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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號的賬號迅速占領(lǐng)評論,狂刷支持言論。馬上,“幻享于天買水軍黑人”的話題出現(xiàn),又是一通混戰(zhàn)。軒轅未料如此結(jié)果,氣得哇哇大叫。夏桓反過來安慰他,終于打消他繼續(xù)叫人的念頭,不過這小子還是不肯善罷甘休,氣哼哼地表示要去聯(lián)系“專業(yè)人士”。同軒轅的談話總是非常輕松愉快,對方熱情友善又誠懇,偶爾開幾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嘀咕嘀咕自己情敵的壞話,都顯得真實(shí)可愛。夏桓心中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作非常重要的朋友,不想讓他因?yàn)檫@些糟心事氣得大晚上睡不著覺,所以再三保證,自己一定能妥善地處理好。窩在床上聊了這么久,夏桓拿著手機(jī)伸了個懶腰,突然發(fā)現(xiàn)沈紹飛站在門口,正靜靜地看著他。夏桓冷不丁被嚇了一跳。高舉的手機(jī)自手中滑落,咚地一聲砸到了腦袋。沈紹飛很受不了地嗤了一聲,拿開夏桓捂著腦袋的手,仔細(xì)檢查他頭上被砸到的地方。“看起來沒事,還疼嗎?”夏桓搖頭。沈紹飛想起了什么:“對了,你腦袋一直挺硬。初中你那記頭槌我記到現(xiàn)在,怎么年紀(jì)越大,膽子反而越小了?!?/br>那時候沈紹飛跟人打架,夏桓看到有人拿出了刀子,一時熱血沖頭就猛地撞了上去。之后反應(yīng)過來才知道害怕,而那個高高壯壯的男生被他一頭頂?shù)轿?,捂著肚子吐了一地?/br>至今想起,夏桓都覺得自己的舉動匪夷所思。不過自那次之后,學(xué)校里就很少有人當(dāng)面欺負(fù)他了。“你剛才跟誰聊得這么開心?”夏桓依然搖頭。奇怪的是,雖然他此刻無法用語言表達(dá),沈紹飛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就是問問,緊張兮兮的做什么。我什么時候管過你交朋友?”這么說著,沈紹飛一把奪過夏桓的手機(jī),朝他揚(yáng)了揚(yáng)。夏桓默默看他。沈紹飛撓撓腦袋,干脆地承認(rèn)了:“好吧,別人可以,但楚儀不一樣——不過我可就只管了這一回,你自己交不到朋友,不能賴在我頭上?!?/br>夏桓沒有去搶自己的手機(jī),神色黯然地慢慢縮回被窩,只把腦袋露在外面,閉著眼睛,做出一副很困要睡覺的樣子。“哼,說兩句話你就甩臉色給我看?!鄙蚪B飛爬上床,惡劣地壓住夏桓。夏桓動彈不得,只好睜開眼看著他。這樣近的距離原本很容易放大容貌上的瑕疵,但沈紹飛卻更顯得帥氣逼人。不知他從夏桓的雙眼中看到了什么,得意地翹起嘴角,輕輕親了親夏桓的雙唇:“想繼續(xù)跟朋友聊天?行,開口告訴我,我就把手機(jī)還給你?!?/br>夏桓剛剛張開嘴,就又被吻住。這一次,沈紹飛吻得很溫柔,夏桓被難得耐心地一遍遍撫慰,敏感的舌尖被吸吮,渾身都在微微發(fā)顫。這樣繾綣的親吻幾乎讓夏桓錯以為自己正被人愛著,只有不斷提醒自己,回憶沈紹飛剛剛說“楚儀不一樣”時的語氣,才能避免在美好的假象中沉迷。“說句話,嗯?”沈紹飛在親吻的間隙喃喃低語,“別難受,夏桓。我一想起這是……最后一句,就——說句話吧,乖,對我說句話。”夏桓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只覺得此時的沈紹飛不太對勁,似乎急需他人的安慰。然而夏桓的手臂被裹在被子里,無法給他擁抱,就只好試探地迎合這個帶著莫名絕望味道的親吻。沈紹飛似乎察覺到他態(tài)度的改變,動作轉(zhuǎn)而變得急迫熱切。夏桓跟不上沈紹飛的節(jié)奏,忍不住難耐地輕哼出聲。就在他以為對方會不管不顧繼續(xù)索取的時候,沈紹飛氣喘吁吁地抬起了頭。