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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震懾歐陽霖。 袁天林滿不在乎的把韁繩交到左手上,然后抬起手,就去抓已經(jīng)來到面前的箭。 下一刻就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卻是那支他不放在心上的箭竟是一下洞穿了他的手掌不算,又帶著他倒飛回去,然后“噗通”一聲摔落在興高采烈的呼喝著騎著馬趕來的一眾公子小姐馬前。 所有的喧鬧聲一瞬間戛然而止?,F(xiàn)場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甚至太過意外之下,還有幾個小年輕等著看好戲的得意笑容還掛在臉上,瞧著簡直滑稽至極。 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是歐陽靖,慌忙翻身下馬,去檢查袁天林的傷勢: “天林,你怎么樣?” 卻在瞧見那貫穿袁天林手掌的箭羽時目瞪口呆—— 帝臺春的弓箭主要是供人玩樂的,幾乎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而現(xiàn)在,就是那樣一支再普通不過的羽箭,竟然一箭重傷一個修道者! 更甚者,還是袁家的子弟。 又想到袁天林會挑釁歐陽瑾,還有他的挑唆在里面,越發(fā)急怒攻心,沖著歐陽瑾厲聲道: “歐陽瑾,你給我滾過來!” “竟然敢對天林下這樣的毒手,你是不是認(rèn)定,有歐陽家護(hù)著你,所以就為所欲為?” 又寒著臉吩咐其他人: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給帝臺春的醫(yī)生打電話!” 如果他看的不錯的話,剛才那支箭羽的緣故,袁天林不但摔下來時,折了幾根肋骨,就是丹田也有些不穩(wěn)。 竟是怎么看,都無法想象,剛才那看著輕飄飄的一箭竟然有如斯讓人恐懼的威力。 怪不得歐陽瑾在機(jī)場時敢那么囂張,看這個模樣,明顯是因為攀上了哪家修道者家族。 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有名有姓的大家族。畢竟,但凡在修道者中數(shù)得上名號的,哪家不知道袁家的名字? 怎么也不敢公然和袁家對上。 至于說對方這么做,當(dāng)然是因為孤陋寡聞,不知道袁家的厲害了。 “呵!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何必勉強(qiáng)挽尊?明明是自己廢物躲不過去還要裝逼,有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歐陽瑾“嗤”的笑了一聲,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痛快涌上心頭—— 從小到大,周慧君都教導(dǎo)他不要和這些修道者子弟硬碰硬,盡量躲著些。 可即便歐陽瑾已經(jīng)很努力的按照周慧君說的做了,卻還是受盡了欺負(fù)。不是被罵,就是被人找借口揍一頓。 擔(dān)心周慧君知道了難過,歐陽瑾從來都是一個人忍著。 像這次這么痛快的揚(yáng)眉吐氣,算是有生以來頭一遭了。 誰讓自己有福氣,傍了好幾條粗的不能栽粗的金大腿呢,哥就是這么帥氣! “歐陽瑾!”歐陽靖簡直要氣瘋了—— 試問放眼華國,有哪家修道者能比得上袁家或者歐陽家? 誰給的歐陽瑾的底氣,就敢這么囂張? 更要命的是歐陽家的當(dāng)家主母可是袁家的姑娘。 眼下袁天林被歐陽瑾的人傷成這樣,就是歐陽家也得擔(dān)責(zé)。 “如果你現(xiàn)在趕緊滾過來給天林認(rèn)錯,或者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不然真是連累歐陽家和袁家失和,別說帝都,就是整個華國怕是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br> 這話說的相當(dāng)決絕。 歐陽靖也有這樣的底氣—— 家族里對歐陽瑾的態(tài)度,本來就是當(dāng)成拖油瓶一樣,之前對他的惡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主要是因為名聲考慮。 可現(xiàn)在他卻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分明是自尋死路。 至于說歐陽靖會指出嚴(yán)重后果,自然也不是為歐陽瑾著想,更多的是因為面子上不過去。 要知道剛才袁天林的計劃,也是歐陽靖同意了的,現(xiàn)在出了事,他自然也會擔(dān)責(zé)。 “哈哈哈!”歐陽瑾卻聽得大笑不已,和蘇音幾人一起騎著馬,慢騰騰的往這邊過來,神情別說擔(dān)憂,根本是愉悅不已,“歐陽靖,我要是你,早拿一塊豆腐撞死算了。要是你修為夠高,這會兒就出手幫你的好兄弟治一下不就成了嗎?嘖嘖,偏是自己不是一般的蠢,修習(xí)道法這么多年,比狗屁不通也強(qiáng)不了多少……” 這句話當(dāng)真是一語中的,袁玉林的傷勢雖然重,可要看是誰出手,真是蘇音的生機(jī)之力,那就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歐陽靖被說得臉漲的通紅,歐陽瑾卻還不肯罷休: “……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你想回去告狀嗎?想去告狀就去,老子還會怕了你?” “你!”這幅吊兒郎當(dāng)要上天的模樣,真是要把歐陽靖給氣瘋了。 只這會兒也不是斗嘴的時候,沒瞧見地上的袁玉林疼的直抽搐嗎,指著歐陽瑾,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要是慢些說不定真會出人命啊。 忙點了點旁邊兩個年輕人: “尹懷,鄒遠(yuǎn),你們兩個過來抬著玉林……小心些,動作輕點兒……” 堪堪走動馬場邊緣時,帝臺春的醫(yī)生也終于趕到,尹懷和鄒遠(yuǎn)剛把人給放下,還沒來得及擦把汗呢,就聽見一聲嬌呼,抬頭看去,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之極。 卻是尹懷的女朋友柳玉,踉踉蹌蹌著往后倒退了好幾步,正好跌倒在距離幾人不遠(yuǎn)處。 “柳玉!”尹懷驚了一下,忙上前扶住,“怎么了這是?” “嗚,尹懷……”柳玉轉(zhuǎn)身扎到尹懷懷里,頓時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尹懷你可回來了……嗚,我不要活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說……”尹懷說著,視線就落到了依舊穩(wěn)穩(wěn)坐在那里的宸身上—— 看臺這邊,也就這個男人和柳玉兩個。 現(xiàn)在柳玉哭成這樣,怎么想都和那個男人有關(guān)才是。 果然,柳玉的說法驗證了尹懷的猜測: “……那個男人,他就是變態(tài)!” “……剛才我有點不舒服,他就對我動手動腳……我警告他,跟他說,你是我男朋友,沒想到他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 “……還說他是歐陽瑾的好朋友,再大的事,有歐陽瑾在呢……” “歐陽瑾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