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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又利用他兒子去和陳家搞好關(guān)系。” 十爺唾棄道:“所以說老四陰險卑鄙?!?/br> “八哥,絕對不能讓陳家上了老四的賊船?!本艩旉幚渲粡埬樥f道,“如果陳家上了老四的賊船,這對我們很不利啊?!?/br> 十四爺說道:“八哥,比起這件事情,三天后的詩會,你得跟皇阿瑪說一說了?!?/br> “對對對,八哥,這次詩會可是一個好機(jī)會,可千萬不能像祭祀孔子一事便宜了老四?!?/br> 八爺若有深思地說道:“上次祭祀孔子一事,皇阿瑪交給四哥去辦了。這次詩會,皇阿瑪應(yīng)該會交給我來辦。”八爺以為老爺子在玩制衡,所以他覺得這次詩會會交給他來做判官。 九爺覺得八爺說的有道理,“不過,八哥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趕快讓皇阿瑪定下你吧?!?/br> 十爺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八哥,老四最陰險,小心被他搶了過去?!?/br> “八哥,十哥說得對?!笔臓斠荒樫澩卣f道,“明天我們就跟皇阿瑪提詩會一事,推薦你去做詩會的判官?!?/br> 八爺想了想后,微微頷首:“好,就這么做。” 翌日,十四爺他們就向老爺子提起詩會一事,向老爺子推薦八爺去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 不止十四爺他們,不少大臣也推薦八爺去做這次詩會的判官。 按理說,一個小小的詩會,沒必要弄得這么興師動眾。以八爺?shù)纳矸荩S時都能去參加詩會,沒必要向萬歲爺請示,但是蘇州舉辦的詩會,整個蘇州城的文人學(xué)子們都會參加,是一個籠絡(luò)讀書人人心的好機(jī)會,所以他們不敢私下去參加詩會,不然會被老爺子怪罪的。 老爺子瞧著八爺?shù)娜藰O力推薦八爺去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但是四爺他們卻無動于衷。 ~~~~~ 康熙老爺子自然知道八爺這么積極地想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是為了什么,不過他并不打算讓八爺如愿。 這次詩會的總判官,老爺子沒有讓八爺做,也沒有讓四爺去做,而是他自己親自去擔(dān)任。 八爺他們沒想到老爺子要親自去擔(dān)任這次詩會的總判斷,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意料,畢竟前幾年的中秋詩會,老爺子讓太子去擔(dān)任總判官。 老爺子要親自去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八爺他們當(dāng)然不敢有什么不滿,其他大臣也不會再說什么。對于八爺一黨的人來說,只要不是四爺去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就行。 “四哥,怎么這次皇阿瑪親自去做判官?”十三爺原以為老爺子會讓四爺去做這次詩會的判官。 雖然老爺子親自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讓人有些意外,倒是也不可以不理解。 “這些年太子在讀書學(xué)子們心中的地位越來越崇高,反而皇阿瑪在這些讀書人心中的地位越來越……”四爺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 十三爺瞬間明白四爺?shù)囊馑?,一臉恍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四哥,你的意思是皇阿瑪要奪回……” 四爺輕點(diǎn)了下頭:“應(yīng)該是的?!鼻澳甑目婆e考試,讀書學(xué)子們極力推崇太子一事,讓皇阿瑪感受到了威脅。在皇阿瑪看來,全天下的讀書人的心里怕是只有太子爺,而沒有他這個皇上,所以這次詩會,皇阿瑪想要自己做總判官并不難理解。 “難怪這次下江南,皇阿瑪沒有讓太子過來。”十三爺以為自己得知了真相,畢竟太子在江南這一塊的確有很高的威望和地位?!鞍烁绲娜缫馑惚P沒了。” “皇阿瑪不會讓他如愿的。”四爺一開始就猜到老爺子不會讓八爺做這次詩會的總判官,畢竟有一個太子就夠了。 “四哥,這次詩會有意思了?!笔隣斠馕渡铋L地笑了笑,沒一會兒他嘴角邊的笑容就頓住了,“不過八哥應(yīng)該不會放過這次籠絡(luò)人心的好機(jī)會,他一定另有打算,會想盡辦法在這次詩會博取文人學(xué)子們的好感。” 四爺毫不在意地說道:“隨他去?!?/br> 和十三爺聊了一會兒后,四爺就去看弘晟。 弘晟已經(jīng)練好字后,此時正在畫日成二號的構(gòu)造圖。四爺來了后,見兒子正在畫船舶構(gòu)造圖,就和兒子討論起戰(zhàn)船一事。 四爺曾經(jīng)在工部待過一段時間,特意好好地跟著劉船揚(yáng)學(xué)了一段時間有關(guān)船舶方面的事情。雖然他不及劉船揚(yáng),但是能指導(dǎo)點(diǎn)弘晟。不過,也只能指導(dǎo)一點(diǎn)點(diǎn),多的也指導(dǎo)不了。 弘晟在船舶方面的天賦太高,有時候四爺跟不上弘晟的思維。弘晟一邊畫構(gòu)造圖,一邊跟四爺介紹他改進(jìn)的地方。四爺聽了后,心底一片震驚,因?yàn)楹腙蛇@次改進(jìn)后的戰(zhàn)船,要比日成一號更加有威力。 聽完兒子說完船舶構(gòu)造圖后,四爺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王爺,您回來了啊。”年玉瀾親自給四爺端來一盞茶。 四爺伸手接過茶盞,優(yōu)雅地呷了幾口。他放下手中的茶盞時,見年玉瀾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問道:“有事?” 年玉瀾?yīng)q豫了下,還是決定跟四爺說一聲。 “王爺,我今天聽說一些有關(guān)那個蘇墨琴的傳聞?!?/br> “蘇墨琴?”四爺略微訝異地挑了下眉頭,“她有什么傳聞?” “我聽說江南很多官員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她和這些官員都有密切的往來……”說到這里,年玉瀾就停頓了下來,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四爺明白年玉瀾的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我被陳夫人邀請去做客,在回園林的時候,聽到有幾個奴才再說蘇墨琴的事情?!蹦暧駷憚倓倢λ臓斦f的那番話比較委婉了,那些奴才說起蘇墨琴的時候,話有些難聽。“那些奴才說蘇州、金陵、揚(yáng)州、余杭等多地的官員都曾慕名來找過蘇墨琴?!?/br> 四爺聽了這話后,眼神忽然變得深沉起來,心想或許這就是老八笑盈盈收下蘇墨琴的原因。 “本王知道了?!?/br> 年玉瀾見四爺明白她的意思,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另一邊,八爺在撫琴,蘇墨琴在跳舞。 站在一旁伺候的奴才們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八爺和蘇墨琴兩人非常般配。 彈完琴跳完舞,兩人在月下對飲了起來。沒多久,兩人就回屋子做運(yùn)動了。 蘇墨琴被八爺?shù)臏厝崛逖派钌畹胤@了,一顆芳心在這幾日里也深深地淪陷了。運(yùn)動完后,她就八爺說了說江南一些官員的事情。 聽了蘇墨琴說完一些官員的事情后,八爺又問了她有關(guān)文廟府學(xué)的一些事情。 蘇墨琴在青樓的時候,接待過不少文廟府學(xué)的學(xué)生,對文廟府學(xué)里的事情還算有些了解。 八爺聽了有關(guān)文廟府學(xué)的一些事情后,心中便有了個主意。 翌日,弘晟在辰時初就被趙德海叫醒了。 “孫兒給皇瑪法請安?!?/br> “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