他額前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臉頰緋紅,眼眸閃閃發(fā)亮,像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涌動著許許多多難以出口的心緒,夏桓卻看不分明。“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生氣就不理人?!鄙蚪B飛壞心眼地捏著夏桓的鼻尖,讓夏桓只得張開嘴喘息,“別生氣了,我想聽你的聲音。現(xiàn)在還好,等過個十年八年的,你再不開口,萬一我聽不出你了可怎么辦?”夏桓垂下了眼簾。如果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那該多好。這樣一來,所有愛戀帶來的甜蜜與痛苦都可以輕易消失無蹤。夏桓不需要為沈紹飛此刻溫柔的語調(diào)心動,也就不必感到心痛。可他無能為力。夏桓也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沈紹飛明明不喜歡他,他還兀自癡纏不休,一點(diǎn)點(diǎn)友善的話語都能讓他心跳加速。缺愛到這種程度,豈止是沒出息,簡直已經(jīng)是下賤的程度。他本就沒什么優(yōu)點(diǎn),性格又沉悶,被人當(dāng)個玩意養(yǎng)著已經(jīng)很是不堪。若還對此念念不忘,就連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正出神地想著,夏桓忽覺身上一輕。“不說算了?!?/br>沈紹飛嘟囔著,仿佛要躲避什么一般,從夏桓身上翻下來,將手機(jī)往床頭一放,便匆匆出門而去,看也沒有再看夏桓一眼。屋子里,又只剩下夏桓一人。他很輕地嘆著氣,怔怔望著天花板上吊燈投下的光影。之前被沈紹飛動搖的決心,重又慢慢堅(jiān)定起來。——正在這時,手機(jī)突然響了。出乎意料,來電的竟然是褚致軒。夏桓同他不熟,有些疑心是打錯了電話,可等了會兒,手機(jī)依舊不依不饒地響著,只好驚疑不定地接了起來。“夏、夏先生?”對方的語氣很急切。夏桓下意識想回答,張開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你睡了?”褚致軒又問,“我、我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緊的事,要告訴你。嗯,我、我——你還在嗎?”夏桓苦于無法應(yīng)答,使出渾身的力氣,輕輕咳嗽了兩聲。“啊,你沒事……哦,我是想說,紹飛哥他、呃,他上次不是看上一個小明星嘛,前幾天楚儀放出話來,好像要針對紹飛哥做什么……唉,這種爭風(fēng)吃醋的事情我不好說,可紹飛哥的公司我也是入了股的,最近他總不在公司,生意被楚儀搶得有些厲害……”沈紹飛最近總是在家里晃悠,也不怎么提工作上的事。褚致軒特意打電話給自己,看來情況已經(jīng)惡劣到他不得不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地步。夏桓不覺得自己的勸說能改變什么,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沈紹飛被楚儀整垮——不知道為什么,夏桓總感覺楚儀比沈紹飛聰明一些,雖然沈紹飛從小就一路跳級,但行事作風(fēng)卻總透著一股子蠢兮兮的氣質(zhì),遠(yuǎn)不如楚儀沉穩(wěn)精明。想了會兒,夏桓拿出一張紙,寫上一段話,涂涂改改幾遍,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敲響沈紹飛的房門。沈紹飛的門是上鎖的,夏桓聽到里面隱約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耐心等了會兒,才看到面色難看的沈紹飛開了門。“這么晚了,怎么不睡覺?”沈紹飛皺眉問,“又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