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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亞飛好歹年齡大些, 自制力也比陳婭要強些, 可饒是如此,對著眼前這兩張絕色臉龐,也跟被雷劈過似的,腦袋一陣陣的犯眩暈,不是用力掐著人中,高血壓都險些要犯了—— 要說娛樂圈里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女。 不說的明星嘉賓, 就是參加的素人,哪個的容貌不是上上之選? 都說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 雖然各有各自讓人眼前一亮的搶眼地方, 卻還是總有些瑕疵在。 唯獨眼前這兩個,最大限度的證明了女媧娘娘造人時,果然心是偏著的,所謂十全十美這個詞,根本就是因為眼前這倆才會存在的吧? 要是這倆人肯投身娛樂圈,侯亞飛確信,兩人什么話也不必說,也根本不需要任何營銷,就會以最快速度紅透華國并進而占領世界! “那個——”手下不知道捧紅過多少娛樂圈新人,一向被尊稱為娛樂圈教父級別的侯亞飛,對著蘇音和宸,竟是難得的覺得有些緊張,咽了口唾沫,又做了心理建設,才好容易把想講的話說出口,“你們有沒有興趣加入的拍攝?只要你們愿意點頭,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 只要這倆在鏡頭前一站,還爬什么山啊,侯亞飛覺得收視會以最快速度打破所有電視臺的記錄,那叫一個杠杠的。 蘇音默然轉身,隨即抽了兩條浴巾一人塞了一條,又反手把人推出帳篷: “秋天水冷,我看你們倆都有點兒發(fā)燒了,趕緊回去換身干爽的衣服吧?!?/br> 兩人還沒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站到了外面。 夜風嗖嗖的吹過來,陳婭和侯亞飛齊齊哆嗦了一下,僵化的腦殼終于又能思考了。 “候,候導,”陳婭哆嗦著裹緊浴巾,往前走了兩步,卻是又站住,“那個,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就覺得,怎么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呢?” “不是做夢,”侯亞飛苦笑了一下,“你忘了,之前我不是接了曹真人的電話嗎,曹真人在電話里說,讓我把他們倆,看管起來……” “放屁!”陳婭聲音一下拔高,看侯亞飛的眼神和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有我陳婭在,我看你們誰敢為難他們!” 說道最后,都帶上哭腔了: “嗚……候導,你那么這冤枉音音和宸,你不覺得虧心嗎?再說了,你就狠得下心把他們倆當犯人看?” 一想到有人竟然要給那樣兩個美人委屈受,陳婭就覺得挖肝剖心般的心疼—— 嗚,都是蘇悅害我! 之前還以為蘇大哥已經(jīng)是見過的最帥的男人了,誰知道那是因為沒有瞧見宸! 這會兒忽然就理解了之前蘇悅說的蘇大哥和宸之間沒有什么可比性! 可不就沒可比性嗎。有宸在,蘇大哥真的真的第一時間被秒殺成渣渣!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蠢!還真就以為音音和宸丑的沒眼看呢,誰知道事實竟然是這樣的。 一想到相處了這么久,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那銼銼的茶壺蓋和厚劉海后面竟然藏著這樣美到極致帥到?jīng)]邊的臉,陳婭的感覺,就和錯失了上萬億的財富似的。 下一刻忽然雙目圓睜: “還有你剛才說什么?想要他們倆簽你的節(jié)目?做夢吧你!” 也就是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蘇悅,又不敢對著美人造次,不然陳婭鐵定撒潑打滾拿出一萬分的誠意跪求兩人成為自己旗下簽約藝人—— 老天爺,只要你肯成全信女,信女愿意減壽一年,不,兩年! 侯亞飛捂了捂胸口—— 瞎說什么大實話?那可是救命恩人啊!還當犯人,簡直恨不得當仙人一樣供起來還覺得委屈呢! 可曹炳信的話,又不能一點兒不聽。 好在他腦子轉得快,很快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 “這樣,之前的話也就咱們倆知道,我覺著啊,咱們就守在他們帳篷外面就行……倒不是為了看管,你看他們倆長成這樣,你就不擔心?咱們還是守著點兒吧,累雖然累點兒,可也心安不是?” 就眼下這情形,侯亞飛尋思著,就是回去了,也鐵定睡不著。 兩人各自回了自己帳篷,換了身干爽衣服后,每人抱了床厚毛毯就往外跑。 剛一跨出帳篷,就聽到了一陣喧鬧聲,卻是被曹炳信選作助理的齊玉恒也回來了。 除了侯亞飛和陳婭,并沒有人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再有宸和蘇音救了兩人后,也沒有到人前露面。因為驟然瞧見突然回來的齊玉恒,大家明顯就很驚奇: “咦,玉恒,你不是和曹大師在一起嗎?怎么就回來了?” 不是明天拍攝才會結束嗎?怎么齊玉恒都這個點了,又突然跑回來了? 聽大家這么問,齊玉恒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之極—— 能被曹炳信給選走,自然是一種榮耀。 就是齊玉恒,本來也覺得無比幸運。 再有武銘越許下的只要能打探出蘇悅的底細,就拱手送上的十萬塊的酬勞,更是讓齊玉恒和打了雞血般。 可他沒有料到,任他齊玉恒磨破了嘴皮子,閑話說了一籮筐,那倆憨貨就跟屬河蚌的似的,根本蹦不出來幾句話。 甚至為了最大限度的歇下兩人的心防,齊玉恒還自告奮勇幫兩人干了不少苦活累活。 可汗水倒是摔了八瓣子了,除了蘇悅的爸爸是族長,其他啥有用的消息都沒得到。 可問題是一個族長算什么狗屁背景后臺? 確信怕是也挖不出什么更多的東西了,齊玉恒就想把之前吃得苦給撈回來,可沒想到憨貨就是憨貨,他不過是說了一句讓那個呆女給他點棵煙,那男的就過來,直接把他的煙和腦袋一起按進了水里。 至于說眼下這光景,讓齊玉恒說肯定也是因為他們兩個太過愚蠢,才會帶累的自己也被趕回來! 這會兒被人問起,自然一肚子的怨氣: “還怎么回來了?有那么兩個又蠢又笨還有礙觀瞻的傻東西跟著,我能得了好?這幾天就跟著他們擦屁、股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性,就敢往前湊……” 正說的唾沫橫飛,盡情發(fā)泄著不滿,一聲厲喝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