一下她的觸須,還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跟握麻繩沒什么兩樣地那種摸。

    疼痛翻天覆地。

    謝清和兩眼一黑,張開薄唇。

    ——她只想到自己會忍耐不住叫出聲來,萬萬沒料到,白京居然一把捏在她臉蛋上,用力之大比秦宴還過分。

    于是剛到舌尖的聲音在這道刺激下猛地轉(zhuǎn)了個彎,等她停頓一秒再發(fā)聲,已經(jīng)完全不是正常的痛呼。

    而是沙啞得快要破音,根本聽不出謝清和原本的聲線,比起人類的叫喊,更像是……

    她從嗓子里發(fā)出了一聲鵝叫。

    謝清和:淦。

    白!京!狗!賊!

    江月年果然聽見這聲無比致命的鵝叫,怔愣著戳了戳秦宴肩膀:“秦宴同學(xué),你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

    相處了這么久,她還是習(xí)慣叫他秦宴同學(xué)。

    “像鵝叫?!?/br>
    他皺了皺眉:“應(yīng)該是鬼屋里的音效。”

    這音效還真夠沒品位。

    兩只手都從觸須上挪開,謝清和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臉色卻比之前更紅。

    你才是鵝叫!你們?nèi)叶际蛆Z叫!白癡秦宴你和年年徹底沒機會了!

    白京憋不住笑,捂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才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她:“我這招夠急中生智吧?不用謝哈!”

    他的笑聲還沒停下,就聽見耳畔傳來一陣鎖鏈碰撞的脆響。

    在空蕩死寂的空間里,這種格格不入的聲音便顯得格外詭異。鎖鏈彼此觸碰的頻率斷斷續(xù)續(xù),空氣里回蕩著交織的余音,每一聲都仿佛浸滿了來自地獄的陰寒,令人毛骨悚然。

    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

    依次經(jīng)過他的足底、后背與脖頸,最終來到耳膜的位置。

    也停在他背后。

    白京頭皮發(fā)麻,視線所及之處只有謝清和由羞憤漸漸轉(zhuǎn)向同情的目光。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或許覺得既然她能如此面無表情地面對,那他也一定可以。

    總而言之,小狐貍后知后覺地轉(zhuǎn)過了頭。

    當(dāng)場見到一張被畫得血rou模糊的臉,張開的血盆大口中白牙森然,正對著他的臉。

    不行,他受不了。

    擁有狐耳的漂亮少年緩緩張開嘴巴,臉頰一瞬間便失了血色,在他發(fā)出哀嚎的前一秒,謝清和如法炮制,一把捏在他腰間。

    于是白京被嚇得面無血色,顫抖的舌尖不?;?,經(jīng)過極為短暫的沉淀時間,終于從嗓子里發(fā)出了——

    一聲十分凄厲的馬叫。

    謝清和要笑吐了。

    不僅因為他,也因為觸須顫顫巍巍地繼續(xù)跟在江月年身后時,聽見小姑娘懵懵地說了句:“好奇怪,后面怎么一群馬在叫?”

    一群馬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笑到一半,忽然感覺有人從身后點了點自己的肩膀。這人不是姜池就是封越,謝清和覺得這兩人實在有些幼稚,懶洋洋轉(zhuǎn)過身。

    見到一張同樣驚悚駭人的臉。

    天地可鑒,她雖然習(xí)慣了黑暗環(huán)境,但畢竟是個從小生活在山村里的女孩子,要說這些血rou模糊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