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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偏了呢?!岳凌鼻子一酸,忍不住要淚灑當(dāng)場。他才不是來找江褚鳴報仇雪恨的,他是來……他是來……就在他眼淚汪汪的朝著江褚鳴走過去的時候。江褚鳴忽然神情冷傲的開口說話了:“傻×,你有小雞雞?!?/br>……傻X,你有小雞雞。X,你有小雞雞。你有小雞雞。有小雞雞。小雞雞。雞雞。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去年買了個表!?。。?!滿頭冷汗,岳凌在悠揚的鋼琴曲鬧鈴聲中詐尸一樣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又做那個夢了,夢見江褚鳴。是,江褚鳴是竹馬沒錯,頭上膩膩歪歪兩小無猜也沒錯,可底下卻是尖削削的亮著刺頭??!刺頭一把扎進岳凌小盆友幼小的心靈中,讓他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就悄悄的變態(tài)了?。?/br>光著屁股跳下床,他像只受驚的小白鼠一樣搓著手在房間里四處走,一直在夢里都被江褚鳴特地的拿出來說的小雞雞可憐兮兮的縮在腿根里,一副偃旗息鼓的樣子。昨天,他去參加了策劃已久的同學(xué)會,一晚上的工夫,他見了很多人,喝了很多酒,還說了很多中聽不中用的廢話。整整在會場里消磨了將近5個小時,卻沒有見到他最想見的江褚鳴。江褚鳴對他的無視絕對是慘絕人寰空前絕后的,發(fā)出去的高級請柬中,只有江褚鳴的被退了回來,理由是查無此人——好吧,老天都不幫他。岳凌縮手縮腳的爬上了張價格不明的定制概念按摩椅,默默的把自己團成一顆白乎乎的球,然后一根一根的數(shù)著腳趾。今天是他結(jié)婚領(lǐng)證的日子。他想在單身的最后一天看到江褚鳴。可是江褚鳴卻沒有出現(xiàn)。算了,反正這個冷酷無情殘酷無理的混蛋從來也不會跟自己說什么好話,見他干嘛?見了之后也只是打一場毫無意義的嘴炮罷了,還是單方面的。江褚鳴根本連跟他多說兩句話的興趣都沒有。不斷的進行著催眠似的自我安慰,岳凌的手機響了。比基尼爆乳的屏保慢慢亮起來,上面滾過五個字:草泥馬小姐。========================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章每個人都會有這么一次兩次發(fā)生腦洞泄露的時候。而岳凌的腦洞總是因為想象和江褚鳴重逢的畫面而喪心病狂的陷入某種奇怪的節(jié)奏。他覺得自己有病,嚴(yán)重的深井冰。什么明媚憂傷的午后,什么四目相交的瞬間,還有什么耳邊風(fēng)車轟鳴的鼓動,想象的內(nèi)容因為意yin無罪而各種天馬行空的神展開,可乏味的現(xiàn)實卻往往只有一種面孔。站在修理車間中央的一小片空地中,岳凌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一分鐘前,他被未婚妻草泥馬小姐甩了。一分鐘后,他見到了活生生的江褚鳴。喜大普奔。作為一個被猿糞反復(fù)強.jian的受害者,岳凌總是連要求戴套的權(quán)利都沒有。傻×似的站在原地,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是亮的,耳邊傳來微妙的溪流和鳥鳴聲,視線可及的濃霧中,對岸有個可愛的老爺爺在對他招手:堅.挺??!sao年!堅.挺個蛋蛋??!震精的快要蛋爆裂了好嘛!在他面前站著一臉淡然的江褚鳴,幾乎跟他想象的一模一樣,十來年的殺豬刀打磨并沒有讓這個王八蛋長殘,而是一如既往的,在邪魅狷狂的詛咒中越陷越深。雪白的瓜子臉,高鼻梁下搭配著薄厚適宜的嘴唇,密匝匝的睫毛濃黑密長,蓋在眼睛上一眨一眨,瞬間就把岳凌的自尊眨得灰飛煙滅。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江褚鳴看,他覺得這個混蛋簡直好看死了!“你這車問題很多,得放在這里看兩天?!苯银Q脫下白手套,給草泥馬小姐遞了一份修理單。草泥馬小姐優(yōu)雅隨意的在單子上簽下名字,兩只眼睛卻還是留在岳凌身上——她的分手致辭還沒有結(jié)束。是的,就在幾個小時前,在火花四濺的交通事故現(xiàn)場,她跟另一位事主一見鐘情了。兩人相見恨晚當(dāng)場打的去了民政局,留給岳凌的,只是我的未婚妻結(jié)婚了,新郎卻不是我這樣身心俱虐的BE結(jié)局。“你送的那些禮物我過兩天就叫人原封不動的送回去,至于我送你的那些就算了,我老公比你高比你壯,你要是還回來,那些衣服鞋子他也穿不上……”巴拉巴拉,草泥馬小姐的聲音并沒有停歇,岳凌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江褚鳴,江褚鳴,他滿腦子都是江褚鳴。癡漢一樣的用熱辣guntang的視線盯住對方,排山倒海的羞恥感只是曇花一現(xiàn),取而代之的狂熱驚濤駭浪一樣的在他血管里奔騰,嘩啦啦的,都快直沖腦頂了。炮灰又怎么樣,沒有炮灰哪有狗血遍地的精彩繩命???他簡直要愛死草泥馬小姐了,如果不是她火急火燎的把他叫來這家修理廠,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江褚鳴光榮的成為了一名汽!車!修!理!工!汽車修理工。呵呵,多么可愛又值得蹂躪的職業(yè)!歡天喜地的淚流滿面,岳凌的內(nèi)心里有無數(shù)的光屁股小人在手拉手的載歌載舞。老天終于開眼了!迅速的從被強.jian者的身份越向施虐者的戰(zhàn)壕,他冷艷高貴的從草泥馬小姐手里接下了價格高昂的修理清單:“這筆算我的,就當(dāng)是送你跟你老公的新婚紅包?!?/br>不拿白不拿,草泥馬小姐當(dāng)然不會拒絕,作為一個血統(tǒng)純正的白富美,她對暴發(fā)戶還是有些小敏感,雖然岳凌足夠可愛,但可愛也掩飾不了偶爾側(cè)漏的王八之氣——就像現(xiàn)在。不過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和平分手了,作為惜別禮物,她還是接受的十分愉快。瀟灑的揮了揮手,草泥馬小姐踩著高跟鞋翩然離去。剩下岳凌對著江褚鳴,他忽然有種近乎變態(tài)的狂喜。好像一個窮人忽然有了金山和銀山,然后目露yin光的舔著秤盤子卻不知道該從那一塊山腳開始算起。“因為一些零部件要更換,所以您需要預(yù)先支付一部分修理費,請問先生現(xiàn)金還是刷卡?”帶著純營業(yè)性的無害微笑,江褚鳴的聲音還是跟剛才一樣柔和。這不科學(xué)啊,他明明已經(jīng)看到自己的臉了,為什么還可以跟剛才一樣無動于衷?!一定是我露臉的方式不對!岳凌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低著頭走到江褚鳴面前,華麗麗的人工慢鏡頭,他帶著一種diao炸天的神氣,不可一世的仰視了對方。“你看著我?!?/br>“還有什么問題需要咨詢么?”江